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秋日的凉风,目光转向我,“别的nv人我不会保证,可若是你开口,我一定做到。”
听到这句我心里竟泛起一阵涟漪,我发狠掐着大腿警告自己是杜岳琛的人,怎么能有别的心思,别忘了我如今的地位是谁给的,我的生活都是因为杜岳琛才花团锦簇,他才是我真正明智的选择。
顾彦霆这王八头子,这些话怕是对其他nv人说了千千万万遍了,顺口就上来了,以前在天上人间,那些男人也不是没跟我说过这些情话,我应是免疫了才对。
我让顾彦霆在杜宅附近的街上停了,下车向他道谢。
他从车窗里定定盯着我看了一会,丢下一句,“下次再落到我手里,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车疾驰而去,带起的风扬起了我的头发,我将飘扬的头发别到耳后。
不会放过我。
他说的那么笃定,是在撩拨,还在在警告。
“去哪了今日?竟是连司机都打发了。”
杜岳琛目光没有看我。
我颦眉笑,提着茶壶给他倒了一杯碧螺春,“一回来就兴师问罪,也不想我。”
我侧目才看见司机站在角落,这是被审过了。
与其让杜岳琛盘问,不如全部交代了以证明自己毫无隐瞒。
他脸上十分平静看不出喜怒,我平静的交代,“听戏去了,不想让司机跟着就打发了,结果碰到了顾督军,与他聊了几句。”
他把茶杯重重磕到桌上,眼底带着怒火,他心思缜密一定明白我的目的,大致猜到了我是刻意去寻顾彦霆。
我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可腿却止不住的颤抖,“岳琛,那批货我向他讨要了,他答应了会给。”
他沉着脸,“我去他都未必松口。”
“我希望能帮你,我是nv人,他不会为难我……”我话还没说完。
杜岳琛手卡住我的脖子,将我抵在墙上,我的呼x1支离破碎,“阮玲君,你跟了我几年了。我讨厌自作聪明的nv人,你是我的的nv人,容不得别人指染你,你别忘了自己的本分。”
他很少叫我的名字,这意味着他是真的发怒了。
我快要窒息,他终于松了手,我纯白的旗袍染了地上的灰,我顾不得去整理,现在的模样一定无b狼狈。
我攥住杜岳琛的k腿,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着,从脸庞滑落在地,留下一滩水印,“你不要我了,要赶我走吗?”
“他没有碰我,他让我给他唱了一出h梅戏,就把军火还给你,你为什么不肯信任我。”
“是不是要我以si证明,我与别人没有私情。”
我说完便摔碎茶碗拿了一片碎片,往手上划,我对自己狠的下心,敢说就敢做,我也很少在他面前哭,这招用多了也让男人厌烦,所以偶尔哭一场,他会吃我这套。
杜岳琛眼神深邃望不到底,用手扼住我的下巴。
“再有下次,我亲自毙了你。”
我知道他算是信了我,提着的心放了下来。这事成了,杜岳琛会更重视我,我要的就是他需要我,他的舍不得。
杜岳琛今日在床上发了狠的g,我中途晕过去好几次。
他咬下一个个咬痕,留下属于他的记号,折腾到半夜才和我睡去。
顾彦霆办事效率挺快,答应我的第三日便把货送还给杜岳琛,杜岳琛吩咐陈庆当晚在南码头将货出给香港的下家。
杜岳琛为了给我教训,半个月没有回来,故意冷落我。但我确实为他解决了麻烦的问题,我料定他会来找我。
我不急不恼等着他消气,不出门闲逛也不花钱安安分分待在家里,每日无事便搭个贵妃椅在院子里的树下睡觉。
院子外有汽车鸣笛的声音,我听到动静起身站起,急急忙忙忘记穿鞋。
杜岳琛提着一盒红豆糕走进我的目光中,我扑到他怀里,他没有准备,被我的力道撞后退几步,依然将我稳稳接在怀里。
他目光向下移,看见我光溜溜的脚,脸上瞬间乌云密布,“怎么又不穿鞋,跟谁学的坏调门。”
我在他怀里娇滴滴的嬉笑,“一回来就怪罪我,我还不是急着见你,忘记穿了。”
他揽住我纤细的腰肢,将我打横抱起往屋里走,脸se好转了些,“没有下次。”
进屋后他让阿姨拿了一双鞋,把红豆糕递给我后,腾出手把鞋给我穿上。
买红豆糕在城南,杜宅在城北,他特地绕路去给我买的,他这是给我台阶下,在他踏进家的那一刻起,我明白上次的事要翻篇了。
我坐到他腿上,一根手指在他x膛上画圈,使劲撩拨,他的气息逐渐不稳。阿姨识趣的退下,杜岳琛把我翻转过身,让我趴他的腿上,他使了三分力拍打着我的t,惩罚我的顽皮。
我装作被打疼的样子,叫的撕心裂肺,惊天动地。
他以为自己的下手真的重了,掀开旗袍的后摆,撩开后只看见几个浅浅的红印子。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