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一段时间,即使他不想也必须要这样。
“阿然……你答应我。不可以喜欢上别人,要一直想着我,就算我很黏人也不要抛弃我,不要厌烦我哦……”
薛然被肏得潮吹喷水,快感冲顶时他根本就不知道秦礼在说些什么,他迷茫地用本能意识去摸秦礼的头。
秦礼终于控制不住地埋在他的胸前放声大哭。
今天的风儿很喧嚣。薛然站在机场外,直到把秦礼和秦涟两兄弟都送上机才终于能松一口气。
他来到日本已经一个月左右了,目前还在恶补日语中。秦礼两个星期前来过看他,刚才刚走。他把简陋窄小的出租屋批评得一文不值,对秦涟大发脾气坚持要把房子换了。那个死弟控拿大小姐没有办法,只好咬牙切齿地问薛然想住什么样子的房子。
“隔音好的。”
薛然有些生无可恋,他周围的邻居已经以异样眼光看他直到现在。因为即使大小姐大肆批评这间平价破旧公寓,但他还是要在这里做爱。
隔音不好,就算他再怎么忍耐都没有办法让肏穴的撞击声变小。他不叫,秦礼要叫,要甜腻腻说些下流话,恨不得把薛然肏得失控淫叫潮喷。秦礼每两周就来一次,一待就待一个星期,到秦涟催他回家才肯从薛然被玩得鼓鼓囊囊的奶子里抬起头来依依不舍地离开。
“你这样怎么让他冷下来!我看你们做爱做得挺爽的啊!还是没有进展你倒不如给我滚回去!我他妈可不是为了让你两玩异国恋才让你来的!”
秦涟趁秦礼去洗澡,怒骂不争气的薛然。而薛然显然也是没有想到秦涟也完全不控制秦礼来的时长,他被迫一周都没有复习,而且去上学也是腰疼腿软,根本没心思学习。
“你们让他有点重要的事情做啊……整天惦记来找我,你们也不阻止。我一个人的努力真的很有限啊涟哥。”
秦涟俊美的脸一瞬间更垮了。
“所以你觉得是我们没用帮不上忙了是吧?”
薛然瞳孔地震,疯狂摇头。
“怎么可能!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去死吧臭狗!我再也不要管你们!你以后自生自灭去吧!”
秦涟重重地摔了一下门。秦礼从浴室走出来还在抱怨浴室太窄太小,两个人进去都没有地方转身,做爱的话连姿势都没办法换。
“哥哥呢?”
“他要走了。”
秦礼头发都还没擦干,还在往下滴水。
“我不想走啦。”
“下个月又可以见面了,所以要有耐心。”
秦礼撒娇着,宛如人形考拉那般抱住薛然,让他陪自己坐车到机场。
终于送走他们,薛然开心得简直想要起飞。可他低估了秦涟的小心眼程度。阿豹打电话给他,语气生硬又带着一些幸灾乐祸。
“你得搬家了。”
“啊?我旧的房子还没退租……”
薛然有些迷茫。
“整栋楼都被大少爷买下来了,现在支付了您违约金,已经打到你未来妻子的账户里。大少爷说就算您对他磕头道歉他也不会原谅你,除非你真的让小少爷和你分手,那样的话他考虑让你在日本安静地生活。”
他沉默了,气氛像是死了人一样可怕。另一边的秦礼还以为哥哥又给他打了零花钱,临时决定飞到法国给亲亲未来老公购置几件西装。
“那我的押金……?”
“给您未来妻子了,小少爷目前正在法国给您买西装。”
晴天霹雳,果真是晴天霹雳。那个小气鬼就算把他学给退了他都没那么生气,住的地方比什么都重要啊,没地方住了那岂不是要当跨国流浪汉了。流浪汉穿什么西装,有件老头衫穿就不错了。
薛然急得走来走去。住在他隔壁的隔壁的王臻刚下班,提着一袋子啤酒和他打招呼。
“哟,薛哥,你对象走了啊?”
王臻朝他挤眉弄眼,薛然现在可不管其他事,他毫不犹豫地问道。
“小王啊,你打工那边还招人吗?”
“招啊,晚班。”
“让我去试试行不?”
于是,薛然成为了一位便利店店员,并且在王臻家借住一段时间。期间日日发消息骚扰秦涟,诚恳道歉并且承诺自己会好好完成任务,让小礼对自己再无兴趣后秦涟才大发慈悲将房子再继续租给他。
松了一口气的薛然叹息着回到便利店,安分守己地摆放货物。这时候王臻有些神神秘秘地对他说道。
“我和你讲。”
“讲吧。”
王臻郑重地说道。
“最近天天有个女来买啤酒,喝到烂醉都不走。你看到别管她,也别盯着她看啊。”
这附近是歌舞伎町,有相当多的风俗店和牛郎店。这种类型的也不少见,薛然点头答应,继续摆放着货物。
这时候自动门传来提示音。
就像命运的齿轮又转动了一次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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