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甚至还有精液的麝香味。
科伦德将骏马牵进马厩,立刻就有好几个仆从来为骏马解除战甲,之后他们还会为骏马清洗和修蹄,就像他们之前做过的无数次那样。然而这次有些不同,他们听见了马腹下男人的呻吟。
当骏马的裙甲被解下,抱着马腹串在马鸡巴上的顾凝渊便暴露在众人眼前。庄园的仆从们对此视而不见,该干什么干什么,若不是他们的动作在看见顾凝渊时出现了短暂的停顿,他们看上去简直就像没看见顾凝渊一样。
“真是一匹淫荡的母马。”科伦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满脸痴态的顾凝渊,让仆从把他从马鸡巴上拔下来。
早就感到脱力的顾凝渊在有人接住自己的身体时立刻松开抱着马腹的手脚,整个人就剩下屁眼还套在马鸡巴上。当他的身体被托着不再与马腹相贴时,他一直被压在马腹间的大鸡巴顿时支棱起来,直挺挺地戳着马腹。
顾凝渊的胸腹部除了被马鸡巴操出的长条状凸起,还像刚怀孕不久似的小腹隆起,他身上湿哒哒的,全是自己的奶水和尿液以及精液。就在科伦德的仆从搬运他时,他的奶头依旧在流奶,鸡巴也因为屁眼往外吐马鸡巴时被挤压到敏感点而不停地留着骚水。
顾凝渊胸腹部的长条状凸起随着马鸡巴的后撤逐渐平复,小腹的隆起却始终存在,直到马鸡巴完全拔出他的屁眼,他的屁眼顿时外翻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马精,连肠子都被喷出屁眼脱垂挂在腿间。
“公马照旧,母马洗干净了送我房间里来。”科伦德对仆从说道。
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今天被带回来的不是“人”而是“母马”。
顾凝渊被两个仆从抬去了马厩边石屋子,这里是专门用来清洗马匹的地方。两个仆从一个负责浇水一个负责清洗,因为这里只有给马用的刷子,仆从担心刷子会在顾凝渊身上会留下红痕,所以在清洗顾凝渊时只使用了相对柔软的布料。
顾凝渊的身体只有一些浮于表面的泥污,以及干涸的精斑和奶渍。体表的部分随意搓搓就能洗干净,麻烦的是体内的部分,他的屁眼里装了太多马精。
顾凝渊脱垂在屁眼外的肠肉时不时有马精往外流,负责清洗的仆从像清洗抹布一样搓洗顾凝渊的肠肉,还把顾凝渊的肠肉翻了个面清洗里面的肠壁。
“唔嗯……掉在屁眼外的肠子被翻开了……好爽,又发情了……先生,用用它吧……把它套在您的鸡巴上……它一定会让您满意的……”顾凝渊难耐地喘息,企图勾引清洗他的仆从。
两个仆从充耳不闻,可惜高高隆起的裤裆出卖了他们。
顾凝渊伸手就想去抓浇水的那个仆从的裤裆,被对方灵巧的躲过了。他又抬起脚想蹭给自己洗肠子都仆从的裤裆,对方直接将他抬起的脚压下,并快速地将他脱垂的肠子塞回了他的屁眼里。
“为什么要躲?你们不想操我的屁眼吗?我的奶头也是可以操的,你们肯定没操过奶头吧,真的不试试吗?”顾凝渊在被仆从翻过身时将双手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奶孔里,一边的奶头被手指模仿性交的频率抽插,一边的奶头被手指撑开成足以容纳鸡巴进出的肉洞。
两名仆从明显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到了。他们呼吸粗重,勃起的鸡巴几乎要顶出裤裆。可他们依旧没碰顾凝渊,只是单纯地给顾凝渊清洗身体。
“老爷从哪弄来这么骚的男……”其中一个仆从话说到一半生生止住,改口道:“母马?”
“也许是自己跑来的野马,没看他直接挂在老爷的战马胯下吗?”另一个仆从接话,“看看这屁眼松的,比城里最便宜的妓女屄都松。这要是个女人,生孩子的时候连痛都感觉不到吧。”
“屁眼松没关系,给老爷的战马用就是了。”浇水的仆从说:“这能操的奶头老爷可以拿来泄火,城里还没听说谁奶头也能拿来操。”
“你们不想在老爷之前试试母马的奶头好不好操吗?”顾凝渊极力勾引,屁眼饥渴地收缩,才被塞回去的肠子又堆在屁眼的出口处,要垂不垂的堵着。
“这肠子又要掉出来了,把他扶着倒立起来给他捋一捋。”清洗的仆从对浇水的仆从说。
他们两人都对顾凝渊的勾引充耳不闻,即使胯下再硬,也不回应顾凝渊,甚至连话都不搭。他们对自己的阶级地位十分清楚,不会僭越去觊觎主人的所有物,不然把命赔上了,一家老小的生活就没有着落了。
浇水的仆从配合清洗的仆从把顾凝渊扶着倒立起来,清洗的仆从手掌呈梭状探入顾凝渊的屁眼,被马鸡巴操松的屁眼完全没有抵抗力,十分顺从地把他的整个手掌都吞了进去。
柔软的肠肉在异物入侵的瞬间簇拥着上前包裹,并为让异物的深入更为顺畅而不断分泌淫水提供润滑。
“呜呜……屁眼被手掌撑开了……唔……好爽……手上的毛刮着肠肉啊痒……用力操我……”顾凝渊呻吟着浪叫,双手和头撑着地,奶水不断从奶孔里往外冒,鸡巴也在屁眼被手掌进入后开始吐骚水。
两个仆从都是粗糙的壮汉,体毛浓密,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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