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带来的充血和酸胀也不是硬撑就能即刻消除的。
“嗯,那我歇一下。”雄虫不说,凯文赛尔还没觉得,这一动,才发现身体像是被战艇碾压过,散了架。他慢慢挪动开身下湿腻的位置,看那一大滩浊液难得的脸颊发热赧然。他这可真没少射,难怪雌根抽痛得厉害,还有后面最骚的那处,也胀胀得疼,更不要说火辣辣像是烂掉的屁股了。想到雄虫似乎是对自己有些冷淡和疏远,凯文赛尔莫名就从自己粗壮的神经中突生出了一缕细腻的情绪来,望向雄虫的目光带着不自知的委屈和憋闷。
团长大人,团长大人,凯文赛尔觉得这个称呼从雄虫嘴里叫出来一点也不让虫愉悦。
凯文赛尔的威慑、奥萨的庇护以及顾容本身手腕的高超,让他在暴雷要塞的日子游刃有余,因为初入新的世界,有很多知识要学习摸索,也算过得充实自得其乐。
只是这世上什么事情都没有绝对,林子大了也总会有那么几只作死的鸟。
这晚,顾容窝在自己房间内看书,并没有召唤某只雌虫,最近他比较沉迷于虫族社会雄虫信息素及精神力运用这方面的知识,因为不是土生土长,就不会被常识的圈子所束缚,他有不少新的想法,可惜限于此处知识储备的有限,无法接触到更加理论的体系,而要塞内都是雌虫,更不可能与他辩证解惑。正想着怎么的有一天该去好好学习进修下,好歹给他这外来雄虫扫扫盲,冷不防房间关着的门却被撞开了。
本能的警觉让他浑身紧绷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还不待他觉得自己太过神经过敏,就被一个踉跄扑过来的巨大身影嘿满怀死死抱住。
扑面而来的浓郁酒气让顾容顿知不妙,他先是试图好言安慰醉酒的雌虫放开自己,未果,又挣扎起来,甚至疾言厉色。可这一切都毫无用处,雌虫的力气太大,完全不在可抗衡的范围。
顾容心下扼腕,一直以来,他虽是以“脔宠”身份待在暴雷,却因为应对机变而并未遭到过什么粗鲁对待,以至于轻忽了规矩这东西永远只能是被动束缚的手段,而非傍身可仰仗的依靠,犯下如此大错。如今己为鱼肉,面对力量数倍于自己的人形兵器,顾容才真正吧。顾容慢条斯理将自己散开的衬衫和系紧的长裤脱掉,露出内里肤色白皙肌肉线条紧致流畅的颀长身体,如同一只即将狩猎进食的矫捷幽月豹。
“好嘞,大人,阿布一定伺候得您舒服满意。”
“我也是,顾容大人。”
克莱恩和阿布一听这话忙不迭就把自己扒光,他们从未见过雄虫的身材如此之好,再也不想看照片海报了。两只雌虫眼馋饥渴地喉头来回滚动,目光吸附在雄虫难得一见的美好肉体上,完全拔不出来,已经失去了最基本起码的警觉,迫不及待就起身贴过去,一前一后将雄虫簇拥着抱住,嘴巴和手掌痴迷地在细腻的肌肤上游弋起来。
顾容并不打算告诉两只,其实想让他舒服满意,只需要耐操就好,虽然从成年那晚的情形来看,比较难。这结论,他觉得还是让雌虫们亲身体验才能更加印象深刻。
“别给我舔得到处都是口水,否则我就让你们变成真正的母狗。”低沉微哑的警告声音饱含欲望,让两只雌虫明更加兴奋难抑,一个个喘息粗重得像是快要高潮了。
“嗯,嗯,大人,信息素……”越是与雄虫亲密相贴,让是让感受过雄虫那浓郁迷醉味道的克莱恩心里极度空虚渴望,他一边不停地亲吻,一边讨好乞求。
“我也要,阿布也想被大人的味道包裹,给阿布好不好……”看同伴那心心念念的样子,阿布就已经心痒难耐等不及了,能把克莱恩勾得骚成那样,雄虫的味道一定非常棒。阿布将勃起的硬烫雌根抵在雄虫的臀瓣上,拉过雄虫的手来抚摸把玩,同时尽可能将自己的身体贴近雄虫,尤其一对儿鼓囊囊的大胸不住在雄虫的背脊上蹭弄,两颗乳头又热又硬像是石子一样。雄虫的身体真是太好摸了,薄薄的肌肉细腻光滑,又暖融融地包裹着力量,手掌摸在紧实的腰肌上,阿布只觉得两腿更软,后穴都要失禁了,满脑子塞得都是被这样带劲儿的雄虫狠狠操弄,自己会如何销魂舒爽。
“呵,两个骚货。”顾容一手握着阿布胀硬肉感的雌根撸动,一手按在布莱恩不住起伏的大胸上,五指张开陷入肌肉一下下狠狠地抓握揉搓,令两只雌虫一声又一声起伏交替地不断发出骚浪淫叫。心里想的却是,信息素的确是个好东西,不过自己这里的好处,哪是能这么容易说得到就得到。
三具身体赤裸紧贴,房间内充满了肉欲淫靡的味道,两只骚浪雌虫的诱惑勾引同样让压抑了好几天的顾容欲火燃烧,在体内叫嚣着奔涌沸腾。他肆意地蹂躏玩弄手下结实健壮的身躯,令他们如痴如狂,直到雌虫们已经无法满足于这样的玩弄,争先恐后跪下身体去想要为他口交。
“就这么想吃吗?”顾容手上使着巧劲儿,在两只雌虫的雌根上又狠狠攥了一把,也不管他们愿不愿意,就推开了,独自坐到了大床边上,修长的双腿叉开,白皙手指握住坚硬肉棒缓缓撸动的同时用眼神勾引着两只可怜饥渴的雌虫: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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