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们是朋友啊。」
不管究竟要说上多少次,无论言唯曦心里到底是怎麽认知的也同样,那些对方青而言全都无所谓,毕竟这仍旧是无法抹灭的事实。
也不知道是终於放弃挣扎,或者懒得再去反驳什麽,言唯曦仅是不发一语地将下巴抵在方青肩上。
「唯曦,你以後也可以陪在我身边吗?暂时分别也好,理念不同也没关系,只要心还在彼此身边,那些都不会是问题。」
「……随便你吧。」
没有必要钻牛角尖,言唯曦清楚地明白这点,而且顺着方青的话应答下来,肯定也没有坏处可言,还可以装作什麽都没发生过。
言唯曦并不认为这种思维有哪里不对,不如说一直以来他就是被这麽教育着的,短时间内不可能有所改变,更不认为有想办法矫正的必要。
只要还可以利用,其他都只会是小事。
何况既然方青心甘情愿,言唯曦自然不会再思考愧不愧疚的问题。
「话说回来,唯曦你可以放开我了吗?」方青在冷静下来过後,实在不晓得该怎麽处理这种尴尬的姿势,「这样好像有点不太好?」
如果是在原先的二十一世纪,方青很可能什麽都不会意识到,然而与以往不同,此时的他异常清晰地了解目前身处三十一世纪。
这是个男nv对立的世界。
同时意味着彼此交往的对象也都是同x。
「会吗?既然如此,刚刚你自己靠上来的时候,怎麽就没想过害羞?」
方青被言唯曦问得哑口无言,一时之间也不明白究竟是该装作没这回事,还是继续坚持己见拉开两人的距离。
然而没等他做出决定,方青一个愣神间,就已经好端端地站在言唯曦坐着的沙发前,没有再被多作为难,言唯曦更没有追问下去的打算。
「唯曦?」见言唯曦满脸疲惫,方青担忧地开口,「你没事吧?」
「没什麽,只是有点累了。」
「那我就先离开了?之後还可以再来吗?」
「当然可以。不如说,难道我说不行,你会这麽听话?」
方青尴尬地笑笑,察觉言唯曦没有挽留的意思,他也不好继续打扰对方休息,再加上言唯曦目前抱病在身,更需要时间能好好养病。
不放心地交代几句注意事项,并告知言唯曦,他将湛路遥拜托他一同带来的点心放置在桌面上後,方青随即便离开了言唯曦的住处。
始终瘫坐在沙发上的言唯曦,低垂着眸子也不晓得在想些什麽,对方青的离去也不知道该说是松口气,还是庆幸多一点。
总之等他抬起头时,这才起身将方青留下的物品包装俐落地拆开。
看着里头的甜点,言唯曦真的不明白此刻该作何表情,最终只能无奈地苦笑,毫无力气地重新倒回沙发的怀抱。
那是他一直以来都很喜欢的牌子,明明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也不晓得湛路遥究竟是从哪里得知的,甚至愿意大手笔地送给他一整盒。
「那两个家伙究竟在想什麽啊……真ga0不懂。」
手里拿着包装袋内一同放着的纸条,言唯曦还是遮掩不住嘴角的笑意,笑着笑着不禁卷曲起身子,将头埋在双臂内。
——闹够了就快回来吧。
方青在回到研究所後,也没有再提过要外出去找言唯曦,即便通讯设备依旧连接不上,传送的讯息也回得有一封没一封。
湛路遥得知这点也不打算表示意见,毕竟一直以来他就没有想要g涉方青的日常生活,再者如果对象是言唯曦,相信他能好好把握分寸。
不过就不知道,言唯曦什麽时候才能从自我厌恶的漩涡脱离出来,好好正视自己的情感,而不是选择继续逃避。
说起来,这并不是言唯曦第一次莫名其妙闹脾气。
当时湛路遥也曾传过讯息询问,尽管过了好一阵子才发现,理所当然被对方骂了一通,还是毫无逻辑的那种,完全无法进行g0u通。
具t被数落了什麽,湛路遥其实忘得差不多,更是没有将其放在心上,不过最後言唯曦的心虚道歉,反倒把他吓了好大一跳。
除了相关的研究资料,湛路遥不太理解人情世故究竟该怎麽处理,对言唯曦和方青的要求基本尽量百依百顺,哪怕言唯曦只会得寸进尺也同样。
幸好没过多久,言唯曦便像什麽都没发生似的回来实习。
所以这次发生的事件,使湛路遥不可避免地想到以往,自然便认为言唯曦发个脾气ga0失踪过後,觉得心情稍微平复些就会回来了,不必太过担心。
何况不管怎麽想都不觉得,言唯曦会舍得让自己吃亏。
每每想到这一点,湛路遥不免觉得他真的是个脾气好得要命的老板,永远只有被欺压的份,底下的人想翘班就翘班,还压根不需要向他报备。
虽然言唯曦根本就是被塞进来的,确实不需要看他的脸se做事。
「方青,你究竟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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