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得了一个小玩具有趣的很。
暗室里,你点燃的蜡烛逐渐烧完,孙权像你走时那般跪在地上,双腿磨蹭着自己的巨物,清爽的少年音逐渐喑哑,欲望得不到抒发他难受的要死,他笑了笑躺在了地上,看着逐渐暗淡的蜡烛,想起了很多事情。
想起了怎么设计的哥哥与你的矛盾,想起了怎么设计的广陵,想起了在江东偷偷为你建造的府邸,到了最后又想起你陪他逃课,想起你护着他,想起你总问他为什么没来宴会。
他不后悔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不后悔,他最起码…最起码走到了你的面前,走到了你的身下。
他不要只做太阳下的人,他不要你眼里只有他哥哥,做你的囚徒也好,做你的玩具也好,做你的敌人也好,只要你能看见他,只要你能……不把他当孩子。
他想起他舔你时你的反应,混着那个雨夜的记忆,他浑身颤抖着,激动极了,他终于偷偷的获得了哥哥的神明的眷顾,哪怕神明不觉得那是眷顾。
蜡烛逐渐熄灭,暗室里一片漆黑,只回荡着越发喑哑的少年音。
“嫂嫂。”
“嫂嫂。”
“嫂嫂。”
“嫂嫂……”
最后,精液的味道充斥了整个暗室。
第二天夜里你去探访了孙家临时的住宅,孙母还像从前那样喜欢你,拉着你坐下,局促地说:“谢谢殿下救孙氏于水火之中,只是……”
你摆了摆手:“夫人不必言谢,仲谋我也已差人去找,董卓之流在四处寻找你们的踪影,只能暂时委屈你们住在这郊外的宅子。”
孙母失神地点了点头,你又安慰了她一会才从房里出去。
孙策站在门外,手扶在佩剑上。
“今晚是满月啊。”他低头看着你说。
“嗯。”
你看着他的眼睛,想起了以前最爱和他在满月之日做一些荒淫无度的事情,那时他从训练场出来便会去找你,铠甲也没脱佩剑也没摘,你总会帮他脱了铠甲摘下佩剑,再帮他脱掉衣服,腿上只留下绑佩剑的腿环。
你那时尤其喜欢坐在他身上,用阴户蹭着他的腹肌,在他的腹肌上留下一条水渍,听他按捺不住的喘息特别有意思,到了后边他忍不住了就会求求你,你听他求饶的声音便会缓缓弯下腰屁股往下滑,直到你的乳压上他的胸肌,你的阴户抵住他的肉柱。
孙策每次都会轻轻颤抖一下,脸红红的不敢看你,但是手却放在你的腰上紧紧扣着,只等你一声令下便抬腰挺进。
你会亲亲他的下巴,他才开始动作。翻身把你压在身上,身上不着寸缕却戴了一个腿环,你手扶上他大腿根上的腿环,从大腿到腹肌到胸上的红豆,你每经过一个地方都能感觉到孙策在轻轻地颤抖。
他手摸上了外层的肉瓣,后又下移摸到了洞口,手指不断抠挖着,等到扩张润滑足够才狠狠挺进。不管你说多少次做多少次,他还是跟第一次一样疯狂,他能听见两人情动时血液加快的声音,像战场上划掉敌人头颅时血喷涌而出的声音,每次和你做爱时总觉得要更用力一点。他压在你的身上,下身不断动作着,你让他慢点他也不听,只是亲着你的嘴唇,两个人粗重的喘息从相贴的唇中传出。
到了后边你已无力抱着他,他处理完两个人的体液后,会侧身躺在你身边为你擦汗为你整理凌乱的头发,你累得想揍他却连拳头也抬不起来,他好像看出你的意图把你圈在怀里,拿起你的手往自己胸口锤了一下,然后跟你卖乖讨巧。
你想起那时他什么话都说过,说什么他太喜欢你了之类的话,你以为只是男人的床上话术罢了,只是你现在看着他的眼睛,那对眼睛里满是悲恸,才觉得原来他从前说的话不是哄骗你的。
他带着哭腔说:“仲谋,在你那里吗?”
你惊讶地抬头看他,他苦涩地笑了笑:“我跟你在一起那么久,你骗不过我的,孙家是惨遭董卓之手,但也仍有耳目。况且,广陵王并未太过遮掩不是吗?”
“那你怎么不告诉孙夫人?”
你紧紧盯着他正在扶着佩剑的手,提防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他看着你防备的目光,笑了,收回了扶在佩剑上的手:“我想,仲谋在你那里一定更安全。”
你回想了一下孙权在暗室里的样子,估计到现在孙策也不知孙权做了什么。
孙策上前一步,你以为他要对你动作,也退后一步从袖里拿出匕首对着他。
他愣了神,眼里的悲伤仿若有实质般将你包裹缠绕,忍住了眼泪却忍不住哭腔:“你我当真要如此相对?广陵王,你与我是不在一起了,可是…可是我们怎么可以走到这种地步?”
你看着他收回了匕首,冷静地对他说了一句抱歉。
他好像并没有被你的道歉抚慰到反而更加伤心,他大步上前把你拉进怀里,你措不及防,反应过来时却也挣脱不开。他把头放在你的肩膀上,蹭了你两下:“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是不是已经不喜欢我了?你现在更喜欢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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