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温柔:“之前,一直在这么担心着……”
话语的尾音仿佛叹息一般,消失在他贴过来的唇间,我在温暖的黑暗中微仰起脸,反客为主的伸出舌尖,勾住了他微凉的舌头。
“所以说,”露琪亚抱胸跪坐在地上,脑门上的青筋乱跳:“千叮万嘱不让我一起跟过去,结果就是这样回来的吗!”
说到激动处,她没忍住直接站起身来,指着一护怒道:“太乱来了!你这白痴考虑过神荼桑的处境没有!她要是受伤了怎么办?!”
不,那只猥琐虚的攻击只送走了我新买不久的睡衣,实际连我脑袋上的头发都没烧掉一根。
菜逼且猥琐。
一护保持着死神化趴在床上,正盯着虚空处的某一点发呆,我则套着他宽松的t恤,手里拿着药往他背上的伤口上糊,闻言转头看向露琪亚,长话短说的解释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末了不忘感谢她:“别看我这样,其实还是挺强的哦,谢谢你的关心,露琪亚。”
露琪亚跟我对视了一会,居然有些脸红,她挪开目光,又坐了回去,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一下:“总而言之,只要神荼桑你没受伤就好。”
一护:“喂!”
“实际上,你的遭遇让我想起其他区域的同期曾说过的事,之前他们魂葬过的不少整都是自杀的,死亡前都加入了一个将虚奉为神明的邪教教派,据说那个教派主张死亡后人们就会获得心想事成的能力。”
露琪亚一边说,一边迅速的画着小兔子的图解:“他们的教徒被洗脑后就会举行自杀仪式,部分人死亡后就被虚吃掉了,有的堕落成了虚,还有一部分被死神魂葬去了尸魂界,增加了不少工作量,不过这毕竟是人间的事,死神也没有办法插手……不知道跟你这次遇袭是否有关。”
虚都死的不能再死了,这事也无从考证,不得而知了。
一护听完沉默了两秒,接着开口:“所以你为什么要画这么丑的图解?”
露琪亚:“……”
露琪亚憋红了脸,气急败坏的一掌劈到一护的后脑勺上:“西内!!!”
露琪亚的连衣裙我穿着有点短,而且胸前着实有点窒息,便将抢救回来的银行卡交给她,给她说了我的尺码后拜托她帮我去买几件衣服。
感谢我那远离战场无比坚挺的花瓶。
“如果购物的途中有看上什么自己喜欢的东西,请随意使用这张卡,里面的钱很充裕,”我微笑着摸了摸露琪亚的脑袋,“没能陪着可爱的露琪亚一起购物,真是我的损失呢。”
“……没、没事,等你安顿好了我们再、再一起去逛街。”
“哎呀,那真是太好了,”我看了看桌上的时钟,挠着头发懒散的打了个哈欠:“太晚了,都早点休息吧,我去对面的客房。”
露琪亚跟我道了晚安,利索的拉开一护房里的衣柜便钻了进去,接着反手“哐啷”一下严严实实的拉紧了柜门。
行云流水,没有半个多余的动作。
一护也回到自己的身体里,见我出门便一起跟了出来,接着在走廊里拉住我的手腕。
我回过头,看到他正垂眸望着着我,眉头紧锁,眼神似乎有些纠结。
“怎么了?”我不解的问道。
他见我一脸懵逼的表情,眉间的褶皱便更深了些,轻声问道:“露琪亚住在这里,你怎么看?”
我愣了愣,“她睡觉打呼噜?”
“……不是。”
“那…是你…?”
“也不是!”
一护似乎有些着急,目光在我的脸上来回逡巡着,见我完全没有任何异样后居然叹了口气,看上去似乎心情更加不好了的模样,“……算了,早点休息吧。”
我思索一下,扯住他胸前的衣服,踮起脚来送上了一个甜蜜的吻:“那,晚安喽,一护。”
“……啊,晚安。”
以“天然气爆炸”为由住进一护家已经有几天了,请来的施工队也在有条不紊的对我的房子做着重建。
今天家里只剩下了我跟一护两个人。
夏梨跟朋友出去踢球,游子跟同学去了游乐园,一心叔叔接到外勤的急诊,就连露琪亚都说有些事要处理出去了。
于是在一护正写作业时,我敲开了他的房门,不由分说的把他连人带作业一起薅回了我的房间,笑容爽朗的举起了大拇指:“一护giegie,作业就交给你了,goodjob!”
“good你个大头鬼!”一护直接捏断手里的笔,抬起胳膊使劲的按住了我的头顶:“说这种话的时候就不要给我露出这么清爽的笑容了喂!话说回来,你不写作业要干什么?”
我朝他举了举手里的书,理直气壮道:“地中海说周一要抽我背诵,背不出要罚扫操场的,我得背书啊。”
一护:“……”
一护从笔袋重新抽出一只笔来,默默趴到了桌子上,支着一只胳膊撑住下巴,十分无语:“啧,哪有你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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