他有非分之想。
但佘楚正准备起身的时候方明升却拉住了他手。
方明升的掌心带着远高于正常体温的燥热,在刚才那种过界的行动下,连佘楚都分不清这到底是因为欲望还是因为发烧而产生的温度。
“佘楚。”
方明升的带着高烧中的沙哑。
佘楚垂头望着他,鬼使神差的往覆在方明升眼上的毛巾落下一吻,如果是隔着毛巾的话,他应该什么察觉不到。
佘楚帮他将外面的衣服脱下来,换上棉质的家居服,说是帮忙脱下,但实际上方明升的衬衫纽扣都在刚才被他从衣服上扯了下去,他只需要将肩上的衬衫褪下去就够了。
连方明升的肩上都残留着一个牙印,在烧的通红的肩膀上这个牙印并不明显,已经快要完全消退,可佘楚看见了,却刺的眼睛发痛。
他张了张嘴,在即将咬上对方圆润的肩头时,堪堪止住。
佘楚又拿了一块冰镇毛巾过来,从方明升的手指开始擦拭起来,纤长的手指向来不怎么做家务,连指甲尖都透着种好看的粉色,佘楚用自己食指顶住方明升的食指,看向他身上还没消散的情欲的痕迹,又变得失落起来。
细白柔软的手指如果搭到男人性器上又是怎么样一副光景,方明升会用他这双握着试管的手在其他人的鸡巴上来回撸动吗?他会用他灵巧的指尖抚摸男人的睾丸,在男人的铃口处打圈吗?
即便方明升什么都不用做,也会被男人弄上肮脏的精液吧。
白色、浓稠的精液会他的指尖流淌,最后汇集到掌心里,顺着手腕滴到方明升最喜欢的那件睡衣上。
这个时候,方明升又会是什么表情呢?因为弄脏了衣服,而生气,或者干脆下面什么都没穿,精液直接滴到他光洁的大腿上,然后方明升抬起头,用满是情欲的漆黑色眸子以一种渴求的姿态看向对方。
他无法容忍这么一双好看的手去握住男人的性器,被精液弄脏。
他更无法忍受方明升和别人上床,被别的男人触碰。
佘楚把毛巾放在方明升掌心好让他降温,他每次擦到方明升身上那已散了大半的吻痕的时候,手下都会止不住的用力,似乎是想要靠毛巾把这些令他抓狂的东西全部擦干净。
佘楚每看见一个吻痕,大脑就会止不住的脑补出留下的吻痕的人是会以什么样的姿态吻上去。
自锁骨以下,就开始逐渐的有青紫色的指痕出现了,刚才被佘楚将两边吸成同样大小的乳晕那,就密集的落下了很多指印,冰凉的毛巾用力将上面淫荡的水光擦拭过去,本就凸起的乳头在凉意的加持下更是在空中微微发颤。
方明升的腰上混着前天留下的指痕和刚才佘楚掐到上面的指痕,新添上去的和之前落下的如今全混到一起,已然分不出彼此。
佘楚拿着手比划了一下,手指印的角度正好是他跪坐在方明升双腿间,掐着方明升的腰的角度。
看这姿势,或许是对方太过用力的插入,方明升想逃,却又被人掐着腰肢按了回来,不管在悲切的呻吟,似乎都不会引起那个人的怜惜之情,只会像头野兽般在方明升的后穴里大开大合的肏进去。
可方明升家里确实没有避孕套。
佘楚突然产生了一格可怕的想法,该不会这男的直接掰开方明升的腿肏进去了吧,“草”佘楚一不小心来了个同声词骂了出来。
这男的配吗?
佘楚听见自己的骨节在大力按压下嘎嘎作响,粉嫩的后穴含着男人鸡巴的样子在他大脑中无限回放,丑陋的鸡巴抽出来的时候,上面不光沾着淫秽的水光,更是在合不拢的后穴里带出几条黏稠的白液。
他生下来二十几年,想要杀人的欲望很少如此强烈。
佘楚的食指勾在方明升的腰带上,只要把方明升的裤子拉下来看一眼,就什么都知道了。
佘楚的手指在方明升的裤子上拉出点缝隙,仅靠着距离皮肤极近的这点缝隙他只能隐约看见一路延伸下去的指痕,在深处却是只能淹没在看不见的黑暗中了。
但佘楚却不敢继续往下拉了,面对马上就能揭晓的答案,他产生了一种没由来的恐惧。
如果方明升真的和人上床了怎么办?
他没有这个权力去阻止方明升和谁谈恋爱,更没有身份去阻止方明升和别人上床,他和方明升大多数时候都是靠着网络交流,说白了,他俩不过是关系比陌生人稍微好一点的普通关系。
佘楚甚至都拿不准如果他自称是方明升朋友,方明升认不认自己这个朋友。
如果方明升和人上床了,他又能怎么办,找那个人打一架送进墓地,然后把方明升的腿打折拴上链子锁在家里?
佘楚被自己暴戾的想法吓了一跳,他怎么敢这么想方明升的啊,他是舍不得的,万分舍不得的。
佘楚的头垂在方明升胸前,硬质的头发尖扎进方明升满是情欲的皮肤里,挠的人浑身发痒,方明升嘶哑的嗓音中传来几声细微的闷哼声。
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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