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泛起白沫的肉洞好似钉在顾予河的肉棒上。
撞击的腿根和肉根全是粘粘的精液拉出来的长长白丝细水。
连续不止的高潮让痉挛的肉穴持续潮吹,一股股春水浇在肉棒上,地面上全都是顺着流苏低落下来的水液,快感和高强度的肏干双重折磨江柒的意识,让他快乐并痛苦着。
通红指尖抠着桌边,江柒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外掉,“不…不要了……放开我……好快…太太快了……”
顾予河冷下脸,“肉棒都硬了,骚逼不挨肏能射的出来吗?”
“?”
江柒迟钝的听出来是什么意思,俯下身去看自己阴茎,已经习惯垂着腿间的软物此刻竟半硬的昂起龟头。
…那是不知何时被肏硬的。
顾予河将肉棒整根肏进肉洞,半硬的肉棒又硬了几分。
“骚货,是不是被肏爽了?”顾予河趴到江柒耳边,“肏了这么久才硬起来,小骚逼又这么挑,只喜欢吃男人的大肉棒,别的男人能满足你这幅淫荡的身体么?能把你肏硬吗?”
“天生就该被男人压在身下肏的荡货!”
“不要大肉棒肏了,那骚逼想被什么肏?你自己能把小肉棒肏爽吗?没有大肉棒肏烂你这口骚逼,能止得住一身的骚吗?”
“难受不难受?小肉棒想不想射出来?骚逼还要不要吃大肉棒了?嗯?”
“唔……”阴茎已经完全被肏硬,涨的江柒难受,没有外人阻挡却怎么样都射不出来,“想射…要吃夫君的大肉棒……我错了…求夫君惩罚我…肏死我……”
顾予河脸色这才缓和些,抱起江柒放在床榻上,“把腿张开,屁股抬起来。”
江柒乖乖的分开双腿高抬臀肉,肏开的肉洞仍大大的张着,卷出来的媚肉红艳糜烂,水帘洞似的阴道水润润的透着光泽,串珠虚虚的隐没在汁水中,浸满骚水的流苏连在一起垂掉在空中摇摇晃晃,淌出来的骚水坠落在床铺上,绽开一滴滴水圈。
顾予河拽住流苏将玉佩扯出来。
软绳和玉佩摩擦肉壁,骚逼顿时喷出一大股潮水,湿淋淋的吐在顾予河的手上。
“唔……”
江柒抖了抖腿,逼口不受控的缩紧。
湿透的玉佩挂在涨硬的小肉棒上当作配饰。
顾予河握住肉棒重新肏进肉穴,压着江柒的双腿抵在身前开始抽插肏弄。
没了玉佩占用一些空间,顾予河肏的格外快,龟头激烈的撞击骚点,偶尔摩擦过头会顶在宫口上,进而重新抽出再次发力肏进阴道。
“唔…啊哈……”
江柒的腿攀上顾予河的腰,肏的嘴合不上,全是溢出来的淫叫。
硬挺的小肉棒慢慢鼓胀,憋的颜色发深,马眼分泌出少量的前列腺液,蓄满的精液都到了关口,但关口死死的闭合怎么也不肯松口,江柒难受的伸手安抚疏通却没有什么效果,脸色憋的通红,比屁股撞在桌边上还要痛苦。
“喊夫君,夫君就让你射出来。”
江柒立刻就说:“夫君…夫君…肏射我吧。”
顾予河面容染上浅浅的笑意,伸出手握住那根小东西,指尖抠弄马眼,熟稔的刺激肉棒的快感。
终于在骚逼两次高潮后,快要炸开的肉棒射了出来,长时间累积的大量精液射在顾予河的脸上,高艳中带着淡漠疯感的形象彻底破碎。
顾予河伸出舌头舔走唇上和唇角的精液,滚动喉咙尽数吞咽下去,“果然,连带着精液都是骚的。”
得以疏解,江柒爽的脑子更加混沌,发现顾予河脸上的精液时,顾予河已经压了下来,吻住他的唇肉厮磨,吃搅的口内口津外溢,舌根发麻。
“舔干净。”
江柒伸出舌头舔走顾予河脸上的精液,味道腥腥的,比顾予河舌头上沾染的味道还要浓,顿时皱了皱脸,但在顾予河的催促下,只好吞咽下去,乖乖舔干净射在顾予河脸上的精液。
夜很长。
周围巡守的侍卫在江柒特意调遣下安排在了别处。
顾予河压着江柒将梦中的各种姿势全都做了一遍,窗户边,墙面书柜上,软塌矮椅和屏风后的浴桶里皆有两人交媾的痕迹。
隐忍多月的欲火在今夜泄的干净彻底,顾予河却仍不觉知足,若不是江柒身体撑不住困倦,顾予河真想肏到天亮都不停止,临睡前抱着肏晕过去的江柒放在自己身上,肉棒深深地插在肉洞里,没有抽取出来的意思。
江柒是痛醒的。
浑身酸软难受,仿佛被重车碾压了好几遍,骨头都被碾断了磨碎了。
昨夜模糊的记忆慢慢在脑海内想起,江柒脸色瞬间变得异常难看,尤其是在看到他躺在顾予河身上的亲密睡姿和自己身上刺眼的痕迹时,眼神恨不得将顾予河的肉剜下来。
两颗乳粒生生都被健硕的胸膛压的陷进乳肉里。
目光所及之处全是一夜疯狂后落下来的交媾痕迹,青青紫紫的掐痕爱痕密密麻麻的遍布在身上,几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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