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舒服……”
“唔啊……好深……顶到子宫了,大鸡巴用力……骚逼要被操坏了……啊啊啊……贺先生,那里……好爽,骚逼又流水了,呜呜……”
贺知州死死忍住想要大开大合的冲动,嗓音哑得不像话:“骚逼真会夹,水这么多还这样紧,大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嘶啊——”
这是贺知州第一次在他体内的有跳蛋的情况下插进去,比平时爽了不知多少倍。
骚穴内的软肉像一张张饥渴的淫嘴,争先恐后地吮吸柱身,跳蛋抵在龟头上,震动时带起的酥痒直抵大脑皮层。
贺知州头脑发热,猛地扣紧他的腰插了数下:“骚逼不是痒么,操死你!爽不爽?小骚货,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
谢辞语不成调:“爽,啊啊……大鸡巴好会操,喜欢大鸡巴……好喜欢……呜啊……又操到了……好深……骚逼要坏了……用力,啊嗯……”
贺知州两眼发红:“操到小骚货的骚心了吗?喜欢被操骚心?小逼又紧了,怎么操这么久还是这么紧?”
“骚心、骚心好舒服……操那里,嗯啊啊……干死我,不行了……大鸡巴太粗了……呜呜……跳蛋,操到子宫了……啊啊……受不了了……”
一边淫叫着,他身子后仰,倒在方向盘上倚着,不甘寂寞地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嘴里。
贺知州看得血热,掐住他高高翘起的小肉棒,狠狠撸了两下。
谢辞腰眼发麻,肉穴倏然绞紧。
贺知州倒吸一口冷气:“轻点夹!把大鸡巴夹断了,谁来操你的小浪逼?骚货,放松点,让我好好操操你的小骚逼,乖……”
谢辞咬着手指,含糊不清地浪叫。
“唔唔……别,骚肉棒不可以……呜呜……别弄,贺先生,不要……要射了……骚逼好痒……贺先生,动一下……”
贺知州当然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地射出来,手往根部一捏,堵住马眼,身下动作不停:“射多了伤身,听话,等我一起。”
快感被阻断的滋味不好受,谢辞呜咽着摇头,手伸下去抓挠贺知州的手臂。
“贺先生,让我射……呜呜呜……那里,用力……嗯啊……贺先生,求求你,要射……唔啊……又操到骚心了,不行了……啊啊……”
他那点力度对贺知州来说就是挠痒痒,不仅不能让他松手,反而更激起他的施虐欲。
他忽地停住不动,单手扯下领带,绑住谢辞青筋暴起的肉棒,邪狞地低笑:“我不射,你也不许射!乖宝,我们换个姿势。”
大鸡巴从骚逼里退出,沾满了淫水。
贺知州两指一抹,反手捅进谢辞嘴里:“骚货尝尝自己的味道。”
谢辞眼角早被操出了泪,泫然欲泣地望着他,舌尖乖巧刮过指腹,一股腥臊味充斥着口腔。
贺知州夹住他的舌头把玩,下面的大鸡巴蹭在他肉棒上,将两根肉棍都弄得湿哒哒。
“好吃吗?小骚货,自己的淫水味道怎么样?”
谢辞眨眨眼,诚实又浪荡:“没有贺先生的大鸡巴好吃。”
贺知州蓦地咬牙,手指发狠地在他嘴里抽送,末了抽出,将涎液全涂在他脖颈。
谢辞的嘴得了空,一刻也闲不住:“骚逼又发浪了,要大鸡巴……贺先生,好多水……跳蛋要掉出来了,快进来……把它弄回去,唔啊……”
贺知州扣住他下巴,用力咬了一口他唇瓣:“骚货!迟早操死你!转过去,我要从后面操你的骚逼。”
车里空间小,谢辞转得慢,双脚堪堪落地,胸前两颗艳红的乳头紧紧贴着方向盘,屁股翘得老高。
“贺先生,操我……骚逼要大鸡巴,操骚货的骚心……捅进子宫里面,干死小骚货……”
贺知州跪在座椅上,扶着坚硬如铁的孽根,凑近穴口轻蹭。
那处已经被操红了,骚水淋淋覆了一层,看起来淫靡不堪,骚穴像是实在耐不住,竟张合着吸他硕大的鬼头。
贺知州忍无可忍,按着他的背脊,一下子将大鸡巴全部送了进去。
谢辞刹那之间爽得头皮发麻:“啊啊啊……又进来了,太硬了……大鸡巴好深……要操死小骚货了……贺先生,好大……”
他叫得忘情,惹得贺知州兽性大发,就着一个姿势操了他足足十五分钟。
谢辞想要换一换,却听他道:“乖宝,有人来了。”
话音方落,前方亮起两束车灯,明晃晃的光直往他们这边照。
谢辞周身紧绷,顿时一动也不敢动。
车灯越来越近,谢辞连呼吸都放轻了,下意识想要躲起来。
他不知道因为紧张,小穴缩得愈发紧致,夹出了贺知州的汗。
他情难自已地抽动,在谢辞想要躲到方向盘下面时重重地撞进去,抵着最敏感的那一处磨。
谢辞的呻吟压在嗓子里,又魅又可怜:“贺先生,有、有人……啊哦……别磨了,轻一点……小骚货受不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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