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外面的龙尾暗示x的拍了拍,见幼宜没看到,又卷上了幼宜的腰。
幼宜知晓他的意图,凑上去在薄唇上亲了一口。
雒白原本苦哈哈的脸上立刻笑意满满,抱着凑上来的少nv又是好几个亲亲。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腻歪着,终于喂完了一碗粥。
幼宜伏在雒白的长长龙尾上,抬头望着受伤后面容有些苍白的少年,轻声说道:
“雒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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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北次二经》中记载:饕餮,其形状如羊身人面,眼在腋下,虎齿人手。其名可b喻贪婪之徒。
《左传》中记载饕餮为缙云氏之子,而非龙之九子之一。
无论如何,这样的远古凶兽,怎么也不会与自己联系在一起。
可是它确实是充着自己而来。
幼宜想起那只硕大的头颅远去时和自己说的话,秀眉微皱,转眼望着床榻上熟睡的少年,凝视良久,又释怀了。
若他想与自己说,自会说的,而这时机,应该不会太久了。
幼宜去了书房,自幼时起,若是心乱时,她会写一下午的字,等到了h昏,所有烦恼都消失在书墨飘香的字里行间,再不会来烦她。
紫玉狼毫笔在洁白的宣纸上写下秀致缠绵的簪花小楷,柔美清丽之余又有几分出尘,如深冬寒梅,自有风骨。
她自小便习得一手毛笔字,甚至不需要别人教,幼时外婆曾带着她见过一位当代书法大家,他见她写下的诗篇,啧啧称奇,称没有十几年绝练不出这样的风致,实在是天赋难得。
身后突然传来一gu熟悉的气息,幼宜的手微微一颤,银g转弯处就要歪折,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端端正正地写完了那个字。
心底暗暗叹了一口气,幼宜道:
“雒雒,你又不听话了。”
他的伤势刚刚开始好转,最好每日在床榻上静养,不宜走动。
那人如往常那般撒娇地蹭了蹭她的头顶,语气如同耍赖的小孩儿:
“卿卿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
言语之间,又握着幼宜的手写完了后半句诗。
狼毫笔在宣纸上缓缓划过,幼宜惊诧他的笔迹竟和她一模一样。
有些疑惑地转头望向身后的少年,他还有多少秘密是她不知道的?
雒白却没发现她的惊诧,大手将她的腰搂得有些紧,语气黯淡,似乎还有些生气:
“以后不许卿卿看这些伤心的东西了。”
“嗯?”
“什么犹恐相逢是梦中,分明是自己不敢去见心上人还要装作痴情模样,我要见的人,绝不会只在梦中相见。”
晏几道的鹧鸪天竟被他说成这样,幼宜不禁失笑:“小山词竟被你这样解读,只怕他能被你气活了。”
“哼,气活了又如何?反正就是不许看。”
就算隔了千年,他也依旧不许她看。
“卿卿,你该帮我换药了。”
语带暧昧地r0u了下她的腰,雒白不想和她呆在书房里,试图将她往卧室里带。
他伤的是小腹,再往下便是那昂首挺立的某处,每每幼宜给他换药时,总会不自觉碰到那处,看着她娇颜酡红,如在风中微微颤抖的海棠花,雒白心中便十分欢喜,只恨不得这伤永远不要好。
“躺好。”
“躺好啦。”
雒白乖巧地躺在床榻上,后背靠着松软的靠枕,双手交叉放在脑后,十足十的少年模样,嘴角含笑地看着幼宜动作。
幼宜掀开他月白的衣襟,拆下纱布,暗白有力的小腹露了出来,匀称有力的六块腹肌均匀整齐地分布在腹部上,不会显得过于强壮,又暗藏雄x气韵,只是上方几道深深的爪痕破坏了美感,显得尤为可怖。
好在这伤痕在逐渐恢复,幼宜轻轻松了一口气,替他换好药重新包扎好,意图起身。
却被雒白轻轻拉了一下,正好跌进了他的怀里。
她慌忙抬头,却望进了一双灼灼动人的眸子里。
那里面燃着熟悉的火焰,几乎将她从里到外,从灵魂到每一寸肌骨都焚烧殆尽。
“卿卿,怎么办,我想要你了。”
作者有话说:
小白龙的进度目前在亲妈笔下的男主中最慢,实惨。
开始炖正经r0u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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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宜下意识往后退了一小步,小pgu正好撞到一根竖起的滚烫热杵上,她慌乱躲避,却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步,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那人的怀里。
雒白张手抱住落入怀中的小美人,亲了亲因为害羞而发红的小耳垂,声音低低的,像带了把小金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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