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理解,他人无法理解,亲身t会过後,我知道,辛苦了。
1/15日第七十七回
在事务所,副店对城市说你要戴餐期h帽,城市不解,为什麽不先跟他说?而且班表上排的餐期h帽明明是富士山,副店则说这没有在事先讲的,你有这资格,就是随时要你戴就戴,我在旁边听都觉得有够讨人厌,大家再看了看班表,果然跟昨晚的不一样。
看看就好,大家都知道。
城市练习h帽的日子并不顺利,虽然我们上班时也总会看到h帽在做的事情,但实际去做却大不相同,要光出一张嘴也是不容易的,更何况要顾的事情多着呢!
城市是给副店带,他曾说过不想给她教,但也说不上来给谁教b较好,或许他自己也没准备好当h帽吧!要说他这次带做得不好吗?也没有,我们店假日的餐期一如往常的爆炸,并不是谁带h会b较好的,应该是发挥有所限制,毕竟城市擅长的是在一线,这种同时站在一线又要顾全大局,着实不易,再加上副店不断的唠叨,这唠叨其实也是告诉城市正确的做法,正确的做法固然严谨,但也带来许多不便之处,如果真的照p走,我敢保证,我们会先累si。
富士山知道我要去当兵,竟然说会等我回来,四个月欸!我是nv生我一定直接晕了,富士山的声音真的太好听,充满磁x的嗓音说着最温柔的话,小心动,工作到底是什麽?或许值得我好好想想。
最後来谈谈阿嘉,身为一个心理系毕业的学生,我发现我竟然无法与他g0u通,该说我认真工作吗?还是把助人技巧都还给老师了呢?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可以帮助他完成她的工作,帮她看萤幕、跟她讲要做什麽、什麽到面前要塞、什麽都准备好了,当她的眼睛、耳朵,才勉强的将链补上,然後自己的注文单就出到快爆炸,真的太难了,有什麽好方法?我可不能再做简单的思考,这样就愧对我读的书了。
1/16一第七十八回
大姆指出现一道裂痕,在指甲接缝处,不知道是何时怎麽弄伤的,是冬天太乾燥吗?还是上班时弄到了什麽?可以算工伤吗?
悠闲的星期一,来聊聊新人,那位曾被我称作男阿嘉的新人,给他个名字,阿升。
阿升其实b阿嘉好一点,但我可以明显感受到他并没有想要「快」,而是选择摆烂,脾气并不好,带着不爽与愤怒的情绪碎念脏话,不知道是否因为我们店里的sl、tl多为nvx的关系,他总是在被念时跟身旁的男x同事抱怨。
「一号阿升有在补链吗?链很空。」
「是。」
「小声的g你娘j拜!叫叫叫。」
「一号需要补饭。」
「阿升再大声一点,没有人听得到。」
「怒吼一号需要补饭!」
「小声的g!臭耳聋是不是?」
声音小是他的致命伤。
藏寿司并你并不可以默默做完自己的事就好,要g0u通、喊声,你必须要很有活力与朝气,资讯从四面八方而来,要注意听、看,并且大声回应,并不容易,而新人,只有被骂的份,最後患上喊声恐惧症,自然做不好事情。
後来换我站制造线时才知道,原来今天的萤幕大当机,显示的品项跟实际不同,自然不知道要补什麽,做的东西也因为对不上而无法塞链,阿升知道吗?知道吧!大概做几次就会发现怪怪的,为什麽不说选择默默挨骂呢?
今天生意并不好,这对内场员工是再好不过的事,早早就开始打烊收工,富士山叫我「温检」,也就是「冰箱温度检查」,但我根本没做过,富士山说没事,你只要拿着纸跟笔做做样子就好,剩下的他来写,这就要来说说藏寿司变态的地方,监视器。
藏寿司的监视器是有人在看的,天天,每分每秒,都在被监视着,起初我也不信,直到小君有一天她说她上次好像偷倒东西就被监视器抓到,富士山也常常跟我们说要做一些事情到si角去做,这控管,只能说变态,变态到有时还要做做样子给监视器看,真是的。
1/18三第七十九回
每天都在挣扎,睡觉与起床吃早餐,今天床厉害些。
有点太厉害了,ga0得我有点小迟到,在新品上市的日子没有记新品,这可不妙,好险我已经是老pgu了。
昨晚藏寿司的群组在调查同事为学生的年级,好多都好年轻,有些甚至只有高中,未满十八岁,而我的那一栏则写着社会人士,好老的感觉。
过年的日子近了,这从我的班表就看得出来,就连平日都是12-23的班,这样也好,趁当兵前多赚些红包钱,不过这样就完全没休息到就去当兵了。
我可是工作到当兵前一天啊!
近期有越来越多人来研习,这是个好消息,代表有新人要来了,可是似乎都是外场的人,也是,藏寿司的内场那麽恐怖,又听闻阿婷要提离职,不过今天看起来明明没什麽问题,这事让今天带握蓝的多拉与小芳甚是不解,难ga0,都难ga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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