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身上那身装扮与她所熟识的不一样,这一身装扮她似乎也见过。
少年看着面前盯着自己看的陌生金发旅者,热忱的视线让他有一些不太适应。他礼貌地对着旅者微微一笑,便往回走去。
她突然想起来,散兵这身装扮,是他在踏鞴砂生活时的着装。于是她转念一想,“我听闻踏鞴砂有位美丽的倾奇者,请问是你吗?”少女将双手交叉置于身后,脸上挂着盈盈笑意。
散兵闻言回过头去,看向月光下的旅人,“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冒昧打扰,我孤身一人流浪至此没个去处,请问我可以借宿一段时间吗?”虽然她还没有弄清楚现在的情况,不过目前看来呆在散兵身边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散兵重新审视了一下面前这位陌生的旅人,一头金色的短发在月光的照射下柔软的像一匹金色的锦缎,漂亮的脸庞上一双金色的眼眸熠熠生辉,白色短裙刚好盖住大腿,表情和善,不像是在说谎。他点点头,对荧说了句“跟我来”,便将荧领进了屋内。
散兵将桌上的油灯点亮,昏暗的灯光迅速占满整个房间,窗户半掩,不时有风灌入,吹得灯芯处的火焰忽明忽灭。荧这才看清屋内的陈设,条件说不上差,至少床还算挺大。他打开衣柜,从内取出新的被褥替女孩铺好。荧盯着散兵有些入神,红色的眼尾像狐狸一样勾人心魂,让人想入非非。
“请问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她突然开口,或许是觉得有些冒犯,又补充道:“我叫荧,是四处旅行的漂泊者。我应该比你大一些,要不你叫我姐姐吧。”她扯起谎来丝毫不脸红。
他手上的动作突然顿住,“我没有名字。”随即他又继续之前的动作,想了想,“他们都叫我倾奇者,你想怎么叫我都行。”
“那我叫你阿散吧,好不好。”她坐在桌边,双手撑着下巴,眼里仿佛有星辰一般,闪闪发光。
“随便你。”他的语气毫无波澜,“你就睡这吧,床褥都是全新的。”
他转过身来就看见荧坐在桌前双手支在桌上撑着头看着他,他有些脸红,将头扭向一边,“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想听你叫我一声姐姐。”看到散兵害羞地扭过头去,荧不禁“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看来这一点上是一点也没变嘛。
“姐……姐姐。”他十分小声的从齿缝挤出这两个字,然后索性绕过她走去窗边。荧满意地点了点头,便钻进了被窝里打算休息。从她在借景之馆附近醒来后,她就一直在不停地走,直到遇见散兵。
踏鞴砂的这一切,都如梦似幻。荧不清楚,她有切实的痛感,也能使用一定的元素力,一切就和现实一样,唯有眼前的散兵是过去的散兵。总不能是自己穿越了吧,荧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试图甩掉这个荒唐的想法。万一只是个比较真实的梦呢,荧心想,一切还是等醒来以后再做定论吧。她闭上双眼,试图进入梦乡。
散兵坐在窗沿上轻倚着窗框,抬头看着天上的圆月,微凉的风拂过他略有些发烫的脸颊,吹散脸上的绯红。他肯让女孩借宿的原因大部分是因为自己曾经也一直在流浪,直到来到了这里与那些刀匠一起生活,才算是安定了下来。自己作为盛放神之心的“容器”而诞生,却又被遗弃,现如今的生活又算什么呢?一颗没有心的人偶……罢了,休息吧。他跳下窗沿,向床边走去。
晨辉洋洋洒洒地洒落在地面上,将黑夜驱逐。鸟儿们也已经苏醒,立在枝头开始歌唱清晨的美好。荧在鸟儿的歌声之中苏醒过来,她轻轻地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股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她扭头看向香味源头,一碗还在冒着热气的鳗鱼茶泡饭正摆在桌面上。
“好香!”荧感叹道。
“醒了?趁热吃吧。”散兵闻声看向荧,她刚从床上下来,伸着懒腰往桌边走。
“这是你特意为我做的?”荧的心里高兴极了,这还是后还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荧向后躺倒在床上,松开牵着魈的那只手,仿佛是在闹别扭。对于魈的这个坏毛病,荧倍感头疼。虽然知道魈是为了她着想才与她保持距离,但拒绝真的很伤人诶。
魈看见荧闹别扭的样子,心里顿时慌了神,手足无措地想要哄她,但又不知道如何是好。荧看着魈那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心中暗爽。她突然想到一个惩罚魈的办法。
荧猛地坐起身来,跨坐在魈的大腿上将他一把按倒在床上。
魈被荧的这一举动弄得有点发懵,不太明白荧为什么突然把自己扑倒。要是换做其他人对他做出这种事情,他早就风轮两立躲避开然后指责对方不敬仙师了。
荧紧贴着魈的耳边,轻声地说着:“别说话。”温热的气息喷吐在魈的耳畔,吹得他有些心痒痒。
荧将少年的耳垂含入口中吸吮,不时还用牙齿啃咬。玩弄足够过后,她又将目标转移到少年的颈间。她向少年的颈间呼出炙热的呼吸,又舔舐着少年的喉结,女孩的双手也不老实,伸入了少年的衣物中。
魈的脸颊此刻布满了红晕。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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