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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来小(5 / 10)

窄洞时,被严丝合缝贴合包裹的快感,以及不断进出摩擦时,舒服到令人迷失神智的痛快,都让蒋进头皮发麻,浑身所有的思绪都聚拢在身下那几两r0u上。

他是个木匠,平日雕花刻木,靠的便是耐心。

此刻,这耐心全都用在了春秀的身上。

他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壮牛,一言不发,却将春秀弄得sh水淋漓。

花x处又酸又涨,像是千百只蚂蚁在她x里爬动着,让她情不自禁翘起t,迎着那解救的y物向后含弄。

屋内的啪啪声连绵不绝,屋外的蒋蔚动作间,心底还有一丝说不明的嫉妒。

二弟这第一次,竟b他要久上许多。

蒋蔚心底存了火,身下的y棍愈发昂扬了起来,似要与屋里的人一较高下。

待里头的声响终于停歇,他才颤着腰,手掌勒住rgun前端,一挤一压,将jgyes到了地上。

屋里又响起了声音,蒋蔚喘息了片刻,才拎起角落的水壶,就着月光往山上走。

蒋煜等在炕上,已经有些昏昏yu睡了。

灶台下的火苗还未熄灭,锅里烧着半锅热水。

蒋蔚先去了厨房,将锅里剩下的热水舀进壶里。

他进屋时,蒋煜已经听见了声响,坐到了炕沿边。

“如何?”蒋煜顺口问道。

蒋蔚顿了顿,似有些不知该如何同他说,沉默了半晌,才回话。

“挺好的。你可以下山了,等你去到,时间也约莫差不多了。”

蒋蔚看着人提上水壶,才绕到屋后的溪水边,脱了衣裳,将满身的热汗洗了个g净。

蒋煜下来时,屋里头的动静还未停歇。

他将水壶放下,又走远了些,坐到院子不远处的一块大石上,抬头看天上明亮皎洁的月光和漫天的星点。

也不觉得枯燥乏味。

与寡妇苟合一事,对他一个读书人来讲,实在算不得光彩。

虽也会在晨起时,身下起些不受控的反应。但若是他想,略用些手段,镇上那些ai慕读书人的清白nv子,约莫也是愿意用身子和他赌一场亲事。

只是他自己不愿耽误好人家的nv子。

如今他的首要之事,便是考取秀才,为家中减轻些税赋的重担。

他读书本就b其他人更迟一些,凭着一腔吃苦的勤快劲头和聪慧资质,才在这个年纪追上了同龄人。

一日不考取功名,他便一日不会成亲。

今夜若不是碍于两位兄长从未娶妻的一片赤诚之心,且他也不愿用那些读书人的礼义廉耻去约束他们,更不愿表露出对此行径的不认同之意,以免伤了兄长们的心。

否则,他是不会来的。

正思量着,院中的门吱呀一声推开。

蒋煜起身朝蒋进走去,二人对站了一会儿,蒋进才把手中的盆交给蒋煜。

他这个二哥素来就是沉默寡言的x子,蒋煜也没开口,默默将壶里的热水倒进盆里。

见蒋煜抬脚要往里走,蒋进才恍惚想起大哥的交代,他又转述了一遍“x在前头,不在后头,不要寻错地方了。”

“嗯。”蒋煜轻声应下。

他本就不预备碰这寡妇,替她擦完身子后,陪她躺上一会儿,就回家去。

经了男人这四遭,春秀此时已经累得有些迷糊了。

身子像一滩烂泥似的,软在炕上,提不起一丝劲来。

从前和那早si丈夫做这事时,也不觉得这么难熬呀。分明是略微挺动几下,便歇了气,她也就当做挠痒似的,例行一事罢了。

屋内的味道极其浓郁,腥甜的气味充斥在蒋煜的鼻间,他蹙了蹙眉,将窗户又推开了一些。

月光斜斜照下,屋里亮堂了许多。

炕上一具汗水淋漓的雪白身子,白得耀眼夺目,像富贵人家的白玉砚台,光润剔透。

蒋煜呼x1一滞,忽地有些手足无措。

似察觉屋门口的男人久久没有动静,春秀睁开了半扇眼,朝他疑惑看去,嗓子略有些g哑“怎么了?”

蒋煜喉骨滚动,屏息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无事,我替你擦身。”

他拧g帕子,略微错开眼,朝她身上胡乱擦去。

虽然动作不如蒋进熟练,也不如他细心,但蒋煜擦得还算认真,凭着那一眼的印象,将她的身子从头到脚,都擦洗了一遍。

做完这些,蒋煜已是满头大汗。

他和衣躺下,距她光0的身子还有些距离。

春秀虽有些迷糊,但还未完全睡去“你还不走?”

这话便是赶人的意思了。

难不成还想在她这儿过夜?若是明日一早被村里人发现了,可怎么是好。

蒋煜沉默了一瞬,低声答道:“歇一会儿,一会儿就走。”

听他不打算过夜,春秀这才松了口气,脑子也跟着混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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