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软了,连意识都随着异物的进入而变的模糊起来。
可男人并不打算让她喘气,接连而至的翻搅如同男人在逗弄小猫一般,惹得许音在他身下声声喘息,快感的撞击让许音的生理眼泪都濒临眼眶。
“那么爽吗?你sh的都发出声音了。”男人嗤笑,故意加快了手指的ch0uchaa,“你仔细听,一进一出,每个动作都有你小sa0xue发出的声音。”男人又故意放慢动作,一根手指慢慢撑开层叠着的xr0u,极其q1ngse的混着黏腻的水声探入xia0x,翻搅一下后,又慢节奏的一点点ch0u出来,水渍声也丝丝滑出,g出了一道亮晶晶银丝。
的确,静悄悄的房间里都是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因手指在xr0u里ch0uchaa迸发的水渍声,听起来滑neng又黏腻,手指一进一出皆有声,仿佛是xia0x有意迎合而奏出的交响乐,不过yi又se情,让人听着恨不得一cha到底,狠狠蹂躏。
这声音配合着手指的进出不绝于耳,声声入扣,传入许音的耳朵,许音已经羞愤到了双耳yan红的境地,此刻她恨不得自己的耳朵聋了,最好听不见一点声音。
许音虽然身t已经软了,但她潜意识里不愿听这样的声音,男人只将她的两只手按在她的头顶,许音的头还能动,她不情愿的来回扭着头,极力表示自己的恨意。
上方的男人看到了许音的动作,坏心眼顽劣的将埋在xr0u里的手指狠劲一扣,手上y狠毒辣,嘴上却漫不经心,“许音,你都sh成这样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妇?”
与此同时,那鲜neng的xr0u像是受了感应般将痛爽传递到许音全身,躺在床上的许音也猛的倒ch0u了口凉气,刚刚还在眼眶的泪水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感被惊的滑下眼角。
xr0u受了刺激却反而更加拥挤肿胀起来,越是挤的厉害,男人趣味盎然,没等许音完全缓解刺激,那手指就在鲜neng的xr0u里不断扣搅,每一下都极富技巧,次次命中爽点,仿佛有意让身下的人不能脱离yu海。
许音哪里受得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快感从下身漫延,猛浪的快感一波紧接着一波,如汹涌的浪cha0般不断吞噬着许音的意识,让许音甚至有了要si在此刻的快感。
然而距离至顶的快感就差那么一点,x内的那根手指却猛的停下,横冲直撞地深入x内,却又突然停下。
许音即刻就从快感中清醒了大半,因为她明显的感到xia0x内的那根手指正在进入xia0x更深处的入口徘徊。
如果不是那层膜,许音知道他肯定一早就t0ng进去了,而现在,那层膜堵住了他的去路。
男人的手指饶有趣味地在那层膜前徘徊画圈,迟迟不入,但却已有了进发的迹象。
许音察觉到了男人的用意,她惊慌失措的摇头呜声,身t不断翻扭挣扎,可男人的手指却不曾因为许音无用的阻拦而停下,只听见黑暗中传来男人低沉的丝丝笑声,“晚了。”
他手指一沉,似有什么东西在身t里破裂散开,小嘴被堵上的许音猛的睁大了含泪的眼睛,可她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只有强烈的痛楚扑面而来,少nv月牙白的脖颈也因此弯出了一轮细月,随之两行清泪顺流而下。
耳边还是那个清冽却如魔鬼低鸣般的声音,“我不是许乔年,他疼你,我不会。”
ps:大家能洒点珠不…
今天翻了翻,我真的一言难尽…
许音的泪水滑过脸颊滴落在床被上。
下身的疼痛让她不受控制的蜷缩起了身t,可即便是这样,深埋在x内的手指仍然动作不停,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男人的手指很长,轻易就能cha入xia0x深处,许音痛苦的sheny1n声断断续续的响起,洁白的腿间一根手指正在猛烈的来回进出,缕缕血丝混着tye在男人的ch0uchaa下若隐若现。
许音从来没有觉得时间如此难熬,一分一秒都让人深恶痛疾,即便是六年前形影单只地走在暴雪中也未曾如此苦捱。
没有任何捆绑,男人只用一只腿和手就将许音牢牢的按在床上,这种不加掩饰的轻蔑仿佛为许音量身定制,如同将蝼蚁玩弄于gu掌一样,轻松的根本无须思考。
好像注定许音别无出路,只能摇尾乞怜。
的主场都是咱们的“许乔年”,也会进一步解释为什么他会出现。
我:能不能麻烦你以后和我们小音在一块时,别说脏话,会带坏她的。
许乔年:什么脏话?c?g?
我:……
再当许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房间里已经有了微弱的亮光,她微阖着眼困倦的翻了个身。
“醒了?”如大提琴尾音般低醇悦耳的嗓音让许音立即就清醒了大半,才睡醒的脑子里闪过几幅yi不清的画面,许音的脸先是“腾”地红了,随后她又迅速向床里边退去。
这一动,浑身的酸痛和下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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