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贺知州的车边上,里面的人已经下来,许是奇怪这车为何晃得这般激烈,正疑惑地往里看。
谢辞瞪大眼睛,一个劲地往贺知州怀里缩。
“啊啊……不要看!贺先生,别让他看……别操了……不要……呜呜呜……骚逼被看光了,别深了……好大,嗯啊……”
贺知州偏不如他所愿,侧身将他压在玻璃上,后入骚穴,快速摆动腰臀,简直像要操死他。
“怎么不要?骚逼流水更厉害了,巴不得让人看光吧?唔——轻点夹,这就射给你。”
“贺先生,我也想射……不行,忍不住了……贺先生,解开……骚肉棒要坏了……唔啊……骚逼、骚逼好美……啊啊……又操进子宫了……”
“啊啊……用力……骚心要被磨烂了……贺先生,给我……啊哦啊……要高潮了……贺先生,操我……操烂我的骚逼……”
贺知州猛力冲刺:“乖宝可以射了,和我一起。你看外面的人,目不转睛想的,可能是想吃乖宝的精液了。”
说着,他伸手解开绑在鸡巴上的领带。
谢辞死死盯着窗外的人,精液激射而出,尽数洒在玻璃上,恰好那人弯腰查看什么,视觉上像是射在了他脸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席卷全身,谢辞绷紧脖颈,骚穴里涌出大量骚水,和肉棒一起抵达了巅峰。
“又被操射了……贺先生好厉害……骚逼高潮了,呜呜……好多水……嗯啊……贺先生,快射给小骚货,骚逼好馋……吃、吃精液……”
贺知州不再忍耐,涨大一圈的龟头抵住子宫,射了好几股才停下。
滚烫的精液打在内壁,谢辞止不住地痉挛,好半晌才脱力地跌回他怀中,嘴唇微张,下身泥泞,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足足五分钟,谢辞才从极致的高潮里回过神来。
他抬手环住贺知州的腰,小脸依赖地在他胸口蹭,像只被欺负了找安慰的小奶猫,偏偏说出的话勾火得很:“贺先生差点把我操坏了。”
贺知州眸光微暗,嗓音低沉:“不想真的被操坏就少说话。”
谢辞乖乖点头,又蹭到他颈窝靠住,软绵绵地说:“饿了。”
贺知州低笑,刻意曲解他的意思:“不是才喂饱你么。”
谢辞耳根一热,脸颊窜上一抹绯红,抓着他的手按在肚子上:“这里饿。”
贺知州顺着摸到小腹,干燥温热的指腹慢慢按压,故意逗弄他:“吃了那么多精液还饿,怎么这么贪吃?”
欲望之外,谢辞脸皮极薄,一句话逗得他面颊发烫,嗔怪地拖着长音:“贺先生……”
贺知州把他往怀里拢了拢,刮了下他挺直的鼻梁:“好啦,不逗你,带你回家吃饭。”
说着要开车门,谢辞忙拉住他的手,紧张地说:“外面有人。”
贺知州失笑:“早走了。”
谢辞探头看,左右没瞅着人才松一口气。
贺知州凑近亲亲他的耳垂,嘴里全是荤话:“他吃了你的精液,约莫也发骚找人操去了,乖宝,你说你们俩谁更骚一点?”
谢辞感觉耳朵着火似的,忙不迭地避开,回头看到他俊挺的轮廓,眼里又露出一丝痴迷,情不自禁地去勾他手指。
贺知州被他的小动作撩得心悸,恨不能把他揉进骨血好好疼爱。
但是,小家伙今天在办公室被操了一顿,夹了一路的跳蛋,刚刚又被操,骚穴还肿着,实在禁不起折腾了。
贺知州深吸一口气,抓过他的裤子:“自己能穿吗?”
谢辞周身发软,勉强能穿,但他就是不想动,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撒娇:“贺先生,我腿软,穿不了。”
贺知州很好说话:“那就别穿了。”
语毕将裤子扔到了后座。
谢辞两眼一瞪,愣愣地看着他。
贺先生……是生气了吗?他是不是有点恃宠而骄了?贺先生会不会觉得他蹬鼻子上脸,不喜欢他了?
谢辞心底涌起强烈的不安,却见贺知州脱下西装外套将他一裹,稳稳地抱在怀中:“我抱你回去。”
谢辞怔住,心情过山车似的大起大落,有点回不过神来。
贺知州看他呆呆的,可爱而不自知,用鼻尖蹭蹭他的额头,柔声问:“怎么了?”
谢辞笑出来,眼眸弯弯,鼻尖却有点酸:“贺先生,你对我太好了,我……我高兴。”
贺知州抱着他下车:“这就叫好了?乖宝,你也太容易满足了吧,我还能对你更好,你且看以后。”
西装宽大,将谢辞的重点部位遮得严严实实,只有两条白生生的腿在臂弯里晃荡。
贺知州瞥一眼,啧啧出声:“幸亏现在没人。”
谢辞露出个不解的表情。
贺知州解释:“不然就看到我家乖宝的腿了。”
谢辞的腿很好看,白嫩修长,紧致匀称,裹在裤子里时,让人只想不顾一切地撕开那层布料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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