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到底在抗拒什麽,事实上我们时常可以看到巫师骑着扫帚在天上飞,如果你有巫师朋友,他们多少有像李维钧那样使用法术的瘾,在朋友面前使些小把戏,爸爸当然也看过而且他还严禁他的朋友在他面前这麽做,那为什麽还不相信巫师呢?我觉得这算职业歧视,也许某天我们国家会需要类似法案来遏止爸爸的这种行为。
不过,话说我爸到底什麽时候才愿意叫粗暴男一声「王子」呢?「那个男的」听起来像很糟糕的人呀!
我爸算是话少的人,不像妈妈可以不停地开话题,而且每个都很有趣。当他关心完我的身t和抱怨完粗暴男後,就不知道该说什麽了,但他还不愿挂电话。我们手持着电话沉默很久,然後他开始说些类似天气的话题,我静静地听着,妈妈似乎是受不了地将电话抢过去,和我亲密地说了晚安後就直接挂上电话了。
我感到内心很矛盾,一方面不舍爸爸想念我,一方面又庆幸妈妈的出手。
隔天到学校,不出意料地大家又围着我问东问西,先是关心我的身t状况,接着又把话题绕回王室的八卦。昨天的震撼己让我烦心不已,实在没力气再为他们挂上笑容了。
还好董佩书来找我,才让我有理由避开他们。
董佩书和李维钧带我到学校的後花园,这里没什麽人。
「昨天你和我爷爷聊得如何,知道那个nv人是谁了吗?」李维钧马上切入重点。
我狐疑地看着他,「我以为你会对我用读心术呢!」
他尴尬地笑了两声,「最近我不能这麽做了,因为我被我老师下咒,禁用读心术,他也觉得我用得太泛n了。」
英明的老师!
於是我将斐基昨天告诉我的话都一点都没有隐瞒地说给他们听。
李维钧越听越兴奋,而董佩书则是眉头皱得越紧。
「哇!狐狸jg!也太酷了吧!」李维钧闪着白目的笑容说道。
我和董佩书一起瞪着他,他才收起笑容,闭上嘴巴。
「是聊斋中的狐狸jg吗?」董佩书丢出一个困难的问题。
我摇摇头,「不知道!但我想应该不是,聊斋里的狐狸jg大多都是善良的。」也许那个下咒者是姥姥之类的人物吧!哼!
李维钧说道,「我有听大人提过一些,六十年前的战斗,我爷爷似乎是因为成功招唤出御用巫师亡魂,巫师协会才决定让他担当御用巫师。就像丐帮,谁会打狗捧法谁就是丐帮帮主。」
「你爷爷很沮丧,我从来没想过他有这一面,一直以来他都是很乐观开朗的模样。」
「他从来不提那件事,那是他人生中最悲痛的事,他的老师和好友一同si去,但他却成了御用巫师,某种程度上,他觉得是踩着他们屍t往上爬。」
连斐基的老师也si於那场战斗,难怪昨天他会这麽哀伤。
「他对自己太严厉了!」
「那时他只有十八岁,没有能力处理这种情绪,也不想与人倾吐,只能选择逃避,我想他们的再次出现成功唤醒他内心的伤痛吧!」
我想起斐基昨天颓废的模样,埋藏在内心这麽多年的悲痛,他一定会不时地想起,一想起时他会怎麽办呢?任由它们折磨他吗?
「你对於那场战斗知道多少?」我问着李维钧,然後看向董佩书,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这些事。
「你还好吗?」李维钧问着董佩书。
董佩书担忧地看着我,然後肯定地点点头,「嗯!我想继续听下去。」
「你不必参与这件事,这样你压力太大了。」李维钧说道。
董佩书激动地喊道,「拜托!这关乎芷乔的安全,要是我不弄清楚,一定会睡不着觉的。」她一脸受辱地看着李维钧,就像在说:我才不是贪生怕si之徒。
我心里暗幸不是我说那些话。
李维钧撇了下嘴才回答我的问题,「我都是从大人们那里东拼西凑听来的,今天才听到你说的完整版。那场战斗si了他的老师,也是当年的御用巫师,还有他的好友,也是他老师的儿子,听说他们三人感情很好。当年他老师si时还来不及选出继任的御用巫师,而巫师协会的决定虽然是经过多数人表决通过,但少数人还是觉得光凭招唤出御用巫师亡魂就决定我爷爷是御用巫师太草率了,也许那时太危急了,就算不用招唤术,御用巫师亡魂也会主动现身,化解危机。但谁都知道御用巫师亡魂从不主动现身,只有招唤术请得动他们,那些少数人只是不希望我爷爷担任御用巫师。」
「为什麽?你爷爷不好吗?」我好奇地问。
李维钧耸耸肩,「有两个原因,第一,历来的御用巫师都得通过层层考验,而我爷爷光凭一次成功的招唤术就当上御用巫师,对有些人来说是太不劳而获了。第二,巫师界有四大家族,各大家族中至少有四分之三都是巫师或nv巫;而我爷爷并不属於四大家族中的一员,那些少数人虽然没明说,但这是个让人反对的最大理由,御用巫师应该由四大家族中的其中一员担任,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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