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坐着就绝不站着的慵懒性格,但他现在跪坐在自己面前的地毯上,全然不知道这个姿势有多暧昧,自己腿再岔开点就奥斯年并拢双腿坐的更端正了,伸出去想摸他脑袋的手转去摸了摸薄荷绿的发尾,很自然的和他开玩笑,“自从和其同步食谱后,每天的训练时间要多加半个小时。”
这句是真话,猫咪的食欲旺盛,正餐之余嘴也不闲着,之前还总抱着糕点盒去学校,奥斯年坐到地毯上,倾身过去方便他拆绷带,他的呼吸扫在胸膛上,激起心脏酥酥的痒。
奥斯年只好继续转移注意力,看到他的小拇指总往腹肌上蹭,唇角笑意扬起又强行压下,很大方的说道:“其想摸就摸吧。”
“谢谢年哥哥~”少年脸颊微红,尾音拖出又娇又媚的小勾子。
腹肌是整齐的硬块,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可能是暴露在空气里的原因有一点凉,但是手感绝了,麦叶其没忍住多摸了两把,清清嗓子咽下羡慕的口水,继续一圈圈解开缠了一天的绷带。
少年的手心很软,手指柔若无骨,却很稳,越解到后面越小心,一点都没有扯到伤口,那绵软手心的触感好像一直留在腹部,奥斯年看着近在咫尺的漂亮小脸,忍了又忍,才没亲上抿成一线的樱唇。
“哇,怎么伤成这样?”用过凝血剂的伤口开始愈合了,还是看得出深可见骨血肉模糊,麦叶其眼眶一酸,在心里骂着该死的naga。
“没事的,不是很疼,”奥斯年的目光停在少年微红的眼眶上,心里涌出异样的喜悦,嘴上还是用最招少年心疼的虚弱语气说:“医生说其止血处理的很及时,说起来,该感谢其救我一命。”
要强的少年侧过头仰起脸,把打转的眼泪憋回去才又转过来,动作更小心了,戴着医用手套抹药的手指轻的像一只小蝴蝶飞过,纱布贴好绷带缠上,又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管新的防水镀层膏,细致的涂在绷带上面。
他小巧精致的鼻尖皱了皱,声音有些哽咽,“年哥哥,这个是我新买的,很好用不会进水,一次性的,你洗完澡叫我给你再涂一遍。”
“我在浴室放了个沐浴凳,不过年哥哥要是自己不方便洗澡的话,我可以给你擦一下。”
这个伤口对奥斯年来说不算严重,他抱着猫咪洗澡都不影响,心软的猫咪还是把一切都考虑好了,奥斯年想了想他给自己擦身的场景,一定朦胧里带着旖旎暧昧的,到时候自己真不一定忍得住
“没事的其,我自己可以,”要哭了是不是可以给一个“朋友间的拥抱,”当做自己不让他累着的奖励奥斯年张开双臂想抱一抱他,少年飞快爬了起来,捡起放在椅子上的家居服给男人披上。
“做饭去啦年哥哥~”
还是排斥肢体接触啊,和接过玫瑰的拥抱瞬间僵硬一样。
奥斯年看着少年肩上披散的彩色碎发和可爱的通红耳垂,没关系,他可以等。
决定放他的时候,他就做好要等很久的心理准备了。
毕竟蛇要爬到很高,才能够得到枝头灿烂的阳光。
但是分给别人浪费掉的温暖,他还是要去讨回来的。
可能是心理因素作祟,也可能是五感变灵敏了却被秘银手环限制,导致的预警失灵,安静下来的时候,麦叶其总觉得在被人暗中窥伺。
野兽似的幽深可怖的目光,直白又恶劣的贪婪。
吃完晚饭没什么事做,麦叶其开了电脑窝在沙发边看落下的必修课录像,那种被窥伺的毛骨悚然再度袭来时他摘下耳机,年哥哥和平时一样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书,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客厅静谧的只有年哥哥翻书的声音。
麦叶其想起禾禾说自己绷得太紧了的话,好像确实,他始终无法从那个一片黑暗的噩梦里醒来,甚至睡前的放松环节想了开心的事也做了美梦,睡着睡着还是会回到那些噩梦里。
最可怕的是他开始做梦中梦了,午睡的一小会儿都能梦见自己醒来,手和脚还被铐在床上,naga体温偏低的手紧紧搂着他的腰,落在后颈腺体上的舔舐像蛇信在猎物身上梭巡。
“其?”少年的鹿眼瞳孔放大神色恍惚,奥斯年适时出声叫他。
燃气灶上的小陶瓷锅咕嘟咕嘟冒起小泡,正好给麦叶其提供了一个借口,他揉了揉发凉的脸颊缓和神色,用正常的声线说:“没事,梨汤好了。”
奥斯年夹好书签把书合上,冰蓝色眼眸眯了眯,他原来用的是一个白色的陶瓷锅当成小奶锅,不止牛奶全扔了,和牛奶相关的锅具都一起丢的远远的。
只是绷着不肯示弱,那双干净的鹿眼又什么都藏不住,倔强爱逞强的猫咪。
“我听年哥哥偶尔会咳嗽,给年哥哥熬了雪梨银耳汤,”少年端着汤盅走过来,娇嫩的手指被烫出两道红印,他看看他又想到什么,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几包从咖啡店顺回来的糖包,很贴心的说:“只放了几块冰糖,年哥哥嫌淡就再加点。”
少年关心完他,漂亮鹿眼又随心情黯淡下去,奥斯年脑海里突然响起利昂夸张的玩笑话“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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