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具吻上李承泽的唇。被范闲嘴唇残留红酒润湿的唇软软的,轻而易举打开了牙关深入里面纠缠,没有了阻拦后口中的酒水也过渡到了李承泽的嘴里,借着醇厚的红酒味道刺激舌头,范闲吻得更深。李承泽被亲软了身子,本来就细的腰为了穿上礼服裙被束缚得更细,眼下范闲一只手就能将其基本全部圈住,一面掐着腰窝一面顺着小腹往上摸。“唔……”李承泽终于觉察到不对劲,膝盖抵住范闲裆部往后推了推,手上劲儿也大了不少,在被吻得呼吸不畅红酒顺着唇角溢出时推开了范闲。“范安之,发情也分清场合。”他凑到范闲耳边以只有他们能听到的音量警告范闲。“太想亲你了,明明在家里看你穿这身没有这么强的欲望,可你站在我身边被灯光照耀的时候太吸引人了承泽……”范闲不知从哪儿翻出来的纸巾,给李承泽细细擦掉嘴边的红酒。“回家想干什么都可以,亲爱的……”李承泽谅他也不敢在这里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说出的话调戏意味愈发重了,在范闲准备再次凑近的时候用手掌挡住了嘴。“我说了,现在,不行。”“口红花了,帮你补补。”范闲凑过去只是看到李承泽的口红淡了,这么明艳的裙子自然是要配一个张扬的唇色,淡了的口红不配承泽的美貌。“哦,哦……”李承泽方才是想多了,但对于自己脑子里的想法他还是给出了如实的回应比如,耳朵和脸比嘴巴还红。看着范闲像变宝贝的哆啦a梦一样掏出了他化妆时用的口红,李承泽老实了,乖乖的被范闲圈在怀里补口红。无他,因为有人路过,总得装装恩爱样子……也不用装反正他俩已经比真夫妻还夫妻了。“哥,嫂子?”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范闲的妹妹范若若和弟弟范思辙。范若若这个年龄段的小女生自然是爱美的,聪明伶俐的人儿早就知道自己哥哥身边这位绝对不是一个美女而是个男子,她守口如瓶的没告诉任何人甚至连亲哥都不过问一下,本打算做好见嫂子的准备了但还是被他的女装扮相狠狠惊艳了一把,该翘的翘,该瘦的瘦。“好福气哦哥……”范若若脑子没转过来脱口而出一句话,说完捂住嘴,礼貌的向李承泽打了招呼。“您好嫂子,范思辙,思念的思,南辕北辙的辙。”范思辙礼貌的和女士握半掌行礼,他平常不着调吊儿郎当的但是这种社交场合如果不认真对待回家保不齐家法伺候。几声嫂子下来给李承泽喊得小脸通红,范思辙还不知道李承泽的身份,范若若也没打算戳破他,寒暄几句便把弟弟架走了,本来范思辙好不容易见范闲一回想跟他聊聊投资自己这娱乐公司来着,却被老姐掐着胳膊拽着领子生生给拖走。“你倒是开心了,我名声不保啊小范大人,怎么就帮个忙给自己搭进去了?”李承泽见他们走远了,把范闲打得规规矩矩的领带拽了出来,拽小狗绳一样拉近了距离。“我对你负责怎么样?”穿着正装却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样,难看的媚眼一个接一个向李承泽抛来,吓得他赶忙松了手。“你看…”范闲是背对正厅的,李承泽透过肩膀的缝隙望向那边,和李承乾的目光结结实实撞上了,他身边就是“姗姗来迟”的舞会的发起人,那个让李承泽恨得牙根痒痒并且美好的祝愿他鳏寡孤独的老东西李云潜。“看来,好戏开场了。”范闲依旧没转过身,只是慢吞吞戴上面具,微笑得看了眼李承泽牵起他往正厅走去。那老东西身后是另一个蛇蝎李云睿,谋财害命玩禁忌之恋的一把好手,跟着李云潜一起在宴会厅各种打量每家来的姑娘,时不时攀谈几句。眼尖的老东西很快就看到了范闲,即便是戴着面具,他这个养在外面的好儿子他也是能一眼看出来。“范闲!”老头儿一边欢喜的去迎他,一边喊李承乾上前招呼他,毕竟李承泽的事业离不开范闲的帮衬。“李叔好久不见。”范闲喊得亲切,但肢体上对他有一定的疏离感,每次站在他身边都有中不自然的威压,让范闲这种随心所欲惯了的人也不得不彻底规矩起来。“许久不见,生分了。”李承乾上去拍拍他的肩膀,一种公司上下级会面的氛围扑面而来。可李承乾的双眼没离开过范闲身边的女伴,他总觉得像一个人可说不上是谁,血缘就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即便打扮的亲爹都认不出,也可能是亲爹老眼昏花,但李承乾还是有种异样的感觉。“忘记介绍了,这是我的未婚妻,程萄,嗓子动了手术还没彻底恢复说不了话,小萄。”范闲眼神示意他,做戏做全套。李承泽强忍着恶心勾起一抹笑,挨个握手打招呼,随后又粘回范闲,贴得更紧了。“听你父亲说了,我说你小子怎么不娶了林家千金,原来是为了程小姐。”老东西虽然没戴老花镜,但依稀分辨得出面前的女人也是个富贵人家出来的温室花朵,又看了一眼李承乾直勾勾盯着她的视线,换做是平常世家子弟的女友被自己儿子看上,他肯定就会帮李承乾“争取”一下,可范闲……他是叶轻眉的儿子。爱屋及乌,本质上李云潜是个坏透的人,但对年轻人口中白月光的执着一点没少,可惜所谓的白月光是他亲自逼死的,果然是个坏透,透到流黑水的人。罢了。“你小子不争气,适婚年龄还得当父亲的我来操心,你看看范闲,你再看看你。”李父也是气急了,这些年他不是没有想过退位,可身为大家族之首的李家,连自己一手栽培的公司高层管理都不想去承认的继承人,何谈让其他世家去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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