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在空旷的水疗室回荡,听得人脸红耳热。
终于,深埋在生殖腔内的龟头猛地跳了跳,抵住内壁肆意地射精。
“……唔啊……哈……少爷……”
孙夏双手垂在水里抓了抓,有点委屈地说:“想抱……”
荣信辞还是第一次听到孙夏提出请求,于是他射完精后,将孙夏抱在怀里。孙夏小脸都哭花了,看起来却还嫩生生的,像出水芙蓉,或者清水里浸泡着的嫩藕。
“浴缸的水位都给你哭高了。”
荣信辞拍了拍他的臀部,埋在他胸前含着奶尖吃奶,还不忘嘱咐:“夹紧了。”
孙夏抱着他脑袋,挺着胸,乖乖地说道:“嗯。”
生殖腔再鼓胀,他也没有放松过,所以现在整个人像是泡在酒香里一样,不过认真夹着精液的间隙,孙夏也会想,万一真的怀孕了怎么办啊?
孩子会不会跟他一样有智力残缺?
如果是oga,孩子以后的抑制剂和去标记手术怎么办?
还是流了吧,孙夏最后想。
次日,荣信辞约见了自己欧洲的私人银行顾问和律师。
孙夏听不懂他们的谈话,打了好几次瞌睡,荣信辞只能让他自己下去玩。于是孙夏来到房子前面的花园里,找了好几圈,却没看到那天晚上的那只猫。
管家尼基主动靠近,孙夏便问了问。
尼基回答道:“那只猫是通过常绿树篱笆的缝隙里钻进来的,现在我们已经把那个缝隙补上了。”还检查了安保系统。
孙夏有些失望,尼基也无可奈何。
因为这一次疏漏让注重私密性的主人家很不高兴,但这并不算夸张。在可以合法持枪的国家里,如果有野生动物闯入他们的私人别墅,安保队伍会毫不犹豫地将其射杀,如果在美国的话,还能直接射杀闯入的人。
孙夏回到了屋子里,等待荣信辞忙完。
于是等荣信辞与顾问及律师详谈结束,开门走出来时,就看到孙夏侧躺在书房外的法国古董沙发上睡着了。
oga穿着粉色真丝麻盘扣popovershirt和米白色亚麻丝西装裤,脖子上戴着精致的防标记choker,闭着眼睛靠在自己的胳膊上,他的刘海软软地搭在青色天鹅绒的坐垫表面,一条腿蜷缩,一条腿垂下,挡住了弧形雕花胡桃木沙发腿。
他的信息素宁静淡然,没有半分因为等待的焦虑。
荣信辞嘴角隐约有笑意,却还克制地将顾问和律师送到了电梯口,让等候已久的管家送他们出去。
电梯关闭,他回过头,远远地看着孙夏熟睡的模样,忽然荣信辞就明白了自己小时候的一个困惑。
他的父亲荣念恩无论如何繁忙,只要有超过五个小时的空闲,都会回到爸爸魏凌云的身边,哪怕只是给魏凌云做顿饭,或者看看他睡觉的模样,第二天凌晨再赶回工作的地方。
虽然荣信辞还是说不清楚为什么,但他想,如果孙夏在等他,他也会这么做。
荣信辞走过去,捏住了孙夏的鼻尖。
“起床了,笨蛋。”
接下来的几天,孙夏见识了锡克教的vaisakhi节庆典,吃上了医学专业学术会议的茶歇,在古典音乐会大厅里做了个好梦,最后终于在教授夫妇和摄影师等人的见证下交换了对戒,拿到了那张薄薄的绿底结婚证明。
孙夏觉得婚礼上的那段祝词大概就是他这辈子会的最长的英文了,他背了好几天呢。
离开英国前,荣信辞问孙夏想要带点什么回去,孙夏想起了他在大学学术会议茶歇现场吃到的饼干。
tes的海盐胡椒饼干,普普通通,售价不到一镑。
荣信辞不知道说什么,沉默了几十秒后他直接带孙夏开车出去买了。
tes和其他几家连锁超市一样遍布英国的大街小巷,也有着不同规模的门店,荣信辞选了附近一家最大的门店,跟孙夏一起逛他前半生没逛过的超市。
姐姐荣意辞出生的时候荣念恩和魏凌云还没那么忙,荣意辞基本上是荣念恩和魏凌云带在身边长大的,那时候他们都在下基层,所以荣意辞的童年和一个普通的机关干部子女没有什么区别。
荣信辞就不同了。
大少爷是避孕失败出生,小了荣意辞八岁,那时候荣念恩忙,魏凌云更是月子都没出就忙工作去了,所以,除了两人休假的时候,荣信辞其他时间都在爷爷和外公家。
荣念恩是独子,没有兄弟姐妹,荣然和伴侣徐仰思隔代亲,宠姐弟俩那是没边了,荣意辞远在国外只能空惦记,剩下的爱就全倾注在了荣信辞的身上。而魏家就更不用说了,当时为了多些小孩子陪荣信辞玩,魏无忧和沈恪将魏凌云三兄妹堂兄弟表姐妹的适龄小孩都接来了。魏从云和魏想云两人更是手把手带着荣信辞长大,而魏从云是独身主义,不结婚也不生子,他属意的继承人就是荣信辞,这件事几乎已经默认了。
这样一个被无数人捧着长大的大少爷,别说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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