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像是什么回合制游戏呢。她想。
先前剑崎不是没有用手给始弄过,大多数是前戏的时候,对哪里敏感也算熟悉,这回换了嘴巴,上手时有些坎坷,时不时用牙齿磕到茎身,亦或者胡乱咬了一口,她还担心始给她舔萎了,好在他没介意,居然还在口腔内胀了一圈,这让剑崎颇得意。
剑崎抬眼悄悄瞟始,他表情一如既往,察觉女友在看自己,才露出一丝微笑,伸手去拂她的发顶。平日里始没什么机会从这个视角看剑崎,毕竟她还要高个两三厘米,有时还会不自觉弯腰配合其他人。
很可爱。相川始默默想。
始的动作被剑崎解读成鼓励,她高兴了,舔得也更卖力,像是在接一点点融化的甜筒。加之逐渐适应了这个方式,有了点经验,她收着牙齿,用嘴唇包裹整个冠状顶,舌尖细心地舔开顶端的褶皱,又去钻研脆弱的马眼,顶端粘稠的前列腺液溢出,被舌头卷进嘴里。
她的腮帮子被顶得鼓鼓的,这里嘬吸够了,又往更深处咽,剑崎吐出一截,稍微做了会心理建设,一横心,低头将整根吞入口中。
始的性器大小,剑崎在第一次和他做的时候,就已经领会,不管是交合还是口交,都足以把她填得满满当当。现在她的舌头被压得死死的,津液不自觉从唇角泄露,狼狈地滴落在她的胸口,压根没法好好饲弄。
当顶端捅到剑崎喉咙,堵得她下巴发酸,食道翻上干呕欲,差点双眼翻白,始的性器也不过被吃进大半,还余下一截在外面,只能由剑崎用手去握紧,去撸动,去揉捏两颗许久未发泄,仍旧鼓鼓囊囊的阴囊。
太作弊了吧!剑崎心里忿忿,脑袋还左右晃动,试图找到一个舒服的,有空间作为的角度。同样都是口交,始面对的任务可比她轻松多了,这真不公平。
看女友费劲,始叹了口气,没有办法,他本人当然晓得自己离射精还远得很,如果任由剑崎这样尝试,恐怕得闹到后半夜才能结束。他扶着剑崎的脑袋,事先知会一声给她,“让我来吧。”
他摆动腰肢,细细往娇嫩的喉管内顶,那里咬得极紧,随着剑崎的呼吸,一下一下夹着顶端,刺激极了。剑崎还委屈地抬眼瞪他,显然对他自作主张夺取主动权感到不满,就差张嘴抱怨了。
始捧着她的脸,还是给她解释了:“明天早上还有事,不能做到太晚,快点解决吧。”
剑崎起初迷茫得很,过了会还是反应过来,自己的口交不足以让男友早早射精。她又羞又恼,耳根红透了,却也安静了些,甚至配合地往前逼近少许,以便始操得更深,即便尤其想吐也没有停下来。
她这猝不及防的行为,让始意料不及,阴茎猛地插入一个紧窄过头的地方,被柔韧的内壁狠狠一绞,他差点就要在那里面交代了,若非意志刹车,要是真的在剑崎的食道里射精,一定会让她呛得受不了。
不过,这也足够夸张了。
始下意识想要批评剑崎两句,但一瞧见她难受的表情和着急的眼神,顿时哑了火。他没多嘴,下半身却诚实地操得更猛,也不晓得是想要教训剑崎的鲁莽,还是心里揣着别的什么感情,总之阴茎如同捣药的杵一半,一刻不停地进攻着。
在半窒息的状况下,剑崎浑身都软趴趴的,双手抓着床单,任由男友摆布。始的进攻性在这时展现得淋漓尽致,他的性器在脆弱的黏膜内驰骋,近乎粗暴地抽插着软绵绵的舌头,和湿窄的喉咙。
这种姿态近乎征服和掠夺,在每个角落都留下浓重的雄性气息,要始理智地评价,其实像是在欺负剑崎,把她弄得惨兮兮的。她连呻吟都发不出来,顶多是一些细碎的呜咽,和破碎的音节。
难受肯定是难受的,毕竟嘴巴也不是性器官,没有那种摩擦就能愉悦的神经。但她也没有抵抗,只是抓着始的睡裤,倒像是在紧紧依赖他,避免被这汹涌的冲击给拍倒在地板上。
意识到这点后,始越发兴奋了,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有多高兴,就像是当时在警局把证物交给橘,被橘和广濑谴责“下次不要再做这样的事”后,又听见橘絮絮叨叨剑崎的努力一样,情不自禁地笑。
剑崎的大脑是空白的,差不多在始动腰的两分钟后,意识就被顶去九霄云外了。她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是无力地跪坐在地板上,下半身随着始的顶撞,在地板上湿漉漉地摩擦,敏感的身体根本禁不起此般刺激,但更多的是精神上的被支配。
如果她清醒着,肯定不乐意承认被侵犯嘴巴,居然还让自己兴奋。可是事实客观如此,她的小穴簌簌喷着水,阴蒂从穴内探出,摩擦着内裤,尽管不是直接被蹂躏,但依旧兢兢业业地给主人带来强烈的快感。
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这是一种纯粹的,出于生理刺激的泪水,把剑崎整张脸搅和得更狼藉。始喘着气,难耐地给她擦擦,捡回一点怜惜的感情,他终于长长地吐了口浊气,抽出半截性器,射在她嘴巴里。
与此同时,剑崎也颤了颤,迷蒙着高潮了,裤子彻底湿了大半。她瘫坐在地板上,在始的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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