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替你打算好了,姚静仪这个名字,就此尘封。娘重新认你做义女,你和玉珠回姚家住着可好?”老夫人面带愧疚的看着她。
姚静仪看着她,看着母亲。
沉默着没说话。
眼底的失望几乎将她淹没。
“娘,静仪也不愿被掳走的,静仪也不愿像条狗一样活着的。可这一切,不是静仪的错。”
“为什么静仪要活的像个耻辱,像个污点一样改头换姓?”今日,她若同意改名换姓回家,她和玉珠在姚家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姚静仪站起身,身子轻微发抖。好在玉珠扶住了她。
“有罪的是山匪,不是我姚静仪。我姚静仪没错!”
“我活的堂堂正正,我女儿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娘,我不愿!”她吸了口气,一双眼直视老夫人。
原来,母亲早在一年前就知道自己的下落。
母亲已经做出选择了,不是吗?
姚二嫂说话难听,但却是所有姚家人心裏的想法。
姚静仪隻觉得自己可笑。
回家的信念轰然崩塌。
“姐姐,你为难母亲做什么。母亲差点为你哭瞎一双眼,你如今还要逼死她吗?”身后,传来盛气凌人的声音。
女子穿着华贵眉头紧蹙,瞧着与姚静仪有五六分相似。
但看起来比姚静仪年轻十岁。
这是姚静仪一母同胞的妹妹,隻相差两岁。只不过,如今姚静仪看起来比她苍老许多。
“难道不是你们想逼死我娘吗?”玉珠将母亲护在身后,心头压不住的怒意。
母亲没品出来。
她却看得明明白白。
这羣人,口口声声念着母亲受苦,眼泪吧嗒吧嗒掉。
可每一句话,都在逼母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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