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让他即便承受不住也欲罢不能,恨不能就这样被雄虫操烂掉才好。
“你这贱货,越疼越爽是吗?”早知道这帮糙实的家伙们嗜痛,顾容也不见怪,干脆是一边操,一边不时抽打,房间内混杂着激烈的喘息与肉体拍击声响,热烈又淫靡。
“嗯,主人给的,都爽,噢,那,那里……啊,受不了了……”强烈持续的操干,让凯文赛尔这样身体强壮的战虫也渐渐吃不消了,恍惚着就要接近崩溃的边缘。
“受不了,你还叫得这么骚。”雌虫嘴里嚷嚷着受不了,那裹着自己鸡巴的肉穴却在行动上背道而驰,又紧又骚咬住操入的肉棒不放。顾容被裹得精关颤动,更加不留情地大力征伐,身下雌虫被操得已经发出了软弱的呜咽声。
“呃啊……就是受不了,也,呜……停不下来,哈,干进来,主人,标记我,操死我!”凯文赛尔两腿颤抖,整个下腹炙热一团,像是要融化了一样。高潮逼近之际,他强烈地渴望被雄虫占有,得到主人的认可,是以哭着叫嚷起来。
“骚逼!”雌虫穴道内的淫肉一弹一弹地蠕动收缩,骚心更是鼓起刮擦在茎身上,已经忍耐到极限的顾容,双手拉高雌虫的屁股,肉刃一个下冲,操开了雌虫的生殖腔,猛顶几下后,将积攒许久的精华喷洒释放。
“啊,哈,呃,啊啊啊啊啊啊啊……”雄精带着浓醇的信息素滚烫雨点般溅射在敏感脆弱的腔壁上,凯文赛尔浑身剧烈痉挛,爽翻在强烈的标记高潮里,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了。
“你这骚样儿一会儿还能见人么?啧,这么沉,你胖了啊?”眼看雌虫被操得连桌子都趴不住要滑落下来,顾容伸手拦了一把,全部重量接过,才觉得这家伙还真是非常肉壮。
“没……哪里有胖,主人您在,不会不管我的厚。”瘫在扶手椅里好半天,凯文赛尔总算是又活过来了,第一件事就是澄清保证。他这天天锻炼厮杀的,怎么可能长肥膘?果然是无情的雄虫,才用完就开始嫌弃……凯文赛尔心里暗搓搓吐槽。
“你倒是相信我,待会儿夹紧你的逼,我只能把外面弄利索,要是流出来,就先想好怎么死。”顾容用精神力给雌虫和自己处理了下,只要不是现实露馅,又或者遇到比他等级更高的雄虫,就安全无虞。
“嘿嘿,主人给的,贱奴一滴都不会浪费。”又一次被肉体标记的凯文赛尔窝心得意,虽然雄虫不肯连续标记他,但能多一些留住精华,生殖腔的环境就会多一些得到适应改造,万一哪天雄虫愿意了,他就可以一举怀蛋。
“知道休洛特下落吗?”身体的需求得到纾解,顾容开始关心正事。
“啧,拔屌无情……”正陶醉呢,雄虫的注意力就转移了,凯文赛尔哀怨地小声碎碎念。
“你说什么?”
“没没没,那家伙被安排去了哪里我也不清楚,但想来是不会有事的,他滑溜着呢。”见雄虫声调变冷,威胁意味浓重,凯文赛尔立刻乖巧认怂,他可不敢惹这位,惹火了挨收拾是小,被冷落可就糟糕了。要知道,雄虫身后可是有一群虎视眈眈呢。
“行吧,那我走了。”看来还是要从德尔利希斯那边下手,顾容定下计较,起身去穿衣服。
“这么快啊,那您什么时候再来啊?”时间过得太快,让凯文赛尔扼腕不已,真想跟雄虫一块儿走,但这又不现实,可恶!
“看心情,怎的,卖屁股上瘾了?”顾容整理利索自己,又看了眼雌虫那不正经的“兜裆布”。
“是啊,卖给您就停不下来。”凯文赛尔是谁,这种口头便宜只要雄虫不恼怒,他是无所谓脸皮的。
“呵,那就洗干净了,乖乖等着吧。”吃了个半饱欲望得到发泄的顾容心情愉快,他嘴角勾起,回身抬了下手,那意思:下次再约,就头也不回出去了。
看着雄虫潇洒离去的背影,凯文赛尔在墙边可怜地咬被角,越发觉得自己像只应召雌虫,想哭。啧,太无情了……
德尔利希斯的心情不好,非常不好,脸上阴沉残酷的神情昭示着他正处于暴走边缘。
该死的雄虫!是我太宠着你了么,为什么要见那个贱奴,难不成你看上他了?!
德尔利希斯火急火燎处理完手头的事情,迫不及待想赶回雄虫身边,这些天,他一直在犹豫,犹豫自己是否要放弃当初的目标,与这只雄虫更进一步。如果他一辈子都无法找到令自己折服的雄虫,那么,有一只乖巧可爱,始终信赖自己的雄虫在身边,让自己保护,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他听到了什么,雄虫竟然单独会见那个贱奴,半个小时!雄虫和雌虫之间能聊什么,有什么要说那么久,该死,该死!!
德尔利希斯的心在听到手下战战兢兢报告上来消息的一刹那,就被嫉妒啃噬得面目全非,超过他想象的在乎,因此更加愤怒。
敢于背叛自己的,一个都不会饶恕!
“为什么要见他?!”来到卧室,见雄虫态度坦然,德尔利希斯心底的怒火莫名就被压抑了几分,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以免失手伤到雄虫。也许,也许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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