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的事,欣赏她理亏而羞怯的表情。
李承袂低头贴近要去吻她,心里已经不自觉开始期待同她亲近的感觉。
妹妹躲开了。
裴音缩到床头,蹙着眉,眼神里全是不甘心:
“哥哥今晚可以告诉我吗?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亲我……明明骂我不知廉耻,骂我恶心,现在又总要亲我,上次、上上次都是强吻我,却一点理由也不给。”
夜色浓重,地点足够安全,两个人都在冷静的状态当中。
这种情况,比较适合陈情。
李承袂看着裴音,思及近来的反常——具体而言,是离开妹妹之后才有的反常,因为缺少可以将之概括的表达方式,干脆如实和盘而出:
“为什么?因为我是禽兽。而就是我这种禽兽,会一边道貌岸然拒绝自己的妹妹,一边在晚上因为想要她而饥渴得难以入眠。”
李承袂坦然地看着裴音,指着自己的胸口。
他有一个连乱伦两个字都不敢说出口,却敢迷奸他,一遍一遍跟他表白,因为女孩子间绞面开脸就激动到要跨几个街区来给他看看、幻想和亲哥哥结婚的妹妹。
年纪很小,和他几次边缘性行为,至今仍会为触碰而敏感落泪的妹妹。
“有时候我觉得不该让你这么大的孩子听这样的实话,如果今晚你不来,我也还是不会主动去讲——”
李承袂指了指眼前这张床:“实际上为了避免自慰,为了让自己远离乱伦的困扰,我最近都睡在这里。这种地方完全是办公小憩场所,不至于让我丧心病狂到有硬着头皮处理精液的打算。”
“你说没有我你过得很好,我希望我也是。所以我已经很努力在试图回到你来之前的生活状态,比如远离性行为,每天睡够五个小时。
“但现实是我依然坚持每周失眠三天以上,并且在梦到你后因为缺少刺激而无法射精,导致一整天状态不佳。”
“你可以在离开我之后和林家那个小孩、你的男同桌女同学等等一大片孩子继续来往交流,假装乱伦的事从没有存在过,但我不行。裴音,即使我能处理应付那些所有关于我们兄妹感情关系的揣测,我也已经没办法离开你而正常生活了。”
李承袂皱了下眉,不太适应突然说这么多话。
“对我来说,所有的事情,所有要说的话,都该在合适的场合发生。从你出事之后,我们每次独处的机会,都有我不选择说出这些话的因素在……比如过激的情绪,比如不稳定的地点。”
“裴音,我需要你能正常地理解我的意思,而不是在激动和仓促之下,认为我只是想顺水推舟和你上床,或者认为我在敷衍哄骗你。”
“所以现在,你能答应我了吗?”
他坐到床边,眼神沉静:“裴金金,过来,坐到这里,和我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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