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知道这家伙在跟自己撒娇,他站起身,推着轮椅往屋里走去:“看你表现,如果你没有乖乖练习的话我不告诉你。”
时序觉得自己肯定是忘记一件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事,不是计划求婚的事,计划求婚这件事他记得,也不是戒指,他怎么感觉好像除了戒指还有什么东西忘掉了。
实在是想知道。
他仰头望着身后的陆文州:“我乖。”
陆文州见时序这样仰头望着自己,本来就带着针织帽,脑袋毛茸茸的,动作带着些许顿感,心软得一塌糊涂,空出一只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我只是要你乖乖练习,不是要你乖。”
自己需要的不是一个乖乖的爱人,他需要时序。
那个乖张耀眼的时序。
时序,快点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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