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声呵斥。“聊天啊,”向绥一脸莫名,转头看他,“怎么,你也想加入吗?”男人还没开口,离他最近的一个小弟率先面露凶光,脸上横肉立时一抖,“怎么跟彪哥说话呢!”王彪紧紧盯着向绥姣好的面孔,眼神闪过一丝阴鸷,他不紧不慢迈向两人坐靠的位置,一步一步走近,直到仅有一步之遥时,顿住,自上往下俯视被绑着手的一男一女。“有人想要给你点教训,知道自己得罪了谁吗?”“你是说白皎皎那个蠢货?”向绥嗤笑,“她人呢,把我掳过来,自己倒不敢现身了。”方才被两名小混混“欺负”的女同学,不是白皎皎还能是谁。“你说谁蠢货?”白皎皎猛地推开一间房门,气冲冲走过来。“啧,”向绥不耐烦地轻啧一声,“谁应声谁是。”“你……!”白皎皎秀气的五官瞬间狰狞,脸色阴沉,“你应该先担心担心自己。”“我哪里得罪你了?”“比我优秀就是原罪。”这人中二病犯了?向绥鸡皮疙瘩四起,一时难以理解,“比你优秀的人多了,你报复得完么。”“呵,不劳你费心,”她顿时又冷笑一声,表情得意起来,“向绥,好好看清楚现在的处境,你最好不要激怒我。”“怎么,”向绥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莞尔一笑,“难道你还敢杀人?”杀人……她确实不敢,但是给点教训还是可以的。白皎皎银牙暗咬,恨恨地瞪着向绥。她猛然靠近傅洵,冲向绥露出挑衅的眼神。“不好奇我为什么我要他一道绑来吗?我要当着他的面,把你打成猪头,让你在对手面前无地自容。”向绥感到费解,“果然是蠢货。”为什么会觉得这样能威胁到她?简直愚蠢到有些天真了,像个没脑子的单细胞生物,她很怀疑这人是怎么考上高中的。傅洵很轻巧地避开白皎皎的触碰,眉心微皱,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冷冽气息。白皎皎也没在意,她本就不是意在傅洵,只是作为回击向绥的手段之一罢了。“白皎皎,你还记得我的身份吗?你清楚你现在的行为已经触犯法律了吗?走上这条不归路,你真的不后悔吗?”
“你能有什么身份?”王彪嗤之以鼻,毫不吝啬自己的不屑。向绥淡淡瞥了王彪一眼,没回答他,选择继续输出:“你知道自己为什么永远也无法超越我吗?因为你的潜意识里一直在告诉自己我比你强,你不会想着怎么靠努力超越我,你根本不会努力,也不会付出任何正面行动。你一直拿我比你强的事实当做借口,继而不去奋斗,不去拼搏,反倒因此走上歪路,自甘堕落。白皎皎,你真的很可悲。”“贱人,你在嘲笑我?“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她语调依旧平淡。白皎皎突然尖叫起来:“我要让向家破产!”此言一出,叁人皆同时看向她。傅洵:我谋划了这么久都没做到的事,你行吗?向绥:来来来我看看你怎么让我家破产。王彪:什么破产?这娘们家里到底有多少资产才能用“破产”二字。“彪哥,她是向氏集团的千金,我们给向总打电话,告诉他女儿在我们手上,他不会不管的,赎金要多少数目还不是我们说了算?”白皎皎转头看向王彪,眼里闪过一丝嫉恨。她居然还真有身份,而且还是这么“惊喜”的身份。王彪先是震惊,随后怒从心中来,“蠢货,你想害死我!”白皎皎还委屈呢,你们一个两个都骂我蠢货算怎么回事?几分钟过后,王彪终于冷静下来,眼神恢复先前的凶狠。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继续他原本的打算,再找那什么向总敲诈勒索一番。“长得是不错,确实像豪门里养出来的,只可惜便宜了我。”他打量了向绥一番,而后露出几分淫邪笑容。“你还不知道吧,我给你下了春药,就在堵你嘴的毛巾上。”什…什么?白皎皎不可置信地看向王彪,他原来有这个打算,可是根本没跟她提过半句。白皎皎虽然恨向绥,但并不想以强奸的形式报复。向绥抿唇不语。看来巾布确实有问题,她所察觉的异样也不是错觉,而是既定事实。就是不知道药效什么时候发作。“白皎皎,我们同为女性,你真的要做到这个地步吗?”向绥没有理会王彪,而是看向她,沉声问道。而白皎皎似乎被王彪凶狠的模样吓傻了,心里隐隐慌乱起来,眼泪不争气地涌出,她边哭边摇头:“不,不是的,我只是想给你点教训,可是他……”“贱人,哭什么!”王彪反手给了她一巴掌,那巴掌声清脆响亮,能想象到用了极大的力气。白皎皎初时辱骂向绥的恶语,最终经别人之口重新回到她头上。她蹲下身体缩在角落,止不住发抖,显然这段时间她也并不好过。她后悔了,不该一时被嫉恨蒙蔽,甚至妄图掌控黑恶势力,她从一开始就不该招惹任何人。黎书禾回到之前停留过的地方,终于在石椅上找到了丢失的东西,松了一口气。再回过头与向绥汇合时,却四处都找不到她的身影,连同傅洵一起消失不见了。她给向绥发消息、打电话,却迟迟无人回应。项斯辰这边也同样如此,他收起手机,正对上黎书禾的视线。“你也联系不到傅洵吗?”他点头。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黎书禾眼睛一亮,慌忙点开一个软件。“她身上有一个gps定位器,是我们之前装着玩的,平时她不会开,如果遇到特殊情况……”正说着,忽然噤了声,项斯辰探究地看去,发现她紧抿着唇,细眉紧蹙。“她把开关打开了。定位显示离这里并不算远,但是在景区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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