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许炽夏看着白色的各型药片滚落在她的手心,莫怜喝了一口水,将药片塞进嘴里。医生在知道她怀孕后本不想给她开药。是莫怜自己要求的,她的原话是:“我自己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就算真的要生,不吃药,到头不还是一尸两命?”许炽夏不明白。为什么咨询师反而说这是好事情?下次莫怜做完咨询他进去时,咨询师就这么和他说的。“莫怜小姐的情况有转好的趋势。”咨询师把一杯柠檬水递给他,“你也不要太紧张……”“为什么这么说?”许炽夏不解。“求生欲。”咨询师说,“她愿意为自己吃药,愿意接受咨询……结合她的过往经历来看,至少我认为,她还是很有求生意识的”“……那为什么还会自杀?”他低下头,望着光洁的地板下意识喃喃自语。“她已经付出很大努力了。”咨询师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不要给她太大压力,多一点耐心,慢慢来吧。“莫怜吃完药,转头看向他。许炽夏想起来那时候莫怜和他说的话:“你回国吧。”“为什么?!”许炽夏扣住她的手腕,下意识咬住了牙。“你不是说……”莫怜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腕,垂下头来低低地说,“嗯。但你不是为了和我在一起才来的吗?”她一只手扶住小腹,抬起脸来望向他:“我肚子里有别人的孩子对吧?我现在要吃药,这是很大的一笔钱,我也没有以前那么漂亮了,你要付出很多,却从我身上什么都得不到。”等价交换。她已经没有什么拿得出来的东西了。许炽夏比她更慌。他一把将莫怜的双手握拢放在胸前:“不是这样的!”我对你并不是……她的头又垂下去了。许炽夏深吸一口气:“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不会离开你。”不知道是不是他后来问的多了。咨询师有时冷冷地看向他,看得他身上发毛。”不要责备她。伴侣的支持也是防止自杀很重要的一环。”许炽夏急得抠手指,“那我该怎么做?”怎么样才算支持她?他看着莫怜深深垂下去的头颅。很沉重,在他直面这一切之前,他从来没觉得一切有这么沉重。他们晚上睡在一张床上。莫怜很难入眠,许炽夏一开始半夜被惊醒,才发现右半边床铺空空荡荡。他急忙下床去找,推开门正看到莫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暖黄色的落地灯立在她旁边,她安静地坐在那里,小口小口地喝着牛奶。许炽夏连忙跑过去蹲在她旁边:“小怜?怎么了?”她摇摇头:“没事,你先回去睡吧……”她捧着的瓷杯还装着剩余小半杯牛奶。许炽夏扬起头,呆呆地看了她很久。莫怜其实说得不对。她并没有不漂亮,而是因为那种崩溃的颓丧感,冷白的皮肤,细碎的黑发伏在她的颈上。空荡荡的眼神和过分殷红的嘴唇,他又想起来一句话:比蒙娜丽莎更美的是燃烧的蒙娜丽莎。他握住她的手指。一点一点,沿着啄吻上去。
他不甚熟练地撩起她的t恤下摆。许炽夏的手心很烫,轻轻覆在她的肋骨上。莫怜里面没穿内衣,他站起身,一边膝盖跪在沙发上与她接吻。莫怜被他圈在怀里。许炽夏的手指插进她的黑发间,微微固定住她的后脑勺。莫怜没有反应,只是微微昂着头任由他亲吻。许炽夏放开她。“可以吗?”他微微喘着粗气说。瓷杯被放在远处的料理台上。许炽夏跪在沙发上与她接吻,昏黄的落地光线均匀地洒下来,室内有轻微的水声响起。她浑圆的乳像阿芙洛狄忒的雕像,浅浅喘息着昂起头颅,灯光修饰下的线条美得叫人心惊。许炽夏小心地啃咬着她的锁骨,低声唤她的名字:“小怜。”小怜。他其实很少能这么称呼她。如果要博取她的同情和宽容,那么就该喊她姐姐。小怜是太暧昧亲近的称呼,他原先……没有资格这么称呼她。许炽夏抬眼看向她。莫怜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他搂住莫怜的腰,凑近她耳边轻声说:“我们回卧室?”柔软的床榻陷下去,几乎将他们两个人包裹在一起。卧室没有开灯,寂静的黑暗里,只有她逐渐清晰的心跳声。他忽然在那一刻希望这一瞬间永不结束。这无疑是个自私的,阴暗的想法。她在遭受精神痛苦,他却因此性欲勃发,甚至趁虚而入。莫怜的喘息声在他头顶响起。他脱下她的内裤,分开她的双腿,将头埋入她的腿心间。她好像这时候才如梦初醒一般推拒:“等等……”已经晚了。许炽夏含住她的阴户,细细密密地舔过褶皱,接着啮咬起那颗鼓起的肉粒。几乎是一瞬间,她像被按到菜板上的鱼一样,不受控制地反曲起身,手指攥紧身下的床单,从喉咙中溢出一点似欢悦似悲鸣的泣音。过电般的快感密密麻麻地窜上来,她意识昏沉,不受控制地夹紧双腿,软肉贴在许炽夏的脸上,他几乎要溺死在这甜蜜炽热的漩涡里。那颗肉粒上有一个细微的针孔,印在他的舌面上。许炽夏几乎是一瞬间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阴暗潮湿的念头一下子席卷而来,莫怜被他掐住大腿软肉的手突然用力而痛呼一声,接着仰起头来,哽着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完全被含住了。许炽夏将她完全衔在嘴里,双手摁住她不让她往后缩,毫不留情地用舌尖顶开那处狭小的y蒂包皮,直接碾过最敏感的肉核。她双腿控制不住地踢蹬,身下的布料皱得不成样子,汗水从她的额头滚落,又混着生理泪水落在床铺上。一点点。一滴滴。她被完全碾碎。快感即将累加到峰值,小腹绞着发酸,濒临失控崩溃的边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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