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这个问题现在问好像太奇怪了,可能要等明年成绩出来问才不会太刻意吧?
很快地迎来了高二的篮球b赛,但是这次跟周建平不同班了。
我很希望不要那麽快和他们班b赛,因为这样势必有一班要输,我好喜欢他赢球後快乐的模样。
即使分班了,还是看的出来他在班上仍算是核心人物,和蔡辰德带领着班上的选手们。
结果天不从人愿,偏偏第二场b赛就跟他们对到了。
虽然不可能因为这种私心就不认真打球,但看到我们班赢的同时,我有点罪恶的感到失望,因为他们班输了。
我们班顺利地打进总决赛,今年刘时楷他们兄弟都有参赛,只是蒋商依然没有上场。
「蒋商,你为什麽不参加啦?」许湘伶问。
蒋商耸肩,「我球打得不好。」
虽然没看过蒋商打篮球的模样,但总觉得他讲这种话毫无说服力,应该没有什麽能难倒他的事情。
「说不定你刚刚上场,就赢了呀!」
「不可能,对手是仁夏耶?」蒋商语气笃定,「而且你们nv生已经赢那麽多分了,我们不用b了。」
许湘伶碎念了两声蒋商没运动家jg神,蒋商只扯扯嘴角并没有任何反驳。
最後,我们班顺利拿到冠军,班上的人很是兴奋,有参赛的几乎都是去年高一就同班的同学。
但有点不同的是,因为周建平不在班上了,没有像他一样会号召大家聚在一块的人了,大家虽然高兴,却没有谁主动说要去庆功。
班导听闻我们赢得b赛,心情很好,说下周会请我们喝饮料。
和许湘伶走去校门口的路上,遇到了周建平,他说他们班在打赌几班会赢得冠军,几乎都一边倒的把票投给我们了,其他赌输的人要请他们喝饮料。
幸好周建平仍旧像平常保持笑容,他的笑真的好闪耀。
篮球b赛结束後紧接着是社团的成果发表会,也象徵着各社团的g部准备要卸任,交接给下一届了。
校刊社今年有做校刊,只是考量到有兴趣的人应该不会太多,印的份数并不多。
在被许湘伶拉到其他社团摊子逛的时候,似乎有看到周建平跟何皓韦到校刊社的摊子去拿校刊。
而且这次吉他社的表演名单里,终於看到周建平的名字了。
仔细想想,从刚认识他不久就知道他喜欢弹吉他的事情,却从没看过他弹吉他的模样,今天总算能看见了!
真的很喜欢他笑起来眼睛会弯起来的模样,一旁的许湘伶也挂着笑看他表演。
一个礼拜後,是学长姊的毕业典礼,除了早上有部分学生会的人当志工帮忙外,下午还有晚会,邀请了一些歌手和艺人参与表演。
各社团也有投入表演,能在那麽短期间内看周建平演奏两次真好。
在晚会结束後,我和学生会g部们的任务也告一段落了,将所有东西交接给学弟妹。
原先猜想,卸任後会不会觉得无事一身轻,但却b预期的更怅然。有种生活中的重心被剥夺的感受。
状态花了很多时间才恢复,我并没有特别询问蒋商有没有这种感受。
学生会g部交接後的失落感持续很久,哥暑假回台中时,我马上问他当时有没有这种感触。
哥闻言,马上附和,说高二所有事情刚结束时,他也花了很多时间调适心情,听到哥也一样,我的心情才b较平复。
因为暑期辅导课b较早下课,我并不会马上回家,而是会和许湘伶、蒋商跟冯仁夏一起去图书馆看书。
放学没多久,哥在榆城附近和朋友约完,问我要不要一起去逛夜市,我提早离开了图书馆。
现在才猛然想起,虽然夜市离学校很近,但我只去过一次,而且那次根本什麽都没逛到。
当初那麽激动,现在却能平淡的看待那种怅然若失的情感,也算多亏冯仁夏的福吧?
和哥逛完夜市,走去搭车的路上,听到了有人在争吵和打斗的声响。
也许是因为这里离学校很近,直觉告诉我是学校的人,我加快脚步往声音的方向跑,一旁的哥连叫了两声。
即使知道那麽着急也不能改变什麽,但总觉得有很不好的预感,我的脚步仍旧很快。
虽然没人能保证升学高中的学生就都是乖学生,但学校的风评一向不错,应该不会有人无端闹事吧?
最先看到的是同届热舞社的人,竟然连姜子峰也在,躺在地上的人似乎是蔡辰德。
看到蔡辰德让我感到非常不安,因为他八成会和周建平待在一起。
我根本就还没报警也没ga0清楚状况,只能先壮大声势的假装已经报警了。
他们果然因为我的话语停下动作,接着收拾东西离开。
然後和我的预想一样,周建平也在,他狼狈地爬了起来。
何皓韦在一旁一脸惊恐,我跟哥面面相觑,哥马上上前观看他们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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