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设计了一个极光之意?怎么可能呢?”宗极惊讶发问:“他家里也有叫极、光、之、意的四个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先入为主的想法。
同样是名字,在不同人的眼里,就会有完全不一样的重点。
“不是的,聂先生设计的那个建筑叫ncetto di aurora,他整个设计都是极光的概念,翻译过来,叫《极光之意》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啊?阿心看过吗?那个建筑怎么样,有我们的极光之意那么酷炫吗?”
“外观上,基本上是一模一样的。”
“啊?那这要怎么解释啊?你和聂兄弟说了,这你是梦到的吗?”宗极的第一反应,和梦心之有点像,以为是梦心之在哪里看到了,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说了。但是聂先生说,ncetto di aurora是一年前才有的想法,他本来都拿奖了,因为外观重合,又把奖项给退了回去,他也没搞明白怎么回事。”
“这样啊,那阿心梦里的建筑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就还是得不到解答,对吗?”
“是的呀~”梦心之也颇有些感叹。
……
宗极和梦心之上五楼搬行李,地下室就只剩下了聂天勤父子。
“大头,刚在机场,你不是还说,准备拉个横幅去接爸爸的吗?怎么现在连留下来和爸爸来个父子夜话都不愿意?”
听说聂广义要一个人去五楼住,聂天勤很是有些不对味。
想当年,大头最喜欢的,就是半夜三更跑到书房找他聊天。
这次过来,聂天勤积攒了十四年的话,想要和儿子说。
聂广义其实也是。
只不过,今天的地下室,人实在是有点多。
聂广义很愿意和聂教授还有宗极大哥聊天。
假如没有那个他一见就烦躁的女生,聂广义倒是不介意三个大男人一起喝酒嗨聊一整夜。
“明天再聊也是一样的,聂教授。”
“怎么能一样呢?”聂天勤顺着杆子就往上爬了:“爸爸连你离婚都不知道,在你兄弟面前都抬不起头!”
“聂教授,这话就有点过了。”聂广义顿了顿:“您何止是不知道我离婚,您连我结婚都不知道吧?”
聂天勤很受打击:“就是啊,大头,你这是为什么啊?”
“年少轻狂不懂事呗,还能是为什么?”
“你小时候不就说,长大了一定会慎重选择对象的吗?你还说什么来的?你要找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老婆,过一辈子。”
“聂教授,你自己都说,那是小时候了。”聂广义反驳道:”我小时候还想过要娶松岛菜菜子呢,你不也说没问题……”
“大头啊,那会儿明显是开玩笑啊,能一样吗?”
“怎么就不一样了?”
“松岛菜菜子比你大了怎么都有个快二十岁吧,你小时候看的日剧,都是很久以前拍好的。”
“这样啊?聂教授的意思是年龄不能差太多是吧?那比我大不太多的就行的话……波多野结衣,您看如何?”
“谁?”这位日本明星,聂教授是真心不认识,尽管他年轻的时候,也看过挺多日剧的。
“一个小女孩。”聂广义难得心软了一下。
“大头啊,你现在也不是小孩子了啊,你不能找个大十七八岁的,肯定也不能找个小十七八岁的,这样会没有共同语言的。我和你妈妈就是……”
说到这儿,聂天勤的情绪就上来了:“都是爸爸的错,都是爸爸没有做好你的榜样。”
“聂教授,天才什么时候需要榜样了?”聂广义反问完了就开始嘚瑟,“像我这样的人,通常都是成为别人的榜样。”
“大头,爸爸知道你厉害,你拿了很多奖。”聂天勤语重心长道:“爸爸说的是没有做好在婚姻上的引导。”
“不需要啊,聂教授,我又不是没有尝试过。”聂广义发表自己的真知灼见,“婚姻是种毒药,越努力就会越早死翘翘。”
“大头啊……”聂天勤有心要劝,聂广义却没有意愿深入探讨这个话题。
“聂教授,我和你说实话吧,我喜欢男的,宣适你知道吧,就他那样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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