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打圈:“没力气就不操了,省得明天又说我粗鲁。”
谢辞本就情欲高涨,哪受得了他这么摸,不自觉地去追逐他的手指,想将其纳入穴内。
陡然听到他这么说,他错愕地张了张嘴,委屈巴巴地恳求:“别……我不说了,贺先生,啊嗯……摸到骚逼了,好舒服……操我,啊啊……”
一根手指似乎能给他无限快乐,贺知州看着他沉迷的模样,忽地收了回来:“看来小骚货真的不想要,算了。”
谢辞呆了一瞬,忙收拢双腿想夹紧他的手。
奈何对方动作太快,他没能夹住,一时有点委屈:“贺先生又欺负我……”
他没真哭,只是瘪着嘴哼唧,被欲望熏红的眼尾耷拉着,将无辜与妖孽完美糅合。
贺知州低咒一声,向上顶了下身子:“不欺负你,大鸡巴就在你屁股下面,想要就自己坐上来。”
谢辞探手往后摸,分量不轻的肉棒已完全勃起,滚烫的温度灼烧着他的掌心。
一瞬间,这根肉棍进出骚穴的回忆纷至沓来,谢辞塞着跳蛋的穴内涌出一股淫水,打湿了贺知州昂贵的西裤。
“骚逼又流水了,还没插进去就泛滥成灾,你说你怎么这么骚?”
谢辞自然也感觉到了,但逐渐被欲望主宰的理智没给他害羞的余地。
他分开双腿跪在贺知州腰侧两边,一手握着粗硬的鸡巴,一手撑在他小腹上,抬起身子就用滴答流水的骚穴去吞。
然而,他流的骚水太多,导致穴口又湿又滑,蹭了几次都错开了。
谢辞很是着急:“呜呜……进不去,小骚货吃不到……贺先生,帮帮我,帮帮小骚货……大鸡巴又跑了,好痒……”
贺知州也不好受,额上憋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偏就兴致大发想看他自给自足:“乖,对准一点,别着急,我的小骚货最棒了。”
鼓励给了谢辞勇气,他扭头看了一眼,索性往下缩了缩,而后两手握住大鸡巴,屁股缓慢地往下坐。
还没到底,他就有些承受不住:“啊啊……进来了,好大……撑坏了……呜呜呜……跳蛋还在里面,嗯啊……不行……拿出来,嗯啊啊……”
说着就要退出来,贺知州哪里肯,抬手握住他的腰往上一顶,整根肉棒尽数进了骚穴。
本就在震动的跳蛋被推到更深处,一阵酸痛的感觉逼得谢辞直接失了声。
他仰长脖子大口喘气,数秒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贺知州会意,拧着他腰侧的软肉:“这就适应了?骚货就是骚货!”
谢辞的身体向来比他想的淫荡,短暂的痛感过后,酥麻与空虚泉涌而来,跳蛋根本无法缓解。
不用贺知州下指令,他便扭腰摆胯地上下动了起来。
他力气不多,大鸡巴只是抽出一点,他便沉腰下落,粗壮的肉刃因此又狠又重地撞进去,推着跳蛋也在来回抽插。
“太爽了……贺先生操得小骚货好舒服,啊啊……大鸡巴好硬,好喜欢……跳蛋又进来了,啊嗯啊……好舒服……”
“唔啊……好深……顶到子宫了,大鸡巴用力……骚逼要被操坏了……啊啊啊……贺先生,那里……好爽,骚逼又流水了,呜呜……”
贺知州死死忍住想要大开大合的冲动,嗓音哑得不像话:“骚逼真会夹,水这么多还这样紧,大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嘶啊——”
这是贺知州第一次在他体内的有跳蛋的情况下插进去,比平时爽了不知多少倍。
骚穴内的软肉像一张张饥渴的淫嘴,争先恐后地吮吸柱身,跳蛋抵在龟头上,震动时带起的酥痒直抵大脑皮层。
贺知州头脑发热,猛地扣紧他的腰插了数下:“骚逼不是痒么,操死你!爽不爽?小骚货,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
谢辞语不成调:“爽,啊啊……大鸡巴好会操,喜欢大鸡巴……好喜欢……呜啊……又操到了……好深……骚逼要坏了……用力,啊嗯……”
贺知州两眼发红:“操到小骚货的骚心了吗?喜欢被操骚心?小逼又紧了,怎么操这么久还是这么紧?”
“骚心、骚心好舒服……操那里,嗯啊啊……干死我,不行了……大鸡巴太粗了……呜呜……跳蛋,操到子宫了……啊啊……受不了了……”
一边淫叫着,他身子后仰,倒在方向盘上倚着,不甘寂寞地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嘴里。
贺知州看得血热,掐住他高高翘起的小肉棒,狠狠撸了两下。
谢辞腰眼发麻,肉穴倏然绞紧。
贺知州倒吸一口冷气:“轻点夹!把大鸡巴夹断了,谁来操你的小浪逼?骚货,放松点,让我好好操操你的小骚逼,乖……”
谢辞咬着手指,含糊不清地浪叫。
“唔唔……别,骚肉棒不可以……呜呜……别弄,贺先生,不要……要射了……骚逼好痒……贺先生,动一下……”
贺知州当然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地射出来,手往根部一捏,堵住马眼,身下动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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