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果冻一样的耳垂肉。
宋雅萱的穴太会吃了,绞得我想立刻缴械、释放出精液填满她,我咬紧牙关,动作越发生猛,恨不得把两颗蛋也塞进去喂饱她。
她自幼学习舞蹈,身子软得不行。我把她的双腿抬起又压下,正正压在她胸口,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翻倒。我插得更深了,于是她眉眼的春色溢到了双颊,一下下喘着,胸前两团软肉被腿挤压得不成形状。我得了乐趣,在她大腿肉上掐出一道道痕迹,这下子她浪叫得更大声了,我暗自庆幸宫殿的隔音确实不错。
“一想到往后王妃殿下这副身体要被别人这样肏弄,我心里真的嫉妒得很,恨不得就此把这口穴肏坏……”宋雅萱伸手捂住我嘴巴,不愿听我继续说,我却舔了一下她的手心,又扯过她的一只手放在我们身体结合处,拉着她的指尖胡乱地触碰,“感受到了吗?你的穴刚好能吞下我的肉棒,这样想,吞个其他人的物件也是轻而易举的。”
“再不济你还有另一个洞来容纳。”我拉着她的手猛地探进她的后穴,那处从来没用过,一下子被侵犯,爽得宋雅萱绷紧了身体,细嫩的手指一下子就被挤出来,而前面的小花穴也快把我夹坏,气得我俯下去叼住她的一枚奶头,将她穴口绞紧的力度反弹回去,这就把她疼哭了,全身注意力又转移到胸乳,下半身两个美穴这才放松了警惕。
我狠肏了花穴数下,顶开了子宫口,终于释放,滚烫的精液灼得她尖叫,我的后背也快被她划拉出血痕。我抽出肉棒,掐着她的小腰,将她整个人掀翻,又伸手摩挲着她洁白无瑕的美背。蝴蝶骨向上挺起,我手指就游离其中,寻着背上那一点美痣,我忍不住叹息:“你这里有痣是连自己都不知道吧,那他有没有舔着这儿肏你?”
“哥哥,你别再说了……”宋雅萱这时已经是背对着我跪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塌着腰,一幅小母狗样子,我自然无心注意她说什么,伸长了手拿取了一根软毛油画笔,用它轻轻地在她的腰窝打转,就像平日里调制调色板颜料一般。她浑身敏感得不行,就这样跪在地上扭着小腰躲避,动作骚得不行。“想要我肏进后穴吗?”我单手握着她的胯,温柔发问。
只见她轻轻摇着头,头上的宝蓝色王冠松动着发出细微声响,原来是被刚刚那一轮肏弄搞得都快震掉,“那你别动。”
我一手帮她扶好快要掉落的王冠,一手抓着油画笔就探进她那一缩一张十分晃人的小洞里,被细细一根画笔肏穴,让她不由得浑身发颤,“不要!哥哥,好奇怪……呃啊!”
“感受到笔头的软毛在穴道剐蹭了吗?嗯?”
“笔往里捅了哦……”
“怎么后穴也能流这么多水?真骚。”
“敏感点是这里对吗?被画笔肏得舒不舒服?”
宋雅萱已经被情欲折磨得说不出话,只发出一阵阵娇喘,整个身子都红透,像蒸笼蒸过一般……
荒唐情事后,我和她就那样赤身露体地躺在冰冷的地砖上,我搂着她的纤腰,含着她的乳头吸吮,脑海里不断重演着她刚说的那句话的场景:
宋雅萱明明很累了,却仍是抬着水光潋滟的眼眸,可怜巴巴地求我:“再留点痕迹可以吗?哥哥。”
面对这样的她,我实在拒绝不了,只好嘴上继续用力,想把她娇嫩的奶头吮成生过孩子的熟妇奶头,可惜成效不佳,奶头仅仅肿大了一些,乳晕也只大了一圈,胸口留下的不过是斑驳指痕和莹莹水渍。
我想起什么似地从地上爬起来,拾起方才的软毛油画笔,上面的透明液体已经干涸,软毛一根根直愣愣竖着,被我重新蘸了颜料。我走到画板前,提笔在已经风干的画上添了浓重几笔,这才是她最美丽的样子。
这大概是我此生最美的画作了,我如是想。
宋雅萱却是在这个时候从背后圈住我,“哥哥,我要走了。”赤身的我很容易就感觉到她的眼泪淌过我的脊背,她虽然是这样说着,却一点都没松开我的腰,我知道她还在等我的回话。
“对不起,雅萱。”
……
过了几年,穷困潦倒的我终究还是把那幅画送进了拍卖场。
那幅画卖出了远高于画本身的不菲价格。拍卖师告诉我,画是被一位绅士拍下的。我沮丧地想着:这幅画到底是回不到她手里。
等出了拍卖场,我却被一人拦着走不得,那人指了指远处豪车,示意我过去。我满怀期待地幻想着能再次见到宋雅萱,但开了车门一进去就发现里面不是我心心念念的人。那是个贵族打扮的年轻男人,此时正捧着高价拍得的画,虔诚地亲吻着画中人。
“她托我转告你,那天的婚纱是准备嫁给你的。不过你最后也没发现。”
“……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怒不可歇的男人冲过来给了我一拳。
我胡乱擦了嘴边创口的血,轻轻地笑,笑得眼泪都落下来。我花了五年时间去流浪去赎罪去祈祷,却终究在此刻接受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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