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最多是在酒吧里被留名,以后只用伺候时意一个人了,没想到时少竟要直接把人买走。
那人一直往江幸身上打量,时意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让开。”
主管讪讪的去按电梯:“时少,江幸签的是半年的合同,你要把他带走的话,得是这个数。”
“下午有人会来找你,把合同带好,我出两倍的价钱,不许让任何人知道他来过这里,签过什么合同。”
天大的好处砸到身上,主管哪有不答应的:“是是是,他就是新人,昨天才来的,没什么人见过他,我绝对不会让人知道的。”
专用电梯到了,时意直接去了地下车库。
那主管还在原地咂摸自己能得的钱,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这回可真是捡到宝了。
想着就去找江幸的合同了。
早上六点的京都,路上没什么人,整个城市就是个冰凉的建筑。
时意从前最喜欢在这个时候驾车,慢悠悠的看过一条条无人的清冷街道,等到心里平静下来后,再随意找个小巷吃一顿早餐。
但今天他没有去看窗外的景色。
江幸睡的脸上红扑扑的,时意弯着唇角,觉得怎么看也看不够。
他们才十九岁,他们会拥有很长很长的人生,时意将他抱的紧了紧,又想到了昨天江幸战栗着在他肩头哭的时候,少年好像被全世界抛弃,眼泪打湿了时意的心口。
他不会再放开江幸的手。
林下小院。
时意名下有很多房产,父母送的,爷爷奶奶送的,唯有这一处,是他自己买的,没有用一分家里的钱。
时意已经在这里住了两年,小院里生活痕迹很明显,这是他分割出家族的鱼,所以小崽子就叫小章鱼。
因为那天晚上做的太过,这几天时意都被勒令禁欲,还被迫喝了很多名为清火的中药。
江幸想要出去工作,但天气太热了,小院离市中心有点距离,即使是坐车去也折腾,这个决定就被时意驳回了。
“那你不是每天都要去上班吗?也很折腾。”
时意撸着小章鱼,一本正经道:“那不一样,乖乖,你做那些工作都是屈才,你就在家里学经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公司。”
江幸上学选的是文科,和经营根本不沾边,虽然没分科的时候理科也还不错,但是他还是有点没底。
时意把狗崽子放在一边,走过去把江幸抱着的小猫也给拿开了自己抱着老婆。
“别担心,经商和文理关系不大,最重要的是思维,我给你找了一个行业大拿,你跟他学,肯定能理解。”
江幸就笑了一声:“什么大拿?你吗?”
时意跟他卖关子:“不是我,但是跟我也有点关系。”
次日,车子开进时家老宅,看着面前有如古堡一般的建筑,江幸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你说的大拿不会就是……”
时意被他瞬间变紧张的小表情逗笑,拍了拍他的手:“嗯,是爷爷奶奶。”
江幸紧张到咽了咽口水:“你怎么不早说,我今天……”
“你今天穿的很好看,礼品我也带了,在后面呢,不紧张啊。”
哪能不紧张,江幸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冒冷汗。
“爷爷奶奶真的能接受我吗?”
时意点头:“真的可以,乖乖,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他们早就知道你了。”
“可是我是男……”
“老爷子前些年就不在意这个了,”时意抱着江幸安抚,“大概是我爸给他们的冲击太大了,我跟你说过的,他在外面男女不忌。”
“嗯。”
“老爷子这几年看的很开,爷爷奶奶就差和我爸断绝关系了,我们隔辈亲,他们只要我过的开心就好。”
虽然早就知道时意家里的事情,但再听还是会叹气。
时意亲了亲江幸的额头:“还紧张吗?”
“当然啊,”江幸抬头看着他,“被这么鼎鼎有名的两个企业家指导学习,肯定会紧张的,我怕我学不好。”
“每次考试你都在我前面。”
“那不一样,应试考试都有模板的。”
“金融也是有的,”时意握着他的手,“不怕,都是一样的。”
江幸便点点头。
车子在大门口停下,几个佣人把他们带进去。
时意的爷爷奶奶跟想象中很不一样,没有凌厉的边界感,也没有什么距离感,如果不是身上价格不菲的首饰和衣服,两个老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村子里朴素的和蔼亲邻。
“这就是小幸了?”时奶奶走到江幸面前,眼里的慈祥更甚,“之前总看照片,原来真人比照片还好看。”
时爷爷在一旁泡好了茶,茶几上一盘盘零食干果:“快来快来,不知道你们年轻人爱吃什么,都准备了点,看看喜不喜欢。”
江幸有点受宠若惊,愣在原地,还是时奶奶拉着他坐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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