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玿也不睁眼,双颊泛着红云,道:
「你这死相的坏蛇,竟要同我洗鸳鸯浴了。」
黑蛇轻轻舔着晏玿在热水中尖翘的乳尖,晏玿哼吟着仰起头,道:
「你这又淫又骚的坏蛇,既想这般侍候我,我又岂有不享受的道理。」
随即放任黑蛇在他身上钻营,那蛇信舔到晏玿唇上时,他也微吐舌尖,与它互舔,蛇信分叉,灵活挑逗,晏玿被它舔得情动,口涎从嘴角慢慢流下去,他眼尾湿润,只觉自己淫荡得无可救药,跟一条地上爬的畜生接吻,身心竟还如此欢愉。
晏玿骚穴兴奋翕张,那黑蛇便将两根蛇茎一股脑塞入他穴里,但那东西长度有限,无法到他深处,晏玿快活却不足,他叹:
「你这两根小玩意儿,怕是再十年都喂不饱我。」
彷佛为了弥补他,黑蛇将头部闭气潜入水里,用蛇吻含着他玉茎,边抽插他媚穴,下身两处最敏感的部位都被肏着,晏玿扶着浴桶边缘,夹臀耸腰,泄了身子。
这般春意盎然地洗完,晏玿把自己跟黑蛇擦乾身子,上了床又与它厮缠亲吻,浑身被它磨得发软,黑蛇又一次肏他雌穴,将晏玿下身肏得淋漓,含着蛇茎入眠,好梦酣甜。
如此日夜交欢,过了十多个月,有日人蛇交合时,晏玿奇道:
「奇怪,你那两根东西好似长大了些,顶得比先前深…唔…」
那黑蛇正是勤奋修炼,精进不断,且牠天资独厚,竟短短一年多,已能以意念操纵部分精气,使蛇茎胀大变长,虽然尚未构到晏玿穴芯,却已能肏得他浪叫连连。
晏玿乃有些离不得黑蛇,他将蛇茎堵在他穴内,随他去学堂,午时休憩,每位教书先生皆有自己独间的小室,晏玿竟躲在里头,咬着手指不敢出声,推推黑蛇下腹,要它肏自己骚痒的浪穴。
那穴每日被黑蛇晨昏肏干,早已忍不到傍晚下学返家,晏玿明知学堂是作育英才的神圣地方,却羞红着脸打开腿催促黑蛇满足自己淫慾,待快活後又整装肃容,用湿答答的穴含着蛇茎教课。
晏玿也发现,每回与黑蛇交媾後,他非但不困不倦,反倒精神奕奕,给学子上课时,越发说得口若悬河生动有趣,因此他虽然严厉,却十分受到学子欢迎,与时琛时常并列在教书先生成绩榜首,班里出了不少秀才,家长都想将学子送至这两位先生的班上。
又过了一年,黑蛇蛇身抽长些许,交尾时,晏玿总觉得它比平日更粗大,盘绕在自己身上,如同在抱着他,他娇懒地靠着黑蛇,随它卷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口里道:
「若闭上眼,倒真像有人抱着我。」
他又开玩笑:
「你别叫什麽黑将军了,做我的蛇夫君罢。」
每日交欢缱绻,晏玿对黑蛇有几分异样的情思,明明是畜生,他却常莫名生出被宠爱之感,那黑蛇早晨替他咬来果子,在床第间极尽缠绵,把他侍候得快活无比,有时还会将他需要之物叼来手边,与狗一般聪明。
晏玿心想,无论自己多放荡,这蛇都能满足他,且黑蛇也不会嫌弃他畸形的身子,不如与这蛇安逸地过一辈子,唯一遗憾便是人蛇间无法谈天交流。
又过几年,晏玿有日在睡梦中被唤醒,那人嗓音醇厚温和,像是怕吓到他,说话很轻柔:
「我能说话了,阿玿。」
晏玿只当是做梦,带着未开嗓的晨哑,问了句:
「阁下是谁?」
那人柔声道:
「好阿玿,我是你的黑将军。」
晏玿闭着眼笑了,自言自语:
「莫非我心底太想同这蛇说话,才梦见它开口。」
那人在他耳边,十分温柔,道:
「不是梦,阿玿,我真的能说话。」
晏玿随口道:
「那你舔舔我的手。」
他手便被舔了舔,是平日习惯的蛇信触感。
晏玿心想也许是巧合,又闭着眼道:
「我要喝水。」
那人叹了口气,道:
「阿玿,我没有手,不能取碗。」
晏玿道:
「笨,你就不会含在口中哺给我麽?」
那人道:
「我太愚痴,竟从没想过,往後我天天哺水给你。」
晏玿听见窸窸窣窣,片刻便有凉凉的东西靠近唇边,他张了嘴,果然有水流入他口中,那人问:
「够不够?可要再喝点?」
晏玿仍是不信,道:
「我想吃点甜的。」
那人道:
「好,我去院子里摘花。」
时值春天,院子确实繁花盛开,将花朵摘下,便可吸吮其甜甜的花蜜,不多时,晏玿便闻到一阵芬芳,他终於睁眼,看见黑蛇叼着几朵花,等在他眼前。
晏玿怔愣,瞪着黑蛇,问:
「我不是做梦?你真会说话?」
黑蛇将花放在他脸庞,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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