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她有太多问题想问这女孩。
简妍默了默,视线又移开。
张含翠感觉身体紧绷又疲惫,跟孙莹说了一句:“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你帮我跟老师请假吧。”
卫校的规矩不比高中,宽松许多。
张含翠这么说,孙莹便答应了。
宿舍的人陆陆续续去上课。
张含翠把窗帘全拉开,阳光温暖,她才敢闭上眼,眯了一会儿。
她还是睡得不深,补了一阵眠,又醒了。
掀开被子,她鼓足勇气地站起来,再去看简妍的床。
视线平视的位置,她看到了床单上的水迹,散发着一股淫靡的体液的味道。
张含翠突然想到简妍昨夜被她看到的姿态。
这些水迹,都不是假的。
她视线颤了颤,又伸手把简妍早上理好的被子掀开,她想看她是不是有自慰的东西藏在床铺上。
张含翠知道一般那些东西都是硅胶的、小巧的。
她在她床位上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
此时,门被打开了。
一声开门声,让张含翠的身体凝滞。
她转过头,看见简妍站在208寝室门口,看着她,
她清新小巧的脸庞,开始让张含翠打心里恐惧。
她究竟是什么东西?
“别过来!”张含翠在神经高度紧张的时候只能凭直觉行动,她本能地恐惧她。
她是她的舍友,她的同学,但她也是个陌生人。
简妍站在门边攥紧手,她的指甲嵌在肉里,她知道自己一定引起张含翠的厌恶了。
一旦知道她身上发生的一切,必然会被厌恶。
她以为在蓉城的卫校会有个新的开始,但一切都没有变化。
她还是被那些东西缠着。
“含翠,”她轻轻叫她的名字,“对不起,吓到你了。”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知道这些天我都没睡过好觉吗?你到底在做什么?你为什么每天晚上都在不停的……”
张含翠语速极快,但最关键的东西却说不出口。
她没有过男友,她还在谈性色变的青春期。
简妍双眼藏着哀伤,她声音低下来:“对不起,因为我是童女命,所以会……招这些东西近身。”
“童女命?”张含翠从愤怒变得犹疑,这个词她还是第一次听,“你在糊弄我?”
“真的。”
简妍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些,无力解释。就算张含翠亲眼见到她身上的东西在侵犯她,她也不会相信整件事情。
简妍从小就体弱多病,生病不断,吃药打针是家常便饭,
后来,请了先生看,说是要被带走的童女命,活不长了。
但十岁以后,她离奇消了病气,却被一个看不清身形的男鬼破了处子。
从那次开始,她遇到过很多次鬼交。
她的身体也变得早熟和敏感。
这次来卫校,她又被缠上了。
梦里,又有人想带她走,想跟她合阴婚。
梦醒,那男鬼抚弄她的身体,用看不见的性器插弄她的小穴。
张含翠听完她这一席话,陷入沉默。
但昨夜的情形实在太过惊骇,这惊骇又无比真实。
“我不知道该怎么相信你说的这些……”
简妍不语,她走进宿舍,关上门。
对着张含翠,慢慢掀起自己的衣服。
女孩稚嫩的身体上,遍布是被男人吮咬亲吻的痕迹,如同一寸寸品尝过去。
她终于知道她每次洗澡都会那么久。
简妍面露一个苦涩的笑:“你可以查一下这间学校以前有没有一位自杀的男老师,姓连,连城诀,他就是昨天那个……男人。”
张含翠一听,记在心里。
她恍悟过来简妍父亲对她超乎寻常的关心程度,于是硬着头皮又问:“那有没有解法,既然你体质那么特殊,总归有解法的吧。”
简妍沉默了。
以前有段时间,她妈妈几经周折找到一位姑婆帮过她。
给了她一条加持过的红绳手链。
那阵子她很平安,但后来红绳却失效了。
当时妈妈也被外派到国外工作,她只能央求爸爸带她去找那个姑婆。
但他们却只得到姑婆去世的消息。
后来,简丞突然对她说还有一个解法。
简妍想到这里,耳朵红得要滴血。
张含翠看她欲言又止,走过去摇晃她的肩膀:“有解法的对吧?如果有解法,你赶紧去做啊。你再这样熬下去,有什么意思?”
简妍知道她此时跟十岁的自己一样恐惧。
因为未知,所以恐惧。
但张含翠和别人还是有些不同的地方,她没觉她晦气,她没嫌恶她,她只是要她去解决。
简妍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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