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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疯子同学强迫/C子宫(9 / 15)

他惊呼出声,语气尚不平稳,还带着丝丝媚意,却是怒不可遏的一副样子:“你他妈的还磕药?!秦恪!你要不要命了!”

秦恪被他那么一斥,眼神间先是迷茫,然后又有了羞耻和惊恐的味道。他说起话来都磕磕绊绊,“不……没,我没有……”

杜宁来回挣扎乱动,将锁链摇晃的叮咚作响,手和脚也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被铁质锁链磨红。秦恪看了心下一痛,连忙蹲身上前,想为杜宁解开镣铐。

杜宁看着他,也是心痛,更多的是没来由的恶心和苦涩。不是圣母,更不是斯德哥尔摩。只是单纯的,反感又惋惜。

杜宁也罹患精神病,他有精神分裂症和双相情感障碍症,还有重度焦虑症。他不是多完美,他也会自残,也会割破血管。杜宁和秦恪同是精神病人,在高中时代倒是不反感秦恪自残,因为精神病人几乎都会下意识的想用生理疼痛掩盖心理疼痛,差不多是自己对自己的变相移情。可是过量用药,他真的没有办法接受,更不能忍受是这样的人在和自己做爱。

抛弃生理健康和心理健康,追求药物带来的虚幻美妙,这是你想要的吗,秦恪?

杜宁看着他有些颓废的俊朗容颜,只觉得反胃。

等到秦恪解开最后一根锁链,杜宁就立马直起了身子即使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疲惫,他还是要走。

一把将秦恪推开,没想到秦恪的底盘那么不稳,轻轻的推搡都能让他摔坐在地上。咚的一声闷响,杜宁也没管,觉得秦恪那么大人总不至于摔死,抬脚就要往楼下走。

哪成想秦恪急了,立马跪在地板上,膝盖落地的声音比刚刚被推倒的声音还要响亮。杜宁看他一眼,只觉得心烦意乱。本不准备理睬。可秦恪像是发疯了一般,膝行到几步之外的杜宁面前,抱住他的大腿,带着哭腔央求:“宝宝,不要走好不好?

“我没有经常od,我这是第一次,相信我好不好?

“不要讨厌我。

“求求你……不要扔下我一个人……

“陪陪我,求你了。我爱你,我真的想和你待在一起。

“杜宁,我怕黑,更怕一个人呆着。”

杜宁低头,看到他满脸的眼泪和通红的眼眶就无比烦躁。一个186的男人,狼狈成这副模样。但更让他生出无名之火的不是他的颓废,而是他到这个时候还在痴心妄想自己可以和他“在一起”。

于是他板正秦恪的脸,认真地说,秦恪,我们真的没有以后了。

松开我吧,我会搬家到别的地方。

就此别过。

秦恪愣住了,哭声和呜咽像溺死在嘴里,缓缓的沉下去。他就想被定住一般,这时杜宁再抽腿,竟是轻而易举。他打开门,一步一步走出去,脚步声坚定又沉重,下了决心想向不堪回首的过去告别。

那一瞬间,其实秦恪是想挽留的,可是他好像失声了,耳边翁鸣大作,只有眼泪徒劳地流。

原来绝望是这样,你被我强污的时候也是同样的感觉吗?

对不起。

我爱你。

出别墅的一瞬间,清新的空气涌入鼻腔,杜宁却一阵阵犯恶心。但更多的,是对于重获自由感到的不真切。

他不敢想象三年的噩梦就要这么结束了,更不敢想象结束的竟然如此潦草。似乎,这和他一路走来的颠沛流离并不相配。

所以说,清晨破晓的第一缕微光,到底是救赎,还是通往下一个深渊时,地狱之门的门缝中透露的微光?

他明明可以不管的。可以直接打车去找杜哲明,然后收拾东西迅速搬家,干脆地一刀两断。

可是不知怎的,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然,回去看看吧。

就一眼,如果他没事,那真的就要告别了。

他努力说服自己这行为不是出于善良,潜意识里,他已经为自己找好了借口——如果秦恪出了什么意外,那肯定和自己脱不了关系;如果他死了,那么自己就是第一嫌疑人。

几乎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又一次输入自己的生日,开启别墅门。

那么安静,诡异又可怕。

心里那种预感演变地一发不可收拾,他能感觉到心跳越来越快速,也有些喘不上气的心焦。

从一开始的走,变成疾走,最后变成跑。玄关,客厅,长廊。杜宁再一次暗骂为什么这房子大到不可思议。

如果是自己杞人忧天就好了。

终于,等他走到长廊顶头的那间房间时,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瘫坐在地面上的秦恪和满地的药盒药瓶,在他近期身处还有一把瑞士军刀和几颗白色药粒。

两盒美沙芬已经空了,那瓶去痛片也空了,至于散落的药片,不知道是两个中的哪一个,或者是别的什么。

再看秦恪,整个脸色都发白,摸上去更是不像活人的体温。

“这些一共148片药,你吃了多少?”

杜宁听见自己这么问,嘴唇都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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