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银铃磨磨蹭蹭的,看着嘴边茶碗浅浅的呷了一下。像是猫儿喝水一般,粉嫩的舌头轻轻在水面卷了一下,荡起几圈水纹。“这下大人放唔”装模做样的敷衍了一下正要推开,陆清河的手掌突然捏住她的嘴巴强灌。“咳咳”满满的一碗几下就灌到了肚子里,银铃鼓着腮帮子被迫吞咽。恍惚中听见茶碗落地的声音,她来不及吞咽的药水顷刻间就被压过来的唇汲了去。一口两口三口已经没有了,温热的水渍流到她修长的脖子上,很快就被炽热的指腹拭去,揉进肌肤中。“唔你放开我,王八蛋!唔”银铃张嘴骂开,很快就疾风骤雨的吻席卷而去。她嘴中已经什么都没有,唇瓣双腮发酸发涩,陆清河还是不曾放过她。直到空气攫取待尽,怀里的人险些断绝呼吸晕厥过去,他才松开嘴恶狠狠的用手指刮了一下银铃不争气的泪珠。“这是你自找的!”说罢,毫不留情的一把将她推在床上,合衣而去,遮住还是无法控制的狼狈。门外,正捂着耳朵犹豫是不是帮忙将卸下的门板装回去的何玉,还是听见了走过来的脚步,果然片刻后就是陆清河劈头盖脸的声音。“什么时候回来的?”何玉:“才才回来,大人属下什么都没看到!”陆清河扶额:“刚才为什么不进来?”他显然在质问,早在他和银铃在床上纠缠不休的时候何玉就回来了。可是他居然不进去,他竟然不进去!“好了,在京你是我爹的属下,在这里你就是我的侍卫,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别和我爹乱说。”“喔。”何玉背对着陆清河慢吞吞的转过身来,耳根子一热还是忍不住道:“大人,妾室的事不能让老爷知道。属下看不如杀了她干净,左右她谋害朝廷命官也是死路一条。”黑吃黑杀人的勾当何玉还是不在话下的,陆家有妻无妾,比于让京城里的老侯爷知道陆清河纳妾的事打死他,还是杀了苗疆这妖女比较干净。“好了,你不在我爹面前乱说,他老人家怎么会知道。”陆清河回头看了眼床上哭懵了银铃,心头微微一怔。指了指墙边的门板道:“把门装好,今夜当不会再有什么事了,歇歇。”“是。”何玉麻利搬起门板,不出半会儿功夫就重新将门板装好了。然而陆清河显然没有将银铃扔出来的意思,自顾又将门关了起来。他急得直跳脚,大喊道:“大人,那妖女还在里面!”
陆清河:“我知道。”何玉:“可是大人,您不会来真的吧!老爷知道会打死您的,您这样做怎么对得起未来的夫人!”看见陆清河一副事未了的模样,恨不得冲进去把银铃抢出来。但门板一下被关死了,屋内传来呜呜的哭声。“放心,不会有事的。”陆清河朗声道,也不说是自己没事还是银铃没事。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就开始复更吧!小陆大人什么时候才开始种田,现在女主有点讨嫌皮实哈哈 哎呀,不好中计了!次日,天一亮房门就打开了,不过出来的是陆清河。不仅让何玉去楼下要了早饭,还要了捆麻绳。用完早饭坐在一旁吃着粗叶山茶,指挥何玉用麻绳将银铃手腕绑上。何玉结结实实绕了十几圈,套上死结才作罢。至于昨夜两人到底怎么了,看不出来。只看到陆清河气色不错,心情也不错。但板凳上老实让绑的姑娘,不知道是被勒疼了,还是昨夜委屈了正是眼巴巴的红眼睛。他还十分恶劣的跑去逗她,伸出手指头颇为凶横的替她擦眼泪。一顿折腾下来,白嫩的脸颊通红一片,显然他也没拘着力道,故意的。“就这点胆子,本官还道你有多大的本事。”嘲笑完小姑娘,陆清河撩袍而去。何玉用绳子牵着银铃,跟着下楼踏上了乾州的路。此处为斜坡寨,离着乾州县城还有不到两天的脚程。加之银铃老实了不少,老老实实的带路,很快他们就走到了黄雀口渡河。摆渡的个七十岁的老船家,只要见有人,不管苗还是汉都是二钱银子。陆清河率先上船钻进船篷里坐着,何玉带着银铃在后。她被绑着手行动不便,船一晃险些栽倒河里,何玉手疾眼快地扶住她的胳膊,不自觉嗔怪道:“小心点,否则我们这一船人都要陪你去河里洗个澡。”银铃:“喔。”老船家见两人僵持在河边,cao着一口浓浓地道的苗话催促道:“阿妹快上船,要开船了。”“好。”银铃本能的用苗话应了一声,老船家仿佛遇见了熟人一般热络了起来。他问话的功夫,何玉道了声得罪,打横将她抱上了船。船篷狭小陆清河在里面,他只得将人放在了外面,两人对坐着维持船身平衡。银铃这才得空回答老船家的话,但才说了不过两句话,陆清河冷冷的声音就跟刀子一样飞了过来。“何玉,让她闭嘴,不许说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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