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很清楚这是梦。
钟离披着白色的带兜帽的白袍,背对着他坐在床边,一手抓着散开的长发,一手撑着床,腕骨上挂着一个黑色的发圈,他亲昵地对魈道:“魈,帮我扎一下头发。”
他雪白的脖颈上印着暧昧的、不知道被何人细细叼着颈骨,吮吻出来的红痕。
魈坐在被子里,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应当怎么做。
如果要破除梦境,他或许应当立刻站起来,去探查周围的环境,去寻找周围的破绽,或者去做点随便什么,总之能帮助自己了解周围的环境的事情。
“魈。”钟离催促道,“昨天晚上压太狠了,肩膀疼。”
他偏了偏头,眼尾的描红在明亮日光下就像是能勾人心魄。
在回过神的时候,魈已经捉住了钟离身后垂散的长发,侧过头去和钟离亲吻。
神明的嘴唇温热而湿润,即使被信徒急躁地抓着长发,被半强迫地扬起头,依旧乖顺地张开嘴唇,任由魈按着他的脖颈,急切地索求某种不应当有的情感。
但是没关系,信徒甚至未曾奢求过神明的回应。
魈无法自抑地更深地吻下去,他圈住钟离的手腕,将他按到在床上,急切地吮吸他柔软的舌头,啃咬他的嘴唇,而神明柔顺地承受着他的欲望,甚至伸手揽住他的肩膀,常年戴着手套的手掌按在他的肩上,像是推拒又像是挽留。
而魈则是无声地用另一只手按住了钟离的脖颈,更深更重地吻了下去。
神明眨了眨眼睛,原本顺从地接受纠缠的舌头忽然推拒起来,然而他早已被叩开了牙关,即使是拒绝也像是勾引。
魈急切地舔过人类敏/感的软腭与唇肉,就像是吮吸蚌壳内的软肉一样玩/弄他的舌头,钟离下意识地试图缩起舌头,却被吻得更深,甚至有窒息的错觉。
呼吸被掠夺的感觉让他头脑有些发晕,甚至没有注意到魈的手指正在探向不应当触碰的位置。
似乎是所谓的“昨夜”的缘故,被觊觎的穴/口湿滑而泥泞,只是将手指按在上面就自觉地吮吸起来,魈手指略微动了动,便从里面勾出一缕过于浓/稠的白色液体。
“帝君……”魈短暂地放过了神明的唇舌,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你含了一夜吗?”
钟离的耳尖瞬间涨红,从未知晓过肮脏欲/望的神明紧紧地抿着唇,然而他仰面躺在床上,手腕也被魈紧紧按在床上,即使很努力地试图坐起来,却也只能小幅度地移动腰身,甚至肚皮上还有被吮吸出来的淡红色痕迹,在挺/动的时候有种近乎明目张胆的色/情。
魈把手指抽出来,随手在床上抓了条领带,急躁地把钟离的手腕拴住,就像是一只饥饿的动物一样叼住钟离胸口的凸起大家都知道是什么吧但是我不能写可恶,尖锐的犬齿抵着那个小小的翘起滑动,然后重重地在柔软的乳/晕上咬了一口。
钟离脊背微微一僵,那颗小小的红/豆却寡廉/鲜耻地立了起来,半软不硬抵着魈的舌尖,让他短促地笑了一下。
似乎是因为在梦境之中,他似乎完全抛却了现实中的犹疑与分寸,就像是善妒的男人恨不得将自己过于招人的妻子锁在床上,最好连移动都要被抱着才能不腿软,浓烈的欲/望让他的眼睛甚至有些泛红。
“魈。”钟离不适应地试图移动,却被魈滚烫的手指按住了腰身。
魈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话,他一手仍在后面勾弄,另一只手就覆在钟离的肚皮上慢慢抚摸,然后对钟离问道:“帝君,如果全都吃进去……这里会凸起来吧。”
钟离蹬了蹬腿,似乎想要远离展露吃自己并不熟悉的一面的信,然而这显然是徒劳。
魈轻而易举地握住他的腿,弯腰吻了吻他雪白的大腿根,然后拉开,强硬地挤进了两腿中间。
接着,将那过分粗长,也过分滚烫的东西抵进去。
钟离发出一声长长的近乎哭泣的呻吟,他的肚子上果然凸出来了一小块,修长的腿直打哆嗦,即使魈仍未有什么动作,他脸上便流露出近乎迷蒙的神色,仿佛……被干傻了一样。
魈忍不住去亲吻他涣散的眼睛,下半身的动作却格外激烈。
他叼着钟离的乳头,就像是孩子叼着奶嘴,吐出来的话语却与孩童毫不相干。
“帝君,要摸摸吗?”魈说着,去按压钟离凸起来的肚皮,又去扣弄柔顺地吞吐着欲望的穴口,“这里,撑得很满呢。”
一室荒唐。
魈将筋疲力尽的神明翻了个身,安静地用脂粉将他脖颈上的吻痕一一遮掉,尤其是喉结的尖端,因为被频繁地吸吮而泛着熟艳的红色,几乎像是一枚坠在脖子上的朱红果实。
钟离抬起眼睛看了一眼魈,金色的眼睛里含着湿漉漉的眼泪,就像是某种邀/请。
魈低头吻了吻钟离的眼睛,他向来是寡言的,即使是做着舔舐神明眼睑、逼着人流眼泪的坏事,但是在闭上眼睛的时候又显得纯情而虔诚,仿佛抵着钟离大腿根跃跃欲试,想要再来一次的滚烫物件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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