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屁股重重的放了下去,那一大截鸡巴瞬间又被吐着淫水的花穴吃了进去。
“哈啊…不行…不行了……”陈惊渊感受着两个龟头同时撞击到甬道尽头的感觉,简直要昏死过去了。
花心被捣弄的吐出大股大股滚烫的淫水,全部喷洒在柴哥的龟头上面,一些甚至直接顺着柱身流了下来,滴落在停车场的地面上。
“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陈惊渊尖叫着再次用后面达到了高潮,整个人软的像一滩水一样,伏在柴哥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像是刚从水里打捞上来的一样。
看着陈惊渊可怜巴巴的模样,柴哥依旧不依不饶地复述着刚才的问题,“我们两个谁更厉害一点?谁操你操的更舒服?”
陈惊渊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憋了半天也只能憋出来一句,“哥哥们都特别…特别厉害……渊渊…渊渊要被操死了…小骚屄快被干烂掉了…哥哥们的大鸡巴都好棒…好喜欢哥哥的大鸡巴……”
听着少年的胡言乱语,前后夹击的两个人都有些忍不住了。
韦贺更是直接将放在对方乳晕上的那枚跳蛋随意的扔在了一旁的地上,握着陈惊渊纤细的腰肢就开始做着最后的猛烈冲刺。
“不行了…哈啊…慢一点…哥哥们…慢一点好不好……渊渊…真的…要被要被…哥哥们干烂掉了……呜呜…渊渊的小骚屄被干成洞了…以后不能被操了…哈啊……”
“还想被哪个男人操?嗯?”韦贺有些不满的俯在陈惊渊的后脖颈上喘着粗气,直接在皮肤上留下了一圈齿痕。
“这是给小狗的标记,以后只能被哥哥操,听到没有?哥哥的小狗!”青年一边说着一边一个深顶,将如数的精液全部都喷洒在了陈惊渊的后穴深处。
“呜呜呜…要…要坏掉了…好烫……”此时的陈惊渊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菊穴里面被填满了滚烫的液体,随着鸡巴的抽出,那些体液顺着柱身流淌了出来,滴落在了停车场的地板上。
柴哥也在一记深顶之后,将今天的第二泡精液全部射进了陈惊渊的花心上。
滚烫粘稠的精液混杂着花心喷洒而出的淫水,填满了陈惊渊的花穴。
陈惊渊再次达到了灭顶的高潮,整个人死死的抱着柴哥,小幅度的痉挛着,像一只受惊的小猫。
柴哥怜惜地将陈惊渊的屁股放在了黑色的前车盖上。
车盖冰凉的触感瞬间从臀肉蔓延到了全身,惹的他又是一激灵。
柴哥将他整个人从自己身上扒了下来,赤条条的像摆放什么物体一般随意摆放在了车盖上。
伴随着鸡巴的抽出,乳白色的精液就这样不受控制的从花穴里面涌了出来,洒在了黑色的前车盖上,一黑一白,形成了格外鲜明的对比。
陈惊渊此时就像是刚从水里面打捞出来的一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角红通通的,还沾染着几滴泪水,可怜巴巴地躺在冰凉的前车盖上,双腿无力的耷拉了下去。
下身包括臀肉早已经是通红的一片,有的地方是被两个男人的囊袋拍打的,有些是青年打的,鲜红的痕迹被陈惊渊雪白的皮肤衬托的更加明显了。
“呜呜……”陈惊渊小幅度地颤抖着,像是在哭。
韦贺从地上捡起了那个跳蛋,随意的在柴哥衣服上蹭了蹭上面的灰尘,随后又塞回了陈惊渊的后穴口,直接堵在了那里。
跳蛋已经被关闭了,但上面柔软的倒刺还是在碰到陈惊渊的身体的那一瞬间惹的他激灵了一下。
一些还没流出来的精液被跳蛋就这么全部堵在了甬道里面。
青年打开车门,从里面拿出来了自己的钱包,随意的数了几张钞票,团成了一个卷轴,塞在了陈惊渊的花穴口,堵住了花穴里面的精液和淫水。
纸钞上面的花纹似有似无的磨蹭着陈惊渊的花穴口,本来高潮后就十分敏感的身子被这样简单的磨蹭搞得再次高潮了一次,大股大股的淫水从花穴里面流了出来,浸湿了纸钞。
韦贺毫不在意地钻回车里面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穿着整洁之后走了出来,看着躺在自己车盖上的陈惊渊已经含着眼泪闭上了眼睛,估计是昏过去了,有些无奈的皱了皱眉头,随后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喂,是我,今天这个货色我很满意,你们来人把他带走吧,地址我待会发你。”
在简单的嘱咐了几句之后,他挂掉了电话,和柴哥离开了这里。
……
等到陈惊渊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辆保姆车内,身上依旧没有穿衣服。
他有些费力的撑起了身子,四处张望了一下,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坐在自己对面的前辈身上。
“沈前辈……”陈惊渊有些怯懦的喊着沈许。
沈许闻声抬起头来,望向身上一片狼藉还没来得及清理的陈惊渊。
“醒了?”沈许皱了皱眉头,用一种厌恶的神情看着他。
陈惊渊点了点头,想要坐到沈许的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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