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对我有反应。”他一边说着,一边拉下我的裤子,滚烫的掌心覆在我勃起的某处。
这下再浓的醉意也散了大半了,我抓住他的手,呼吸不稳地说:“我是你亲哥!你不能……”
“现在承认是我哥了,前段时间不是还让我离你远点,别真把自己当成你弟弟吗?”
他的力气很大,一只手禁锢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握着我的性器上下撸动,我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陌生的快感让我无暇思考自己应该做什么。
射出来以后,我的大脑里只有两个字:荒唐。
太荒唐了,我居然和自己的弟弟做了这样的事,甚至……被他亲手送上了高潮。
可简生阳却像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他言笑晏晏地舔了舔嘴唇,从床头柜拿出一个扁平的小罐子,我没有力气仔细去辨认那是什么,只感觉下身一轻,他把我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紧接着,涂抹着润滑膏的手指强硬地挤进穴道。
我瞳孔一缩,声音都变了调:“简生阳!你敢,不要再继续了……”
“这次不能听你的了,哥。”
简生阳轻笑道,“你早就该预料到的,我当时敢强吻你,现在就敢强暴你。”
话音落下,手指完全没入。
我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抬手虚虚抓住他的头发:“别对着我发疯,洗、洗手间里,呃……有镜子,反正都是、差不多的脸,你看着镜子自己解决……”
一句话碎得断断续续,毫无震慑力。简生阳的指尖抚过我眼下的痣,又滑落到我和他存在不同的每一处,眼神旖旎得像是在看情人:“那样的方式我已经用过太多次了,但镜子里的终究不是你,我只想要你。”
“季温,季温……”他在我耳侧不停地轻唤我的名字,手上扩张的动作越发大胆,狭小的穴道已经在循序渐进中吞下了三根手指,我微微弓起脊背,浑身都软成一滩水。
“其实刚才的生日聚会上,我对你撒谎了……”
他抽出手指,巨大的性器抵在穴口,我终于承受不了,抬手甩了他一巴掌,这一下用掉了我残余的所有力气,他的头被打偏过去。空气仿佛忽然死掉了,我眼神中闪着冷意,支起身子就想翻身走人,手腕却被他用力攥住。
下一刻天旋地转,他捂住我的嘴巴,膝盖顶开我的双腿,凶器一般的阴茎狠狠插进了那个小口!
我疼得眼前都黑了一瞬,喉咙里的喘息被他的掌心硬生生摁灭了,他咬住我的喉结,牙齿几乎陷进皮肤里,身下那物也越埋越深,我只觉得自己被活活劈成两半,连五脏六腑都跟着被顶得上移。
“怎么不听完我的话?”他缓缓开始抽插,每次都浅浅抽出后再狠狠撞进来,我被他操得说不出话来,攥着床单的指节因太过用力而泛了白,“我对你撒谎了,ktv的地址不是陈念念告诉我的,我从来没问过任何人,之所以能准确地找到你,是因为我在你的手机里装了定位和监听。”
我的呼吸骤然僵住,目光颤抖。
“你先前说李向伟让你回学校,我立刻就知道你是在骗我,因为我知道你没接到过他的电话,直到我回家,你也只跟陈念念通过话。”
“……”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哭什么?”他的指腹擦过我的眼角,我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流泪了,“是在害怕我吗?”
其实是因为他操得太狠了,天赋异禀的器物像钉子一样嵌在体内,即使做过扩张也难以容纳。我咬着牙继续保持沉默,他却当我是默认了,继续说:“不要害怕我,我太爱你了,哥,我真的非常需要你……你明明也说过我很重要、你也很爱我的,你不能食言。”
我在他密集如雨的操干中几度昏厥,勉强循着他的话回想那段记忆,没能搜寻到答案,茫茫然地望着他:“什么时、时候……?”
“很久以前,你喝酒了,所以在第二天醒来后就全都忘掉了。”
他吻掉我的眼泪,性器进入到一个难以置信的深度,我颤抖着揽住他,他拉住我的一只手,逼迫我从黏腻的交合处摸到自己的肚子,在这层脆弱的血肉下,有一个凸出的形状,“哥感受到了吗?我在你的身体里。”他语气愉悦。
我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毫无预兆的高潮抽空了我所有的意识,我仰着头,眼中覆着一层迷蒙的雾气,在噗呲的水声和交织的粗喘声中攀上极乐的巅峰。
简生阳的性器下身却还是硬得惊人,他将还处于不应期中的我翻了个身,甬道里的性器也跟着转,我被刺激地呜咽一声,下意识想要逃离,可还没爬出几步,又被他握着腰拉回来,原本有些滑落的性器势不可挡地操进深处,每一次交合都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邪声响,水液在撞击摩擦间化成白色的浮沫。
“哥里面好热好紧……夹得我好舒服……”
“哥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勾人吗?平常你总是冷着脸,一副不可接近的模样,但现在你的脸是潮红的……”
他低头去舔我的后颈,占有意味十足,我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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