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大鸡巴插射吗?”
“想、想的……呜呜……可、可是……”
“没有可是,插后穴能射,插骚逼也能射,乖宝这么骚,可以的,别怕,射出来,乖。”
贺知州的声音似有魔力,谢辞一步步被他指引,彻底变成他一个人的骚货。
他动得愈发快了,一手控住谢辞的双手,一守撑着他的身子,垂直地从下往上,次次操到他的子宫。
“贺先生,轻、轻点……要操烂了……嗯啊……骚肉棒要、要射了……啊啊……太快了……”
“射吧,别害羞,乖宝爽了就射。”
“嗯……好舒服……爽死了……骚逼、那里……好深、太深了……呜呜呜……不、不要,啊啊啊……”
“贺先生、贺先生……用力……快、好深……啊嗯……要、要射了……”
谢辞更用力地让乳头和西装摩擦,下身的大肉棒快出残影。
两处夹击,他很快受不住,未经任何碰触的肉棒射出精液,全洒在了贺知州昂贵的西装上。
“啊啊啊啊……射、射了……又被贺先生插射了,嗯啊……别操了,不行、受不了了……”
“乖宝别躲,我也要射了,骚子宫接好我的精液。”
“呜呜……射进来,射给小骚货……射到子宫里,都给骚子宫吃……”
射精后,谢辞的小穴紧得举步维艰,贺知州的大肉棒又粗了一圈,他费力抽插几十下,攥紧他的臀肉,滚烫的精液全射进了子宫里。
“嗯啊……射进来了,好满……喜欢贺先生的精液,嗯……”
贺知州亲他汗湿的脸,射完精的大鸡巴没拔出来,埋在骚穴里享受淫水的湿滑。
几分钟的时间里,两人都没说话,腥臊的味道充斥鼻尖,是另一种爱意缠绵。
谢辞腿上没一点力气,声音也软:“贺先生,出、出去。”
贺知州笑说:“用完就扔?”
谢辞摇头,动了动屁股,想让肉棒滑出来,却被拍了一巴掌,他不自觉一缩,即刻感觉骚逼里的东西在变硬。
他惊恐瞪眼,贺知州恶狠狠地道:“你自找的!”
谢辞急忙抱住他的脖颈:“贺先生,不要了好不好?”
贺知州拉开他,视线往下:“不要?我还没算利息呢。”
谢辞茫然:“什么利息?”
贺知州抹了一点西装上的精液,指尖探进他嘴里:“弄脏我的西装,乖宝想就这么算了吗?”
贺知州的西装全是手工定制,贵得离谱。
谢辞一惊,磕磕巴巴地说:“我、我给你洗。”
贺知州拒绝:“换种方式。”
谢辞乖巧地问:“换什么?”
贺知州邪狞一笑,用他舔湿的手摸向他的后穴:“用这里,我操够了,这事儿就算了。”
没有给谢辞说不的机会,话音未落,贺知州便抽出鸡巴,让谢辞站在地上,撑着桌子,撅起屁股。
骚逼方才流出的淫水成了润滑剂,贺知州胡乱抹开,扶着鸡巴操进了后穴。
远胜前穴的紧致让他难以自持,一进去就打桩机似的操干,肉体拍打的声音响彻书房,深夜方歇。
饿了贺知州两天的后果就是被他操得又要休息两天,半个月就这样循环往复,很快过完。
谢辞的伤只剩几乎看不出来的疤,贺知州亲自将他送回剧组。
在他下车前,贺知州道:“好好拍戏,好好吃饭,有人欺负你就跟我说。”
谢辞失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告状呢?”
贺知州想了想:“不告也行,当场欺负回去,有什么事我担着。”
谢辞心中一暖,乖乖地点头,又忍不住往他那边蹭,水汪汪的眼睛勾着摇晃的风情。
贺知州用指腹蹭他眼尾:“干什么?想挨操了?”
谢辞耳根微热,倾身亲了一下他嘴角,说:“贺先生,你出差多久回来啊?”
这次的工作比较繁杂,要跑几个地方,贺知州也不确定,挑着长眉反问:“想我?”
谢辞下了床极为害羞,贺知州这话本没希望得到回答,却听他说:“还没分开就想了。”
这半个月他们形影不离,贺知州给足了谢辞安全感,谢辞沉溺在这样的亲密里,无法自拔,一想到要分开,他心里就难受。
谢辞黏黏糊糊地搂贺知州脖子,小动物似的蹭他脸颊,没再说一个字,却里里外外都透着依赖。
贺知州被他蹭得身下坚硬,心里却软成一团,抚摸着他的后颈说:“我尽快回来。”
谢辞“嗯”了声,有点蔫。
贺知州索性伸手把他捞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舍不得我?”
谢辞靠在他肩上说是,像个闹脾气的孩子,又亲又摸,撒娇耍赖不让他走。
贺知州让他撩出一身的火,哑着声音:“乖宝,别招我了。”
这般腻歪,他硬得想把他按住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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