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着贺知州的一切。
他在高强度的操弄里彻底臣服,神经末梢叫嚣着放肆。
他在尖叫前拽过外卖,门关上的那一刻,一股微黄的液体自马眼射出,洒过门板,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啊啊啊……尿了,又被贺先生操尿了……好舒服……大鸡巴操死小骚货了……”
肉穴绞得贺知州寸步难度,他使劲插了数十下,猛地抽出,按着谢辞的肩膀撸动:“射给你,都射给你!小骚货,接好。”
灼热的精液射在腰窝,盛得满满当当,装不下的射在尾椎,顺着臀缝滴落在地,淫靡不堪。
贺知州看得心潮澎湃,用手把精液抹开,又揩了许多涂在他艳红的乳头上,这才算完。
谢辞任由他动作,哑声撒娇:“贺先生,腿软。”
贺知州有一下没一下地亲他的嘴,带着安抚的意味:“宝宝乖,抱你去吃饭。”
谢辞挂在他身上:“好累,好困,都怪你。”
贺知州亲一口他的头发:“好,我的错,那我喂你吃,好不好?”
谢辞笑吟吟地应:“好呀。”
这顿饭吃得十分顺利,无他,谢辞一会儿喊头疼,一会儿说浑身酸软,贺知州便没闹他,安安分分地把他喂饱后就抱去睡觉。
谢辞是真的累,头沾着枕头不到两分钟就睡了。
贺知州坐在床边陪了他一会儿,起身去书房打电话。
段丞宣将谢辞发病前的详细情况一一告诉他,又道:“那些负面新闻越压越多,应该是有人在幕后操纵。”
谢辞发病时,周围都是长枪短炮,他颤抖抽搐的惨状被拍得一清二楚。
不知是谁把视频发到网上,起初没人在意,毕竟他并不红,而后有一名网友发表言论,称谢辞的症状看起来像是毒瘾发作。
当代网友对吸毒明星几乎零容忍,这句评论一石激起千层浪,无人问津的视频顿时热闹起来。
没有人亲眼看到谢辞吸毒,也没有任何官方通报,可就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猜测,轻而易举地将他推到风口浪尖。
谩骂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席卷评论区,数量稀少的粉丝澄清被淹没无踪,所有恶意尽数加诸在无辜的男生身上,一句比一句不堪入目。
贺知州中午就看到了那些东西,所以才谎称有事找林寒抢走谢辞的手机,免得他看到了难过。
“明早之前,我要看到付允之的全部资料。”贺知州的声音很沉,若此时有人看到他的眼神,怕是会被里头的寒意吓得一激灵。
“是。”段丞宣已经着手在查了,“那这些新闻怎么办?继续压吗?”
贺知州修长的手指在桌面轻敲两下:“不用。”
眼下的舆论环境对谢辞极其不友好,一味地压热度撤热搜只会适得其反,不如让其尽情发酵,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反戈一击。
贺知州打开电脑看了会儿甚嚣尘上的辱骂,忽地问:“没人拍到小家伙从车上扑到我怀里的画面?”
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些不满,段丞宣麻木地道:“拍到了,没发。”
身为州际娱乐的总裁,贺知州其实很注意个人形象,除了必要的商业活动和采访,他基本上不公开露面。
他身边时常换人,大小牌明星不计其数,各家经纪团队和媒体记者一清二楚,因此很是熟悉他这张脸,见怪不怪。
而且,州际娱乐公关部四处交代过,凡是有关总裁私生活的新闻,一律不准发,否则就等着律师函。
州际娱乐家大业大,至今没谁以身试法,看看会不会真的被告,这次也一样。
贺知州关掉页面,淡淡地道:“找一份高清的发给我。”
段丞宣应下,麻利办事。
贺知州处理了将近两小时的公务,这才回房。
谢辞睡得很沉,精致的小脸陷在蓬松的枕头里,头发软软地垂下,毫无防备,干净得像是高山岭上采下的莲。
贺知州不自觉勾起嘴角,俯身亲了他一下,旋即折身去洗漱,末了钻进被子,轻手轻脚地把人搂到怀里,嗓音很轻。
“宝宝,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
翌日一早,谢辞被电话铃声吵醒,贺知州已不在床上,他闭着眼睛摸过手机,含糊地“喂”了一声。
对面传来熟悉的声音:“你在睡觉?出了这种事还睡得着,心可够大的。”
谢辞揉揉眼睛:“厉箫?出什么事了啊?”
厉箫闻言有点懵:“你自己的事你不知道?”
谢辞真不知道。
厉箫一言难尽地说:“你都在热搜上挂一天一夜了,不打算处理一下?”
谢辞刚想问为什么上热搜,手机就被人拿走,贺知州瞥一眼来电名字,不悦地道:“他很好,谢谢关心,再见。”
电话挂断,谢辞一脸迷茫。
贺知州摸摸他的脑袋:“起来换药了。”
谢辞下意识听他的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