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骆蔚风跟块木头似的木不愣登地呆着,容雎哲本来又有点尴尬又有些挫败,结果潦草地吻了一下后松开,定睛一看,乐了。
骆蔚风整张脸红得跟他妈仪器上的指示灯似的,就差闪两下了,有点惊慌,还有点窘迫,甚至还有点回味似的轻轻抿了一下,偏生本能还在接受指令的界面,军式蹲姿蹲得板板正正的,手还放在膝盖上,都没去挡那烧得通红的耳朵。
骆蔚风不好意思,那得是多少年前才见过一回的事了。怕不是得……到他们初中,他第一次给这家伙看小黄书的时候?
一边嘴硬说这有什么意思,一边烧得整个人快冒烟了。
表面浪里浪荡的,结果是个纯情闷骚,这人分三面儿的。
容雎哲憋笑憋得噗噗的,继续迫害他:“不是骆哥,你看那么多片儿看进狗肚子里去了,舌头都不伸一下的?”
“这他妈能一样吗!”骆蔚风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几个字蹦完一下子蔫下去,底气不足地嘟嘟囔囔,“我还没准备好…太突然了哲儿,靠……我得缓缓……”
容雎哲看着面前话说了两句依旧蹲得板板正正的发小,表情却变得有点微妙:“……”
突然:“跪下。”
骆蔚风“啪”地一下跪下去了。
容雎哲瞬间蹦跶了起来去扶他,差点窜出一道残影:“卧槽你怎么真跪啊!”
“那你喊个几把!!”被习惯了多少年的令行禁止耍了一把的骆蔚风,嚎得比他还大声,“跪你大爷的,咋的要老子嗦——”
戛然而止。
已经站起来的骆蔚风和自己有不纯心思的对象面面相觑,表情非常僵硬。
操,现在他们可能已经不适合开这种荤玩笑了。
而且这半年他还,真的,嗦过,不止一次。
虽说他直到今天之前都相信自己只是单纯不想看兄弟难受。
然而接下来,骆蔚风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发小缓缓眨了下眼,又眨了一下,清瘦不少的俊脸上扬起一个玩味的笑容。
“好像也可以。”他笑眯眯地说,“你不能接受的话,我来跪下也行。”
骆蔚风本能地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然后感觉有一枚s326—7a微型导弹在体内爆炸了。
他的内脏大概是正在燃烧的废墟。
明明做都做过了,几分钟前他的鸡巴甚至还埋在容雎哲屁股里,叼着发小的乳头嘬饮乳汁,但为什么眼下仅仅是口交的想象就那么…那么……
骆蔚风形容不出来,告饶似的举起双手:“别,别,我们先说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2月3号那天你发布了那个指令……”他根本不敢再看发小的眼睛,低着头掰手指头。
容雎哲有些心虚地咳了一声:“倒也不必从那么早开始说。”
“就是那么早。”骆蔚风话音落下,自己倒是先恍惚了一瞬,“我那时候觉得,天都塌了。就好像没有你指挥,我路都不会走了那样。”
“…不会的。”容雎哲干巴巴地挤出来三个字,也跟着喉头有些涩。骆蔚风这种级别的战士,当然不会是失去了指挥就手足无措的新兵蛋子,事实上,如果指挥官阵亡,骆蔚风本身就属于得立刻顶上指挥的位置。他能那么说,只是因为……
“太难受了。”
骆蔚风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垂下头去:“你不知道…我看着你那个样子…我真的…我不知道…不知道能干什么…我都不知道你还能恢复吗?你就那么躺在那里,然后看着我笑,我甚至,甚至不敢认你……”
容雎哲张了张嘴,又张了张。他想象了一下场景掉转过来,躺在床上的不是他,而他站在病房门口,看着一个完全已经不记得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的骆蔚风,那一刻的感觉仿佛内脏都被掏空,只有心脏永恒地往下坠落,而那一瞬的冰凉和失重就此凝固。
这对于留下的人来说的确太残忍了,尽管他执行这个计划时,真的没想那么多。
“…没事的。”一向伶牙俐齿的容雎哲也只能说出如此空洞的安抚。他拉了骆蔚风一把,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锤了一下他的肩,“我这不回来了嘛。”
“……我那时候都不敢想这个。”骆蔚风埋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有点闷,“什么都别想,跟着护工还有那些什么专家学怎么照顾人…我以前都不知道这些…你也真他吗的…都他吗傻了,居然还只认我一个…你这个傻逼…我一糙人哪里照顾得好你啊……”
容雎哲听到了他的压抑着的一点哭腔,在尾音里颤抖。而他自己也只能尽力让语调显得轻松和平稳一些,只是显得呼吸便有些轻和急促。
“但是你把我照顾得很好啊,骆哥,”容雎哲希望自己的打趣很自然,“看来是学了两把刷子哈,看我恢复得这么顺利。”
“那他吗是因为老子天天陪你做!”骆蔚风带着哭腔吼出来了,“你他吗钻个虫窝身体都被改造了,别的办法都没有用,没有用!你知道吗!他们都跟我说要考虑性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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