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救后,徐冰心灰意冷打算回老家种田。
在楼外楼住了几日后突然改变了主意。
自己学了这么多年的兵法礼法,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辅佐明君造福百姓么,若是回去种地岂不是浪费了一身的本领。
徐冰不吭声就这么住下去,宋玉竹也不撵他,两人心照不宣的相处起来。偶尔宋玉竹还会拿着镖局送来的信件跟他探讨。
徐冰是有大才的人,宋玉竹之所以留下他,是为了以后做打算。他自知对行军打仗一窍不通,身边正好缺一个像徐冰这样的人。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徐冰也渐渐了解了楼外楼和宋玉竹。原本以为他们小打小闹,没想到背后势力已经发展的这么大了。不光把控住徐州和庆王的兵马,连盛朝最大的镖局都在为他们办事,实在让人刮目相看!
徐冰捋着胡子幽幽道:“年关将至,百姓流离失所,若是朝廷再不管,恐怕南方要乱了。
乱了才好!宋玉竹正需要这样一个契机。
古往今来造反的人那么多,真正成功的却寥寥无几,因为个人的力量太小,得民心者得天下。
宋玉竹便要借天下百姓的之口,掀翻杨家的桌子!
王府后院,杨元庆披头散发,穿着一件看不出颜色的脏衣服,瑟缩在一间小屋子里发抖。
送饭的小厮把硬邦邦的馒头隔着窗户扔过去,他急忙扑过去捡起来,抱在胸前啃得津津有味。
小厮吐了口痰鄙夷道:“啐!你也有今天!”
杨元庆恍如没听见似的,三口两口就把馒头吃完,然后端起旁边一个瓦罐,咕咚咕咚的喝起凉水。
杨元庆被软禁了,在他把兵符交到赵骁手上第二天,身边的几个侍卫就被换了下来。
一开始杨元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要美人,没人搭理,他要美酒佳肴也没人端来。气的他开始发疯,拿着鞭子便朝身边的侍卫抽打过去。
没想到平日里胆小听话的侍卫们,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他们抓住他的鞭子夺了下来,然后围着杨元庆狠狠的殴打,打的他差点昏死过去。
杨元庆拼命的大喊:“来人,救命!”
没人管他,仿佛一夜之间他的身份成了摆设,杨钊死了,魏淮也死了,就算是傻子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他亲手把兵权交到姓赵的那小子手里,同时也把自己的命交到了他的手上。
事到如今杨元庆才想起徐冰,当年他便劝谏自己,不可以把兵权交到一人之手,以防兵变。
可杨元庆攻下徐州就飘了,他哪里还记得那些话?如果他在身边的话,他定然不会落到这般田地
再见到赵骁时,杨元庆恨得咬牙切齿,疯似的朝他扑过去,想要杀了他。
可他那纵情酒色的身体哪是赵骁的对手?赵骁甚至都不用手,一脚就把他踹飞出去,疼的他趴在地上苟延残喘。
“赵骁……赵兄弟,本王相信你才把兵权给你,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赵骁走到他身边,踩着他的头道:“庆王,这话您得问问那些死去的无辜百姓,他们尊你为王你是怎么对待他们的呢?”
杨元庆色厉内荏道:“我是庆王!你若杀了我,我的兄弟们不会放过你!”
赵骁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让人把他囚禁在了王府后院的一处柴房里,每日只给一个馒头,一罐水。
宋玉竹之所以养着他并不是不想杀他,就凭他做的那些事,杀他十次都不解恨!
原因是杨元庆的王妃和儿子都在西州,若直接杀了他,恐怕那边控制不住,所以还得留着他这条狗命,等把西州揽入囊中后,再处决他。
北风呼啸,杨元庆吃完馒头捡了些稻草盖在身上取暖,此时的他比外面的乞丐还不如。
“叩叩叩……”突然木门被敲响,他吓了一跳连忙从草堆里爬起来。
“谁……谁在外面?”
门外传来低哑的声音:“王爷还记得我吗?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历史大舞台
杨元庆颤颤巍巍走到门口,透过破碎的窗纸看见外面站着一个身材佝偻的老头。
“你…你是谁?”
“王爷,我是喂熊的老胡头,您还记得吗?”
杨元庆定睛一看,可不就是那个平日打理熊的老头!
他激动的抓着窗棂道:“胡…胡大伯快把我放出去,等我回到西州定把你封个大官!大大的官!”
“王爷,您小点声,可别惊动了守卫!”
杨元庆吓得立马捂住嘴,压低声音道:“快放我出去!”
老胡头哎哎的答应着,拿出提前准备的铜钗撬开门锁。
“王爷,外面全都是士兵,你可得跟紧我。”
“嗯!”杨元庆心提到了嗓子眼,踮着脚尖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跟着老胡头紧贴着墙走,听到点风吹草动就吓得浑身哆嗦,生怕被人发现。
走着走着,老胡头突然停住脚步,杨元庆在后面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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