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寰捏着郗汪的嘴巴,让他张开,“把牙齿收起来,伸出舌头舔。”
郗汪按着他的指示卖力地舔弄肉棒,尽量让牙齿不要磕到肉棒,听着盛寰喘息的声音,他下身的花穴也不由自主地泛起湿润。
最后盛寰按着他的脑袋挺腰狠狠的插了两下,郗汪嘴巴都算了还没有把他舔射,心里很是着急。
盛寰让他躺在沙发上,然后他走到沙发的一侧,拉着他将头伸出了沙发边上,躺在沙发上的高度刚好到达盛寰的胯部,巨大肉棒在脸的上方散发着热气,上面有他的口水跟马眼流出的腺液。
郗汪舔了舔唇,被盛寰钳制住说,“张嘴。”
郗汪顺从地长大嘴巴,随即肉棒便插了进来,盛寰压着他的头颅,嘴巴长大后跟脖子连城直线,他被压着动弹不得,只能感觉到被塞满嘴的肉棒缓缓地插入,插到喉咙的位置压着想继续往里挺进。
以为喉咙被堵住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发出呜呜的拒绝声,盛寰摸了摸他赤裸的胸部安抚道“别怕,含深一点,还差一点。”
说罢,随即用力地挺进,郗汪感觉到肉棒已经把他的喉咙给插满了,哭着承受那一下下的抽插,插了好几下,盛寰感觉身下的人似乎不会呼吸,立刻把阴茎抽了出来,摸了一把郗汪的眼泪,说“要用鼻子呼吸,知道吗?别怕。”
连声的安抚,郗汪知道自己这次逃不掉了,他只能含泪学会放松自己的喉咙让盛寰插入,呼吸间被盛寰的阴毛一下一下刺激,让他逐渐感受到窒息又有点沉迷,只是深入的感觉太痛。
最后盛寰想到第一次还是不要那么猛烈让郗汪产生抗拒,连下抽插下终于把阴茎抽出,温凉的精液一下射在郗汪还张开的嘴里,白色的液体沾上他的脸,让人愈发淫荡。
郗汪躺在沙发上猛烈地喘息着,盛寰把他扶起,欲望的发泄让他此刻心情放松,俯身亲了亲郗汪满是汗水的额头。
客厅很安静,仿佛只有郗汪的喘息声,待喘息声逐渐转为平复,盛寰将他抱了起来走向主卧的浴室。
上楼梯的时候郗汪生怕自己会掉下来连忙抱紧了盛寰,在听到盛寰笑了一声后连忙红了脸不敢看他。
主卧很大,连带的浴室也很宽敞,盛寰将他放进浴缸里,然后一把拧开花洒,水流扑面而来把他浇了个透彻。
“怎么,还需要我帮你洗干净吗?”盛寰嘴角带着不轻易看见的笑,看着郗汪闻言像是要整个人弹了起来,他笑意更明显了。
郗汪看了盛寰像笑又不笑的模样,心里猜测此刻金主的心情应该是不错,便也大胆地问“盛先生,需要我帮你洗吗?”
“不用了,你赶紧洗好出去。”
郗汪听罢不敢松懈,快速地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甚至喝了几口自来水漱口,眼尾不由得瞄了好几眼盛寰,盛寰这个年纪还保持得非常好,完全不输他儿子,蓬勃的肌肉展示他人的爆发力,眉眼冷肃深邃,稳重冷淡的气息拒人于千里之外。
盛寰走出浴室看着郗汪水汪汪地看着他,心里不由得松动了一下,他伸手示意对方走过来。
随即像只小狗一样的郗汪就顺从地走过去坐在他腿上,盛寰摸了摸被打红的屁股问道“还疼吗?”
郗汪立刻回应“不、不疼了。”
“那过去躺着。”盛寰指了指大床,示意郗汪往床上躺着。
郗汪慢慢从他腿上爬起,走了过去床上坐着,手指紧张地都不知道该放哪儿了,他在想盛寰是不是想要操他,要是发现花穴没有了处膜怎么办,他有什么借口可以说。
盛寰看了眼郗汪,走到过道衣柜旁的大柜子里翻了翻,拿出了一根钢管模样的长棍。
这会儿看着郗汪可吓了一跳,盛寰这是想打他?这么粗的棍子会把他打死的吧。
“盛、盛先生!”郗汪喊道。
盛寰转过头看着他,“怎了?”
“我错了,您不要打我”郗汪眼泪就这样下来了,他怕疼但更怕死。
盛寰这下也被他搞不懂了,看了看手中的钢管,真的笑出了声,他那了一整套东西出来拍了拍郗汪的头说,“我什么时候说要打你?”
“您刚刚不就是”
只见盛寰将手中的钢管还有手铐放在了床上,扶着他的身子让他看清楚,郗汪这下看清了哭得更厉害了,盛寰肯定是想将他锁起来再打,这下连逃跑的机会都没了。
盛寰看着他哭简直没辙了,索性将郗汪推到在床上,然后抬起他的双腿,没有穿内裤的郗汪被他分开两只腿,又羞又害怕,哭到打嗝了还不见盛寰放开他,看来的铁定要打他了。
郗汪心里越想越伤心,这30万不要也罢,要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命花,心里的想着要不要现在就反抗,起码现在还没被锁住。
盛寰看着他哭,一边哭一边任由他摆布,知道他心里误会以为要打他,可是又乖乖的听他话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从未见过有这么好欺负的小孩,心里更软了,他说“不打你,你看我只是想用来操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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