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答案不言而喻。战争从来都是烧钱的机器,美国每年成百上千亿美元的军费掏着,战损不断,而一旦有天耗损超过了利益,美国佬才不会甘愿当这个冤大头,撤军也不是没可能。
&esp;&esp;阿耀赞同地点了点头。见酒杯空了,他弯腰为其续上了酒。抬眸对上男人神情自若的眼睛时,才心中一动,晃觉道:“坤哥难道是……另有主意?”
&esp;&esp;那是当然。即便是现在,赫尔曼德两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原料地难免受到波及。此外,老美那边还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得在别人把路都堵死之前,另辟蹊径。
&esp;&esp;“是有那么点儿想法。”周寅坤亦瞧着他:“有个事,你让老韩——”
&esp;&esp;话顿在一半,想了想,就老韩那个普什图语说得磕磕巴巴,还是算了。“派查猜,去趟阿富汗探听点消息。调查一下塔利班哈卡尼那边的军火究竟都是出自哪里,或者说,都是由谁提供的。”
&esp;&esp;既然周寅坤自有决断,阿耀便没再多问:“是。我会尽快联系查猜。”
&esp;&esp;周寅坤端起酒杯,眯起眼睛满意地渡了一口辛香的酒水。
&esp;&esp;能在美军的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地将军火运进阿富汗境内,最有可能的途径则是边境通道。要能拿下这条陆路,都省的花大把时间现修路了。
&esp;&esp;再者,周寅坤也不相信这些年来塔利班哈卡尼那边的装备,都是从“基地”手里买来的。
&esp;&esp;“坤哥。”阿耀毫无意义地叫了声。
&esp;&esp;周寅坤循声看去,何文耀还杵在原地。男人微微蹙眉:“干嘛?还有事?”
&esp;&esp;“嗯。“阿耀说:“就是,那天我擅自把战机从孟买开走那事——”虽是情急之下做出的决定,也没酿成大错,但武装队向来纪律严明,身为指挥官,他更不能对此事黑不提白不提,就那么不了了之的掀篇了。
&esp;&esp;阿耀不提,周寅坤还真差点忘了。最近他很忙,周夏夏产后虚弱,又伤势严重,伺候月子、照顾起居便成了他的一桩重任。再加上那小不点儿整日里吃喝拉撒跟着添乱,以至于何文耀不出现在他面前,他都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个人。
&esp;&esp;不过话说回来,这件事本质上是错的,制度层面绝无可能容忍何文耀这一行为。而道德层面来看,也确实有待考量。
&esp;&esp;“领罚是吧?”周寅坤说。
&esp;&esp;“是。”当时通讯耳麦中,坤哥那句让他事后来领罚,阿耀一直铭记于心。他语气坚定地说:“是我没能服从上级命令,请坤哥,罚我。”
&esp;&esp;周寅坤看着他一脸诚恳的模样,审视几秒,忽然茅塞顿开,朝旁边的位置扬了扬下巴,淡声说:“先坐。”
&esp;&esp;阿耀一愣,随即听话地在沙发一侧坐下,双手规规矩矩地扶在膝盖,坐姿端正。
&esp;&esp;“什么都行?”周寅坤斜眸睨向他。
&esp;&esp;“嗯?”出其不意的问话,问得阿耀脑子短了路。
&esp;&esp;平时体罚之前也没问过他意见,况且坤哥心里有数,怎么着最后都能给留口气,死不了。
&esp;&esp;经过片刻思索,阿耀立刻回答:“错本就在我。服从上级命令,是每个武装军最基本的铁律。是我先违反了纪律,而且擅自动用战机,情节严重,无论坤哥怎样惩戒,我都绝无二话。”
&esp;&esp;周寅坤听他说了一大堆,重点落在了那句“绝无二话”上。
&esp;&esp;既然如此,那就最好了。“下午什么安排?有没有特别重要的事?非做不可那种。”
&esp;&esp;特别重要的事,倒也没什么,近期国际方面耵得紧,基地人员在未得到坤哥命令之前,尽量不到处乱窜。因此,有情况基本都通过卫星通信联络,事情自然也比原先少了些。
&esp;&esp;阿耀回答说:“比较重要的……,就是要联系查猜跟老韩,讲明阿富汗的事宜,然后军工基地还得看紧着些。美军必定会追查f-22的下落,而且f-22熄灭引擎后再次启动,仍需生物识别才能重新启动。中本正在尝试破解,但他说希望不大,只能尽力一试。坤哥之前让去找的人,是阿布在跟进——”
&esp;&esp;他话音未落,一个声音递进了耳朵:“所以,就是说你下午没什么特别的事?”
&esp;&esp;听这话,看来今天下午是得起不来床了。阿耀咽了咽喉咙:“是的,坤哥。”
&esp;&esp;接着,他坤哥没再多说一句。阿耀注视着周寅坤起身去了看护病房,再出来时,怀里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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