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发出了呻吟,其他几只身下也无不是支起了高耸的帐篷。
双方面面相觑,这敌对都还没跨过去呢,竟然直接就要裸裎相见了吗?!
性格偏“内向”的几只,脸上的神色堪比调色盘,甚至有双手交叉捂在裤裆下面的,那样子不像是即将要得到雄虫的宠爱,倒像是要被拉出去行刑,直看得顾容差点儿笑出声来。
“有要退出的可以趁现在,过时不候了。”顾容站起来,手指慢慢拉开了睡袍的系带。如同绸缎般光滑的布料脱落在地上,露出内里精健修长的美好肉体。
顿时,屋内一片吞咽口水和呼吸粗重的声音。
退出?这岂不是便宜了别虫!绝不!
于是,性格内向的三只,一咬牙,豁出去了。而凯文赛尔和阿布这样本就脸皮够厚的,就更是无所顾忌。
很快,五只肤色深浅不一,各具特色,但又无不结实健壮的赤裸雌虫聚拢着围在顾容面前,目光或是直白或是隐晦地透露出浓烈的渴望,同时,又不着痕迹地打量挑剔和防范着竞争对手。
此刻狼多肉少,雄虫就一只,先来后到很可能这个后连汤都要喝不上。在场这些都是知道顾容喜好的,一个个自然是尽可能地展示自己的本钱,以便能得到雄虫更多关注。
大家都是情敌不假,但也彼此有着天然的阵营,暴雷战镰多年对手,没理由到了雄虫这儿就握手言和了。因此,气氛热烈中也充斥着火药味,尤其当战镰几只看到奥萨胸口那枚简洁却又精巧的乳钉时,羡慕嫉妒得眼睛都要虫化了,一个个视线灼热得犹如实质,恨不能将那个得到了雄虫特殊对待的家伙对穿成筛子。
能够在雌虫身体的敏感部位放置装饰品,是唯有雄虫才具有的权利。而这装饰,不仅是雄虫对其“有主”身份的认可,更是雌虫“受宠”的象征。雄虫今天该不会,还偏心这个家伙吧……战镰的几只心里发酸。
其实对此,凯文赛尔,同样也眼热了好一阵子,但想明白雄虫的性子,也就放开了,决定还是在其他方面发力,反正雄虫对谁看不看重又不一定是表现在相同的方面。
看到战镰的虫羡慕嫉妒恨,凯文赛尔心情那叫一个爽。暗道总算有虫跟自己一起分享憋屈了,不对,是更憋屈。奥萨可是他们暴雷的虫,雄虫眷顾多一些,自己也能蹭到好处,反正总比便宜了蒙迪那几只强!凯文赛尔心里阴恻恻地想着,小算盘打得劈里啪啦响。
“有什么可争的,怎么,怕我喂不饱你们?”站在一群壮汉中间,顾容丝毫没有显得局促,目光好整以暇地在蒙迪、克莱恩和阿布脸上掠过。这又是羡慕又是幽怨的,至于么。
三只被雄虫直白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们当然知道雄虫很强,但现在是五只呢,就算每个都能轮到,这先后也会有“质量”上的差别吧……大家心里嘀咕,但谁都没敢多说,这可是个送命题。
看雌虫们那回避的样子,顾容心里哼了声,看来今天自己不拿出来点“实力”,就真得被这群骚货给小看了去。换做上一世,他的确需要担心一下别玩脱了,可眼下,有着超强精神力这个作弊器,那花样儿,还不是可着劲儿来?顾容爬上床,嘴角噙起一抹笑弧,对着动作整齐划一转过身来如饥似渴的雌虫们勾了勾手指,神色挑衅。
不需要雄虫勾引,雌虫们就已经欲火焚身了,如此刻意诱惑,简直就是一瓢水倒进了滚油,几只雌虫似都能清晰听到欲望在体内爆炸的巨大声响。
大家先是争先恐后就要扑过去,但一个个理智又及时上线,提醒他们这可不是打架越货,太过粗野贪婪恐怕会被雄虫嫌弃,要是因为一时失误出局,那可就亏大了。
于是,顾容就看到了这样一个滑稽的场面:雌虫们先是迫不及待饿狼一样,然后却突然就像是被雷劈中,来了个集体急刹,如同被什么给附了体般,变得腼腆斯文起来,唯有眼神中的殷勤和谄媚暴露了他们心底的急不可耐。
“过来吧,装什么装,当初抢人的时候,什么德性没见过。”转念想明白这些家伙的举动,顾容毫不客气地吐槽,眼波流转间,姿态比之雌虫还要不羁浪荡。
屋内响起了粗重的喘息声,雌虫们再也无法忍耐,一个个动作迅速地爬上床,凑上去将雄虫团团围住。
“主人,唔,主人……”凯文赛尔吗?”
“如果您这样认为,那也……”
算……休洛特这个“算”字尚未出口,就被雄虫突然起身,极具侵略性地给打断了。
“休洛特大人,要信息素啊,行啊,何必费那么多事,您只要把裤子脱了,扒开骚屁眼儿,给老子操爽了,要多少都行。”顾容握着手中的文件扬了扬,出言粗俗地羞辱着高岭之花。甩脸的事可还没翻篇呢,这会儿想到要约法三章了?哪有那么便宜,做梦!
……休洛特一时间震惊得连语言能力都失去,雄虫的粗暴直白完全超乎了想象。
简直,简直不像是一只雄虫!
但是,就这的怀疑立刻被推翻了。
无从想象醇厚强劲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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