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整张脸,那时候还小也没有现在的面部管理,只知道开心就笑不开心就嘟嘴,而碰巧小司桐在哭,惹得她心烦,便不耐烦地让她别哭。
“好像就是那个时候我们熟起来了吧,你每天说的最多的就是你哥,每天就是今天我哥怎样怎样。“司桐想起这些好笑的事情不由得眉眼弯弯,”那个时候就觉得你好吓人,哥控。“
“你的心情就是跟着他变化的,现在想想那大概就是预告了。”她说:“周望月,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了解你,一旦认定的事情就会一直固执下去。这是背德,是见不得光的。”
“你,想清楚了吗?”
望月没有立刻回答,就是在犹豫啊,即使是错误的事情,可是从中尝到甜头的时候,什么都想要抛弃了。
回到那天,她确实没有去接周宁,但是周宁偷偷来了幼儿园,最后接她回家。
那时的喜悦至今难忘。
该si的沦陷。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窗外夜渐深,越来越多人进来餐厅,越发地吵杂。
望月仰着头,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多变的灯光晃得她眼睛疼。
“就是喜欢啊······喜欢他带来的感觉,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会很开心,莫名其妙的满足,渴望和他在一起的生活,看见他总是会不自觉的笑出来······好奇怪······“
手臂搭在眼睛上,遮住眼上晃动的灯光,稍稍带来一丝宁静。
“我知道不对劲,但···但就是一想到如果要跟他分开就难过得很,控制不住······”
司桐低着头,沉默了很久,开口道:”都认识那么久了,我小叔你知道吧,就那个很少来接我放学的人。“她抬起头笑了一下,”我喜欢他。“
李屿,这个人望月见过。挺高,长的是不错,就总是肃着脸,沉默寡言,和司桐年龄差八岁,一个老男人。
除了他是司桐的小叔之外,他还是妈妈的合作伙伴。
望月不止一次听过妈妈夸这个男人年轻有才,偶尔也会有几句“就是太冷了,都没几个姑娘喜欢。”的评价。
她知道司桐身上有秘密,但没想到是这个。
拜托,三岁一个g0u,八岁都快隔三个了吧,老男人有什么好喜欢的,大个两岁什么的就好了。
“我不敢说,就算我们完全没有一点血缘关系我也不敢。我简直不敢想别人知道了会怎么看我,他们大概只会说我是个荡妇,狐狸jg,连自己叔叔都不放过,恶不恶心啊。”司桐已经无法正常维持自己的表情管理,像是想起什么很吓人的事情,她的面部微微扭曲,表情痛苦,“他们永远会怪的人只有我,不问原因,在这种事情上,我永远是罪恶的。”
顿了会儿,开口:“所以,我希望你考虑清楚。”她一字一句地说:“这是背德,是肮脏,是恶心,更是无疾而终,你值得更好的。”
···
洗手台顶上的灯光相对微弱,望月对着出水感应器晃了两下,接了一捧水泼在脸上。
大脑在整理,乱七八糟的东西最终会被收拾好,她一定能想好,一条全新的路将开通。
她何尝不知最简单的就是装作无事发生,多出去走走,看看外面,发现更大更宽的世界,见更多的人。或许是脑子和心没有达成协议,脑子想得好,心里却不愿。
都怪···不对···又能怪谁呢?
望月照了照镜子里的自己,不错,有r0u的地方都遮住了,就是脸上还有点r0u,忍不住自己上手掐了掐,滑滑的,不错,每天都要早点睡皮肤才能好。
收拾了下自己,望月走出洗手间,出门右拐就是他们的包厢。
正走过去,旁边的一个包厢门突然打开,里面走出一个男生。
银框眼镜,嘴角带着一抹邪笑,大概是自认自己长得很帅,伪斯文。
望月抬头看了一眼,又迅速低下头,这种人还是少点看吧,辣眼睛,普信···自封海王或者什么的?心里嘀嘀咕咕,嘴上没发出一点声音,脚步加快打算赶紧回去。
突然那个男生大喊:”诶,这不是阿宁他妹吗?“
阿宁?周宁?
周宁同班的?
没见过啊。谁啊?
带着一肚子疑惑,望月转过头来看着男生。
他笑得正常了,银框眼镜也遮不住那满眼的兴趣。
“你是周望月对吧?”又冲里面喊一声:“阿宁!你妹来啦!”
“周望月,不,叫你阿月行吗?来我们这里玩啊,你哥在里面呢。”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她的,有点自来熟。
他在诱惑她进来,是有什么趣事要上场了?
有问题,望月刚想拒绝,身旁就传来一到慵懒的声音。
“滚,叫那么亲g嘛?”
不知什么时候,周宁也出来了,手臂一把揽住她的肩膀往自己x前带,微微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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