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近你的身。凯瑟琳目前待在中国,具t位置不明,不过我已经可以确定她现在正藏身在一个叫牧羊镇的地方。但牧羊镇地理位置偏僻,有很多潜藏的危险,你得保护好自己,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合作伙伴就这么容易被g掉了。”
“先打住,首先说明一下,我现在还是个上班族,是要工作的。我这次请的假快到时间了,再不回去就得被炒鱿鱼了。”余情时刻没有忘记自己还是个打工人的事实,原本上司就对她连请七天假非常不满了,要是她再不回去,那不得直接失业了。
江祈年被余情的直爽发言逗乐了,由衷地发出感叹:“真没想到你居然是个敬职敬业的人,可我们的计划也要进行,这也是关乎你未来的大事啊。”
“我又不是说不去,你急什么。”余情没好气道,“但我也不能因为这个,让自己的饭碗丢了吧,要不你帮我想想办法。”
“放心吧,我已经帮你考虑好了。”江祈年哑然失笑,“你的nn曾留下一笔存款,大概30万吧,我已经按照她的吩咐,打到你的银行卡里了。而且,这件事,也算得上是你帮了我的忙。等事情结束后,我也会给你酬金,这些应该够你用一段时间了。解决了x1血鬼,你我都能重获新生,届时在找一份工作不好吗?”
“”
真没想到江祈年这人看着高冷,实际上也会捉弄人,余情在心里一顿编排。
不敢在这些事情上耽搁太久,两人都很清楚,留给他们的时间并不多,所以他们当天下午就出发了。
——牧羊镇——
余情到了这边才发现,牧羊镇远b她想象的偏僻得多,还很落后。这里地势险峻,汽车根本无法通行,跋山涉水绕了十几里山路,才终于走到这个名不经传的小镇。
“要是那个凯瑟琳不在这里,我一定打si你!”余情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老娘还从没走过那么远的路,为了找这个玩意,工作没了还差点赔上命。”
这两天和余情相处下来,江祈年也没了初见时的清冷,一路上没少和余情斗嘴:“你要相信我,我能判断出错吗?现在吃些苦,将来就能开开心心地享受生活,我们的付出是值得的!”
“你还说,上次按你说的,然后激怒了纳贝里士,结果受苦的是我,又不是你!”余情原本不想提这档子事的,但是想着遭殃的总是自己,就愤愤不平。
“”
江祈年也没再和余情争执了,神情有些低落,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他眼底闪过一道怜惜和自责。
余情并没有留意到江祈年微变的神情,只当他是被自己怼的无言以对,但她也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她知道自己现在除了相信他已经别无他法了,因此也没再继续为难他。诚然,她的确没有完全相信江祈年,可她现在不仅联系不到nn,还有个x1血鬼对她虎视眈眈,权衡利弊之下,只能暂时相信这个江祈年。
他们找了当地的一家看起来最“豪华”的旅馆过夜,并且只订了一间房。至于为什么只订了一间房,这倒不是江祈年要求的,而是余情百般恳求江祈年很久,软磨y泡之下,江祈年才同意。
牧羊镇贫穷落后,这里的旅馆设施都b较简陋,听老板说随时断电缺水啥的也是时有发生。江祈年原本打算订两间相邻房间,也好相互照应,但余情不这样认为,她很怕江祈年突然跑路留下自己,两个人待一起总b一个人待着安全。
江祈年妥协的后果是,余情晚上在床上睡得很安详,而他则找了个凳子靠着窗口坐了一晚上。
面对一个明显睡眠不足的熊猫眼患者,身为罪魁祸首的余情终于良心发现,决定独自一人承担起上午的搜查工作。起初江祈年并不同意,这倒不是挂心余情的安危,而是怕她效率过于低下拖累自己,但他还是没能敌过床的诱惑,属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于是,心怀愧疚的余情,同时又担负了江祈年寥寥无几的期望。在告别江祈年后,雄赳赳、气昂昂地开展他们的自救革命计划。
此刻端坐在小旅馆外一家小吃铺子里悠闲品尝当地美食的妙龄少nv,正是肩负着重大使命的余情。只见她神态自若,小口地细细嚼味,好似眼前的乡野粗食如名菜佳肴一般回味无穷。这让小吃铺子的老板倍感自豪,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娇贵矜持的城里姑娘,居然会吃的惯他们这破落小镇的粗茶淡饭,顿时对余情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牧羊镇虽然地处偏僻、人烟稀少,但当地民风淳朴,对待外来人士也极其热情。余情和江祈年昨天才到,今天消息就已经传遍了全镇。这也不怪乎当地人的好奇,实在是这牧羊镇一年到头都没几个外地人会过来,突然来了两个相貌出众的年轻人,怎能不引起全镇人的关注。
热心肠的大妈们看到余情,纷纷上前对她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地殷勤招待,生怕怠慢了这位长相清秀绝俗的城里姑娘。而余情也十分顺利地融入这个群t,和大妈们聊起家长里短,b如谁家又添了一个大孙子,谁家的儿子娶了新媳妇聊着聊着,余情就变成了话题中的焦点。
一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