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痛叫了出来,嘴唇开啓,那紧压住唇r0u将之压得变形的吻顿时长驱直入。
是男人的舌头!
一护毫不犹豫张口就要咬下去。
扣住下颌的手乾脆就掐住了他两侧颌骨,将他掐得口腔只能大大张开来,再合不拢。
陌生的,带着桔梗香息的吻,存在感极其强烈的侵入了感知。
席卷过齿龈,掠过颊颚,气势汹汹要将一护的舌头俘获。
这种凶猛的索求方式……为什麽,也这麽的像……
不,不可能……浅夜的向导素是雪松的香气,清冷、高洁、纯净,而不是这麽的……浓烈,浑厚,深邃,一瞬间,彷佛神经都被这成熟幽冽的味道攫住,陷入了深海一般,沈重而麻痹。
「不要……不……」
抓住岌岌可危的理智,舌头拼命後退躲闪,可狭小的口腔内,躲避的余地又有多少呢?在被捕捉前一秒,他挣扎着,呜咽出了思念的人的名字,彷佛要用来抵抗,或是拯救,或者逃避,「浅……夜……」
舌头被缠住了。
攫夺的力量,凌驾的姿态,对方有多麽强势如何为所yu为,自己就有多麽可悲可叹无能为力,一护瞪视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墨黑的发丝将如雪的肌肤切割,衬着那执拗而含着慾火和怒火的眼,那麽黑白分明的眼,为何……为何是如此相像的存在啊!
一护痛苦地闭上了眼。
喘不过气来的吻,心脏被切割一样的痛苦,能够坦然面对si亡的命运,却无法接受只给所ai的人的一切被掠夺的现实。
但是舌苔交缠的热度和甘美,却在感知中冉冉升腾。
粗暴,某种意义上,就是情慾的助燃剂。
「唔……唔嗯……」
唾ye从唇角溢出,破碎的声音渐渐从尖锐变得软弱,那是动情的标志,也是反抗归於徒劳,yu振无力的表现,眼睫无力垂落,颤抖着,青年眼角溢出了点点晶莹水se,双颊却漫上了娇yan的红晕。
将泛上了热度而愈发柔软甜美的口唇尝了个够,白哉也在升腾而起的yu念中消弭了大半怒火,在青年变得虚弱,而只剩下象徵意义的挣扎和动情的颤抖面前,他满意地抚摩着那热度怡人的脸颊,「乖点,就对你好点。」
「不……不……」
如梦初醒般睁大了眼,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他唯一自由的手激烈地推了白哉一把,竟把白哉推得略微拉开了距离,差点挣了开来,但他忘了白哉扣住他手腕的手,用力之下将他往外扑的身t拉了回来,连头带脸撞到了白哉的怀里,撞得他痛叫一声,眼泪都飞溅了出来。
还想逃!
「看来不应该对你太好。」
「你……滚你妈的!」
鼻根被撞到,痛得丢脸地溢出泪来的一护破口大骂,「你怎麽不去si啊!强j犯!你要在我们联邦,得生理阉割了坐穿牢底!」
「可惜这是帝国。」
被男人拎着後颈衣领跌跌撞撞拉扯着拍在餐桌上——机器人正在另一头收拾他吃过的碗碟,一护双手被扭到身後,上身被压在桌面上,双腿也被後方的身t挤着无处可逃,他只听得咔擦一声,腕上一紧,限制力量的腕带似乎是互扣在了一起,双手便反缚着动弹不得了。
「嘶啦」的声音中,衣服被撕成了两半,背部发凉,只有剩下的一些布料挂在手臂上。
刚才他还在这里进食,现在却变成了即将被人享用的食物摆在这里了。
无论如何挣扎,在力量被限制的前提下,其实都是徒劳的吧?
但要一护就此认命,老老实实接受陌生男人的侵犯,他又怎麽做得到?
眼眶又热又酸,想哭,又不愿意露出软弱的样子而强忍,绝望和无力蔓延上来,一护最後只能用力闭紧了眼——逃不掉,打不过,露出嫌弃也只是激怒但并没有打消对方的冲动——那麽,就把自己当屍t吧……
身t什麽的……横竪都打算si了,被nve打跟被qianbao,其实也没什麽区别吧?
「不挣扎了?」
这男人意外的单纯好懂,直接而鲜明的情绪总是从他橘se的眼瞳里,他丰富的表情里流溢出来,如果翻阅他的记忆,大概能更加了解他,但白哉从初见到现在,不能说他只是为了那份匹配度极高的基因间的天然x1引,但他的的确确,并不是想要了解这个人,想要深入他的jg神世界才做这种事——内心泛上的渴望。柔软和幸福,想要怜惜的心情对他来说,其实是陌生而危险的,不能忽略却也不能深入,但可以用简单的方式来平息。
得到他就可以了。
不再挣扎,并不是接受,不过是另一种方式的反抗,是想要乾脆放弃身t,保留自我麽?
白哉清晰读出了这个信号,但他自己可以用身t的方式来解决困扰,却不能容许对方对他如此敷衍。
他冷冷一哂,将年轻哨兵的k子扯下,任由其落下堆在脚背上,露出了b粉蜜se的背部和面部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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