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孟城野霍然起身,捏紧了拳头,想抓起他的领子逼他向秋小姐道歉,却一对上他那双波光潋滟的蓝眸就泄了劲,“你别说这种话。她是你妹妹。”
“礼物放下,人出去。”成熟的人不该浪费时间跟愣头青计较,秋夜音也站起身,从墙上取下藤鞭,“还是说,欠抽了,要我拿鞭子赶你出去?”
“咻咻——”两道破空声响起,是鞭首拍打石地。
长身玉立的秋少爷手执长鞭,比女人还漂亮的面容上浮起阴狠的笑意,“下一鞭,就打在你身上了。”
在两分钟前,孟城野还想着秋少爷长得再漂亮也是个男人,男性与男性的较量是公平且对等的,用不着彼此谦让。等猎猎作响的长鞭甩过来,他又忽然觉得自己不能还手,必须要站着一动不动地挨打了。
是因为打他的人是他的未来大舅子吗?如果仅仅是亲戚关系,他不会盯着那双紧握藤鞭的手,生怕柔弱的打人者在施虐的过程中吃痛。
挨的两鞭子好似有打通关窍的奇效,孟城野神清气爽,什么都想明白了。天底下哪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就算是双胞胎也会有细微的差别。熟悉的感觉做不得假。面前的秋少爷分明就是自己的未来老婆秋秋嘛。领悟了这一层,他喉结滚动,咽了口口水,双眼烁烁有神,如野兽般锐利地瞄准作男装打扮的清艳佳人。
看到他的表情,秋夜音也知道他猜到了真相,便喝退了下人,冷冷盯着他,“不许说出去。”
“那你嫁给我。我就不对外人说。”孟城野恬不知耻地借机威胁。
“呵呵。”被气笑了,秋夜音扬起藤鞭,又啪啪啪啪连着抽了他十来下,把他的衣服打破了,皮肉也打出了血。但这个可恨的男人依然笑眯眯的,甚至还有闲心询问不着调的问题,“鞭子那么糙,手不会痛吗?”
气到胸膛剧烈起伏,双性之体的秋少爷开始感到乳房发痒发痛,裹胸布的束缚也变得难以忍受。他解开扣子,把西服外套敞开,又把闷出了汗的胸口从布料中解放出来。
在他脱衣解带的过程中,孟城野大饱眼福,看得直流哈喇子。这副馋态理所当然又惹来了几下恶狠狠的鞭笞,但化身色中饿鬼的男人已经全不在乎了。
被骤然抱住时,秋夜音吓了一跳,急忙动用长鞭,却已来不及了。男人像狗一样蹭他,热烘烘的嘴凑过来亲他的嘴。
“下贱的东西!”受到惊吓的美貌少爷抬起脚去踩男人的裤裆,期间鞋子掉了露出白皙光洁的小足。男人被他条件反射的一踩踩得通体舒畅,跪在地上舔他的滑腻脚心。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真把自己当畜生了?”鞭子抽也没用,踩命根子也没用,秋少爷不知该说什么好,一脚踹开登徒子,到柜子里翻出一条狗链,“你喜欢当,那就让你当个够。”他把链子栓到男人的脖子上了。
为了求偶,面子说扔就扔,能屈能伸的孟城野温顺地垂下大脑袋,任由老婆为自己施加侮辱性的禁锢。佩戴了狗链,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美滋滋地抓起链子欣赏链身的反光,欣赏完了,又去舔老婆的脚,把两只精巧的玉足舔得湿漉漉。
“呼。”秋夜音深感一拳打进了棉花,有气无处发,恹恹地瞥了眼自甘低贱的男人,摇了摇头。
孟城野自此赖在了秋家,别人问起,他只说自己是秋家少爷豢养的宠物,好歹是没把夫妻之间的私房话泄露得人尽皆知。他的妻子、他的主人大多数时候不要他舔,也不和他亲热,偶尔会愿意让他睡在床下当垫脚的人肉垫子。
秋夜音动起手来毫不留情,看准了目标,高举皓腕,稳而有力地将长鞭噼啪甩下。藤条拧成的粗鞭破开空气,甩在地上发出炮仗般气势浩大的响声。瘆人的声音光是听着就令人头皮发麻腮帮子发酸。孟城野哪敢让他抽中,在敞亮的会客厅里抱头鼠窜。
下人们乱成一窝蜂,想劝又不敢劝。孟家的两位小厮“哎哎”叫着用身体隔开两人,被狠抽了两鞭就捂着脸跑到一边躲着了。
“秋少爷下手是真黑呀。”他们面面相觑,心照不宣地把想说的话吞进肚子,“孟少爷有的受了。”
秋家的丫鬟侍童怕主子不高兴,就那么围成一圈干看着,既不上前阻拦又不找出些和气的言语劝架,一个个像笨重的木桩子。
他们的存在对孟城野的逃跑路线造成了障碍。孟城野被人墙挡着跑不了很远,无可奈何之下,只能调转马头迎难直上,弯曲双膝噗通下跪,抱住大舅子的大腿就是掏心掏肺地呼喊,“我错了,我不该口无遮拦净说些糟心话惹你不快。我错了行不行?别打了。念在我是初犯,给个悔罪的机会吧。”
秋夜音低下头,向他投以冷淡的一瞥,等把他看得心里七上八下失了分寸,才扔掉鞭子,算作同意讲和。
从鬼门关逃脱,孟城野没有大舒一口气,反倒心猿意马。近距离相处,那股熟悉的感觉更浓重了。手头正在抱着的人,眉眼、身形、气味和惊鸿一见的心上人完全重叠。潜意识不停地诉说着“他们就是同一人”的真相,昏头昏脑的男人却闭耳塞听,用理智否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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